&esp;&esp;像是看出了莫灵的怀疑，杰夫将鱼人古籍推到了莫灵的面前。
&esp;&esp;“鱼人语是一种很奇妙的语言吧？”他突然问了莫灵一个奇怪的问题。
&esp;&esp;虽然心中非常疑惑，但莫灵还是点了点头。
&esp;&esp;“月，同时代表了时间的意思，树，也有灵魂的意思，一字多义，不同的字组合而成，也有不一样的意义。”
&esp;&esp;“意义，就是它们的权限，鱼群利用这些权限，做到了很多难以实现的事情。”
&esp;&esp;“方块族，会晒衣服吗？”它突然问道。
&esp;&esp;莫灵愣了一下：“会，怎么了？”
&esp;&esp;杰夫的手指在鱼人古籍上滑动起来。
&esp;&esp;“沙，干涸。”
&esp;&esp;“太阳，高温，毁灭。”
&esp;&esp;“雾，蒸腾，逸散。”
&esp;&esp;“……”
&esp;&esp;他一连指了很多个文字，一个个地念了出来。
&esp;&esp;“这是什么意思？”
&esp;&esp;“这是公式。”杰夫认真地说道：“晒衣服的公式。”
&esp;&esp;听到这，莫灵瞬间明白了什么。
&esp;&esp;“这是技能公式？你们是这样记载技能的？”
&esp;&esp;“是的。”杰夫肯定道。
&esp;&esp;“将文字的权限排列组合起来，就是我们的技能，我们只能够这样理解这个世界。”杰夫有些怀念地说道。
&esp;&esp;他缓缓地向莫灵讲起他们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事情。
&esp;&esp;那时候，它们没有躯体，也不会运动。
&esp;&esp;巨龙冲到现实之后，就落在了一块巨石上。
&esp;&esp;那时的鱼人语文字，只是巨石上毫无意义的花纹。
&esp;&esp;但是鱼群的出现赋予了那些花纹意义。
&esp;&esp;和其他的种族不一样，鱼群最先学会的技能是炼矿。
&esp;&esp;因为那很简单，只需要用“太阳”烧一烧，毁掉杂质之后，剩下的就是纯粹的矿物。
&esp;&esp;就这样，鱼群得到了各种奇怪的金属。
&esp;&esp;慢慢地，它们控制金属飞了起来，以一个特别的视角去探索这个世界。
&esp;&esp;为了与这个世界的生物沟通，它们制造了“肉体”，这也是一个技能。
&esp;&esp;在不断探索现实世界的过程中，鱼群的公式也越来越多，它们就用这种方法，强行理解这个对于它们来说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esp;&esp;本来这个世界对于它们来说，就是各种场景的组合，所以用文字来组合成技能，也非常符合它们的世界观。
&esp;&esp;鱼群入侵了这么多种族，早就清楚自己的与众不同，但深渊之中的物种本就千奇百怪，认识世界的逻辑比较另类，并不算什么很特别的事情。
&esp;&esp;所以，它们就一直沿用这种方法，直到出现了种族锁。
&esp;&esp;到了这个时候，它们才意识到不对劲。
&esp;&esp;“我们的底层逻辑，或者说底层的‘编程方式’出了问题。”杰夫解释道：“因为文字的排列组合，是有限度的。”
&esp;&esp;“语言不是无限的吗？”莫灵反问道：“可以一直说下去。”
&esp;&esp;“但公式不能是无限的，甚至不能过长，冗长的公式会让技能的使用变得非常缓慢。”杰夫严肃地说道。
&esp;&esp;“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esp;&esp;杰夫的指尖又在鱼人古籍上滑了起来。
&esp;&esp;“我们的公式，有冲突，有些技能的公式是完全一样的，所以我们得在这些公式里加上别的定义权限，将它们区分开来，这样会让公式更加冗长。”
&esp;&esp;“所以我才说，我们的底层逻辑出了问题，我们认识世界的方式从一开始就出了问题。”
&esp;&esp;“而且我们不能推倒重来，那会让整个鱼群重新变回原始状态。”
&esp;&esp;听到这，莫灵也清楚地意识到了鱼群的困境。
&esp;&esp;“所以，种族锁，其实是你们这种底层逻辑导致的？”
&esp;&esp;“是的，公式太多，容量不足，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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