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晏城也想着去记,但陶严与他说,这些招式对苏望舒有用,对你可没得用,其他官员可不敢排挤你。
&esp;&esp;“为何?”晏城问。
&esp;&esp;陶严笑说:“你还不知道吗?因你的彪悍功绩,还有乔尚书对你的爱屋及乌,现在御史台、三省六部与九监九寺都在争取你,都不想当户部冷落的孤儿。”
&esp;&esp;陶严拍拍晏城肩膀:“你可受欢迎了,状元郎。”
&esp;&esp;“……”对着友人满带恶意的笑容,晏城捂脸不想看。
&esp;&esp;陶严正正衣襟,严肃地问:“你想要去哪了吗?吏部虽能直接任命,但多个部门在争取,圣上不言,只得由你来决定,接下哪位尚书的青云梯?”
&esp;&esp;“没有想到,圣上应会安排妥当。”晏城懒得去想这些,他撑着脑袋,因担心迟到被殷少宿逮,今日早早过来,惹得现在困意满满。
&esp;&esp;晏城抬起被困意催生泪水的眸眼,问陶严:“都快午时了,怎不见大理寺卿?”
&esp;&esp;与晏城厮混许久的同僚,陶严一眼便知此人在想什么:“大理寺卿整日忙得很,没功夫去抓迟到。”
&esp;&esp;“什么!殷少宿他不抓考勤了!”
&esp;&esp;喜从天降,晏城不爱到大理寺,就是因为殷少宿这人坐寺正位时,就日日站大理寺獬豸像前,抓爱迟到的他与范衡。
&esp;&esp;“……”
&esp;&esp;你就这点出息,陶严捂脸,摇头直叹气。
&esp;&esp;晏城欢喜不已:“早说殷少宿不抓考勤嘛!只要他不抓考勤,我就不会离开大理寺半步。”
&esp;&esp;大理寺他待习惯了,上司还是同僚都不会为难他,偶尔还会为他的偷懒,遮掩几分。
&esp;&esp;陶严:“至少想着往上走走啊,去三省六部去啊!”
&esp;&esp;中书舍人,六部员外郎,御史台御史,太仆寺少卿,这些官职皆为朝中重要官职,有极高位置。
&esp;&esp;晏城轻笑几声,打散困意:“我那般着急往上爬做什么?德不配位,自身能力难以坐稳别人给与的高位,会招来言官议论,给圣上惹来闲话。”
&esp;&esp;没必要走得太快,晏城岁数不大,弱冠未几年,就赶着爬到舍人、员外郎位置,太有祸水之资。
&esp;&esp;范衡入刑部为侍郎时,已年过半百。
&esp;&esp;他们这些同年中,以进士出身,家中少有扶持的人中,爬得最快的也只正三品上的吏部侍郎郎侍郎。
&esp;&esp;太早登高位,不说其他官员是否同意,就谈那常伴身侧,站立世间的能力,就足以让人在这高位中,羞耻一生。
&esp;&esp;只要圣上脑子清醒点,不色令智昏,愿意为爱人步步筹划,愿意听爱人诉求,愿意从高位走下,晏城自然不会落得祸水的罪名。
&esp;&esp;京中言官笔尖厉害,史官经得天后一折腾,已经敢以此身,来抗拒任何修改史书的旨令。
&esp;&esp;“我才不会让圣上,自损名誉,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干涉吏部授官。”
&esp;&esp;晏城回答,捧起苏望舒递来的考场回忆的答卷,与陶严讨论起来。
&esp;&esp;他们身经进士科,破万千难关得进士出身,也知主考官喜性,便打起精神,为苏望舒批阅这答卷。
&esp;&esp;晏城以前不太了解,但他曾受太傅等大儒教导,得圣上手把手教与,也在荆州以一州刺史,处理圣教带来的烂摊子。
&esp;&esp;今日之他,已非吴下阿蒙。
&esp;&esp;晏城的意愿,永远是谢知珩考虑的第一要点。
&esp;&esp;为了晏城的升迁,谢知珩思索过许多道路,想过从礼部,到中书舍人,再外派为地方官,进京城入为尚书,进鸾台。
&esp;&esp;但晏城不喜欢,谢知珩将其一一搁置。
&esp;&esp;宫城中,谢知珩得底下宫人转述大理寺情况,得知殷少宿为晏城懒散性子,也为整理旧库档案,许久不曾抓迟到,他便清楚晏城该往何处升。
&esp;&esp;李公公从一堆奏折里翻出吏部的奏折,展开呈给谢知珩。
&esp;&esp;谢知珩接过,一眼扫过,落目在殷少宿推荐的官职中,他轻笑,拿起玉玺盖下。
&esp;&esp;“交给鸾台,让宰相们审理。”
&esp;&esp;谢知珩合上交给宫人,让她抱着已经批阅过的奏折,一同抱去鸾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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