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松散,他们紧抓着对方,掌心滚烫而炙热,与冰凉的肌肤相贴的瞬间,两个人口中都溢出了极致的愉悦。
&esp;&esp;烛火噼里啪啦,爆开一个又一个灯花。
&esp;&esp;“殿下……”萧望舒声音低哑而而缠绵,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求。
&esp;&esp;而太子殿下只是牢牢的怀抱着萧望舒的腰侧,无声的默许了他的一切索求。
&esp;&esp;于是下一秒天旋地转。
&esp;&esp;身后是柔软的床榻,身前是他最爱的人。
&esp;&esp;层层纱帐落下,烛光透过纱幔变得温柔而朦胧,勾勒着床上交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
&esp;&esp;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一时雷霆闪电交错不曾停歇,有鸟躲在屋檐下发出阵阵哀鸣,他们互相依偎在寒夜中瑟瑟发抖,直到骤雨初歇才有了片刻喘息,梳理自己被打湿的毛发。
&esp;&esp;直至屋内烛火燃至尽头,雨声渐消。
&esp;&esp;“公子,有客来访。”
&esp;&esp;第二日清晨,念月便敲响了房门。
&esp;&esp;不多时萧望舒便衣衫整洁的走了出来,念月刚想进去收拾却被拦下。
&esp;&esp;“他还未醒,等等吧。”
&esp;&esp;听到这话念月便瞬间反应过来,一双眼眸都带了点调侃的笑意,让萧望舒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esp;&esp;他轻咳一声,岔开话题道:
&esp;&esp;“是哪位客人?”
&esp;&esp;说到正事念月也正经起来,她从怀中掏出一枚扳指,边说道:
&esp;&esp;“客人未曾提起自己姓甚名谁,只把这个东西交给念月说公子见了东西便知道他是谁了。”
&esp;&esp;东西入手萧望舒便认了出来,这是殿下常带的扳指,但这位客人的身份便很明显了。
&esp;&esp;等到进入待客厅,便见一位身披斗篷身姿高挑之人背对着他正欣赏墙边一幅山水画,听到动静转过身来,毕竟一张与太子有两分相似,与陛下更是有六分相似的面容。
&esp;&esp;“臣,萧望舒见过安平长公主殿下。”
&esp;&esp;见人看过来萧望舒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esp;&esp;快走几步连忙将人扶起,安平长公主这才说道:
&esp;&esp;“已许久未有人如此称呼我了,”他这样说却并不是在问萧望舒,不过感叹一句便接着道,“你既知道是本宫,想必太子殿下已同你说了本宫此次的来意 。”她声音带着几丝疲惫,却依旧端庄雍容。
&esp;&esp;“是,殿下已告知臣,公主此次归来,并非真心为北凉王弟求亲。”请公主上座,萧望舒自己在下首陪坐。
&esp;&esp;“自然不是。”
&esp;&esp;谢辛夷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esp;&esp;“那不过是敲打端阳、试探朝廷的幌子。
&esp;&esp;本宫在北凉经营数年,岂会再送一个‘公主’过去分权?
&esp;&esp;本宫真正的目的,是为吾儿寻求外祖家的支持。
&esp;&esp;他虽是嫡子,但北凉内部势力错综复杂,大王年岁渐长,其他王子虎视眈眈,若无强援,恐难顺利即位。”
&esp;&esp;沉吟片刻萧望舒才道:“公主深谋远虑,某自佩服,只是如今中山国库空虚,尚且自顾不暇,陛下他又……,恐怕未必愿意插手北凉内政。”
&esp;&esp;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白,谢辛夷和萧望舒都明了那位帝王的心思。
&esp;&esp;“本宫明白。”谢辛夷叹了口气,“所以,本宫需要的是关键时刻,中山国能站在吾儿身后,形成威慑。此外,粮草、军械,若能以‘贸易’之名暗中支持一二,便是最好。若他不行,还有太子殿下。”
&esp;&esp;点了点头萧望舒却并未把话说死只是道:
&esp;&esp;“此事需从长计议,臣与太子殿下会尽力周旋。不过,”
&esp;&esp;他话锋一转,看向谢辛夷,
&esp;&esp;“公主殿下,臣有一不情之请。”
&esp;&esp;“哦?但说无妨。”
&esp;&esp;“关于和亲人选……陛下已决定册封臣妹萧嫣然为公主,前往北凉。”萧望舒语气沉凝,
&esp;&esp;“臣知此事于公主计划无碍,只求公主,在北凉能对嫣然稍加照拂,她年纪尚小,又远离故土……到底有从小的情谊,臣只愿她余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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