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观南抱着些许侥幸的心理,希望秦玉是还没有回来,当看到玄关处摆放着一双军靴的时候彻底破灭了。屋子里都是静悄悄的,不知道秦玉在哪里,倒是小狗活泼的在客厅里乱转。见她回来了连忙跑过来,兴奋的朝书房的方向汪汪的叫了几声。盛观南蹲下身将干净的小金毛抱在怀里,握着它肉乎乎的前爪,看着小金毛开心的吐着舌头。盛观南抿了抿粉唇,她这么晚回来,还敢将秦玉蒙在鼓里,估计这回秦玉气得不轻。将礼物盒拿着去了楼上,在厚重的书房门前停了许久,纵然她与秦玉有了肌肤之亲,但在某种程度上她还当作秦玉是威严的兄长。幼时她犯错,秦玉罚起她来也是丝毫不见手软,她对秦玉向来是惧大于喜。盛观南用食指扣了扣门把手正犹豫要不要开门的时候,书房内传来秦玉让她进来的声音。他在写书法,案几上墨已经快要干涸,看来是已经写了许久了。盛观南走近看见宣纸上满是《般若波罗密心经》的片段,他正写到以无所得故,收笔的捺写的很是漂亮。盛观南想起她的书法还是秦玉教的呢。早在楼下自闲汪汪叫的时候,他就知道是盛观南回来了,除了盛观南,自闲还会对谁叫的这般热情。他视察完便赶了回来,拿着手里调查出有些眉头的案子,想让盛观南也高兴高兴。偏偏打开房门一丝她的气息也无,被子也是整整齐齐的铺在床上,哪像昨晚是回来睡过的样子。他不给盛观南发消息,是因为她的行踪都在自己掌握之中,秦玉便是要让她自己先着急担心起来。他不在家一天,她便敢在外面野的家都不回,成何体统。他不说话,平静的写着字,倒是盛观南受不了先开口试探:“大哥,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秦玉没说话,只停下笔抬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复又低头写字,没接她的话。盛观南觉得秦玉最厉害的便是不需要任何言语,只眼神便能让人心虚,无处遁形,让人觉得自己是个受审的犯人。“哥哥,你为什么不理我‘’“我哪里惹到你了‘’“不理我就算了”盛观南嗫嚅着开口,秦玉便是对她向来要求严格,可也是惯着她的。她些受不了秦玉冷漠的眼神,况且内心还虚着,将手中的礼盒放在书桌上。既然秦玉不愿搭理她,她便走了不在这碍他的眼就是。秦玉听到她动作颇大的放置声,抬头看见她气呼呼的小脸有些心头郁结,她在外面过夜,自己还没发作,她倒是脾气大起来了。若是她小时候这般不守规矩敢留在外面过夜,他该好好打她几板戒尺让她长些记性才对。可现在他看盛观南便是带了自己女人与妹妹两种杂糅的情绪,占了她身子又暂且给不了她名分,让他面对她时总有些气短。“你过来‘盛观南不动,秦玉见她的倔强的样子,叹了口气绕过书桌将她牵到书桌后。他将盛观南抵在桌子上,手扣住她的后腰,防止她撞到。“我问你,昨晚你去哪了’’盛观南自然是不会傻到告诉秦玉她昨晚和岑衍睡了,她垂下眸子不敢和秦玉直接对视,怕被他发现蛛丝马迹。‘’昨晚,我哪也没去“‘’很早就睡了““小骗子”秦玉闻言哼的冷笑了声,让盛观南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他捏起她尖细的下巴,强迫盛观南的眼睛和他对视上。她的眼里水汪汪的,含羞带怯,像是自己冤枉她了似的。要不是他离开前在家里装了监控,恐怕还真要被她蒙混过去了。“观南,你现在骗我都面不改色了?““我,昨晚我确实没回来,有原因的‘‘“你说,我听“他饶有兴趣的听她想怎么辩解。秦玉放开捏紧她下巴的手,她皮肤向来娇嫩,此刻已是微微的泛起红色。长指摩挲着被捏红那处,又勾起她的下巴,食指顺着脖颈往下轻柔的游走。盛观南捏住他的食指,阻止他再往下探去,岑衍昨儿故意使坏在胸前烙下几枚红印,现下恐怕是还没消失。
“昨晚和朋友看完电影太晚了,她那离表店近,我想着方便就在那歇下了“盛观南将表盒递到秦玉面前“喏,就是这个,我想着你生日快到了想送你新的表带““我看你旧的那个·好像都起皮了‘’盛观南低头没再说话,那是秦湛没从美国回来前,她和秦玉关系亲近时拿压岁钱送给他的。后来秦玉结婚后,过生日盛观南再也没送过他礼物,因为他太忙,生日从不回来。慢慢的盛观南送不出去便再不送了,所以那唯一的生日礼物秦玉一带就是八年,起皮破损了也没换下过,实在不符合他的身份。秦玉将表盒打开,是条棕色的表带,看着皮质极好,一时秦玉觉得自己多思怀疑盛观南有些对不起她。“哪个朋友”‘’就是开学那个活泼的女孩儿“这么说,秦玉倒是有些印象,临走前盛观南的手机里被他装了定位,昨儿下午看她确实是在一家私人定制店里。两个女孩在一起倒也是能接的上。只不过晚些时候军区里开会屏蔽了信号,今天早上的动员视察又弄得时间长了些,这时间段的信息都丢失了。定位再显示时,他刚从军区出来,确实看到盛观南的定位在表店里,这么一说倒也能解释的通。秦玉仔细观察着表带,拿在手里细细的把玩,当即就换上了。“爱玩不要紧““再晚也要回家““我不在,你倒是玩的家也不回了,嗯?‘’盛观南心里吁了口气,看秦玉的样子是信了,只不过秦玉天生疑心重,她恐怕等会还要和洛小可通个气儿。秦玉想的确实如盛观南所想,只不过盛观南肯为他花心思,他再多思刨根问底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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