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下装),但上半身每天都必须穿校服。春秋季节的上半身校服是豆沙绿的西装外套、西装马甲和白衬衫,衬衫有一条配套领带,酒红色条纹,男女同款,平时也要求佩戴。
但不知是哪届学生,也许是想给无趣的生活添点花样,他们私自换了领带,每天戴着不同颜色不同花纹的领带上学。老师们觉得无伤大雅,也没有管束,久而久之,这种做法流传了开来,也一直延续了下去。
季沨喜欢这份礼物,她接过领带:“可以呀。”
“我有一个想法……”苏芷又说。
“什么想法呢?”
苏芷又从包里掏出一个针线盒:“我爸爸的每条领带,背面都有我妈妈的名字,你也要这样,我想在你的领带上,绣上我的名字。”
“好呀,我们现在就来绣吧。”季沨觉得这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让爱人的名字贴在胸口,好像爱人的心跳和呼吸随时都贴着自己的心脏一样。
两人一起开始穿针引线,苏芷选了那条蓝色的领带,拿的是金色的丝线。
苏芷刚开始上手,就才发现用针比用笔写字困难多了:有不少她从没考虑过的事儿。比如,针距应该是多少?少了线条太直,多了线条容易扭曲。还有,下针之后该用多大的力气收紧呢?力气一大就会把布料勒出皱纹,不用力,线圈就像就松松垮垮地像用旧发圈一样,一扯就脱落。
最后,等她反反复复戳了又拆、拆了又戳,最后像搭火柴棍儿似的在领带背面拼出了歪歪斜斜的“苏确蘅”三个字,季沨已经绣完三条领带了。
苏芷把季沨的成品一看,季沨居然好像用上了传说中的刺绣手法,不仅针脚细密边缘清晰,甚至字体也非常漂亮,居然绣出了笔锋。
虽然苏芷早就习惯了季沨在手工方面的天才,但这份过于鲜明的对比仍让苏芷感到羞愧,她把最后一条领带递给季沨:“你来吧。”
“好。”
苏芷托着腮,看季沨低着头,纤长灵巧的手指捏着针,蝴蝶似的翻飞着,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行云流水吧。
她认真专注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和以前一样好看,睫毛轻颤,长发从两鬓垂下,半掩着她的脸庞。
等季沨又绣完了,苏芷已经和她近在咫尺。
季沨把新绣好的领带递给苏芷,露出傻笑,期望得到夸奖。
苏芷轻轻说:“可以把我的眼睛蒙上吗?”
“为什么?”季沨问。
“你太好看了,我需要让我的眼睛休息一下。”
季沨耳根一热,她真的把刚绣好的领带蒙到苏芷的眼睛上,扎了一个结。
苏芷搂住季沨的脖子:“扶我上床。”
季沨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在苏芷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连忙把刚刚放在床边的针线都放到床头柜上,再帮苏芷脱下外衣和鞋袜,扶着她靠在床头,又去拉窗帘,锁门,调高空调的温度。
然后,跪坐在苏芷的大腿上。
苏芷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她的眼睛被蒙着,除了几缕从鼻子那里透出的白光,别的什么也看不到。
可就是因为这样,她能更清楚地闻到空气中的海盐柠檬味,和自己的栀子花的味道。
“脱衣服吧。”苏芷呼唤季沨。
她听到身上人衣服的摩挲声,还有衣服被急匆匆地扔到一边落在被褥上的声音,苏芷就这样静静地躺着,直到最后,她伸手向前抚摸身上人,摸到了光裸的肌肤,对方已经一丝不挂。
苏芷轻轻一笑,抬起手,手指穿过季沨的头发,感受着柔软光滑的发丝缠绕着指节,她就这样抚摸着她,季沨跪在苏芷身上,一动不动,任由她抚摸着,只是偶尔会有些颤抖。
苏芷的手指下移,滑到季沨的脸庞上,拇指缓缓滑过她的眉弓,鼻根,鼻梁和嘴角,描摹她的五官。描摹着描摹着,苏芷倾身向前,在季沨的唇瓣上吻了吻,她唇真是柔软,熨贴地附在她的唇上。
她的抚摸和亲吻一路往下,季沨的身体有了些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纤瘦到过分,虽然还是很纤细,但却柔软了很多,触感更好了,季沨真是被照顾得很好,也许爱就是这么神奇。
苏芷含住季沨的乳头,舌尖与挺立的乳尖亲密地摩梭着,同时,她的手指拂过季沨的脊背,顺着季沨的脊骨下移,一直移到最下面。苏芷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季沨有尾巴,是不是就长在这里呢?她的手指在那不存在的尾巴根上按了按,捏了捏,嘴唇也跟着在乳头上吮了吮,惹得季沨呻吟出了声,真像一只被捏住了尾巴的猫。
她的吻继续向下,季沨知道苏芷要干什么,还没等苏芷的嘴唇碰到那里,她的身体就已经颤抖起来。苏芷没有放过她,直接一口含住那挺立的肉棒,她看不见,但脑海中的景象却比何时都清晰,她已经用很多种方式感知过这个东西:她的双手感受她的热度,她的甬道感受她的形状,她的唇舌感受她的味道。
苏芷没有把季沨吸到射出来,她已经能够预判季沨什么时候要射了,她暂时没给季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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