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和萧碧痕静静漫步在喜气洋洋的黑虎城中,山水明秀,厅榭典雅,花木繁茂,从城门进入中园,一泓清池映入眼帘,垂柳拂水,池边厅堂林立,错落有致,溪桥相连,山、水’、池、林、亭、堂融合后宛如天然。萧碧痕心中的澎湃思念早就溢出了胸怀,可是当面对日思夜想的人儿时,忽然感到异常紧张,满腔柔情却不知道该如何诉说?阳光淡淡地照过来,照在她的脸上,她的脸美丽而苍白,苍白得就像是透明的水晶。赵烈则是完全相反,洒脱随意,心情格外轻松惬意,谈笑自如,神采飞扬,不停向萧碧痕介绍刚刚完工的黑虎城,眼神中的落寞与迷离一闪而过,轻狂邪气的眼神荡漾在双目,懒洋洋的浅笑里透着些许暖昧的坏,言谈中含着隐约的微微霸道和得意。萧碧痕越发沉默紧张了,纤细白皙的双手紧紧捏住,手心全是汗水,许久都未说话,只是静静聆听,许多精神抖擞的帮众望到赵烈,迅速侧身恭敬地站在街道两边,偌大黑虎城显得井井有条,数千兄弟驻扎在城中,纪律严明,他们年轻的脸庞上充满了自信,展现了蓬勃朝气。萧碧痕望着这些精明强悍的帮众,心中感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一切都恍若如梦,无法相信数年前赵烈还是亡命江湖的无名小卒,她柔声道:“当年的魔教也未有黑虎帮今日地气势。你真是创造了江湖神话,短短数年就已经成为名动天下武林战神,真是不可思议。”赵烈脸上轻狂之色蓦然消逝,淡淡道:“昨夜我漫步黑虎城的时候,同样感觉一切都不真实,似乎如梦境般虚无飘渺,可是身上那些累累伤痕和无尽伤痛清楚告诉我。今日的成就绝非轻易获得,我曾经付出了太多东西。”萧碧痕心疼道:“你为了江湖经历了太多惨烈的搏杀。九死一生,可是我却未能为你分担,心里真是很难受,好多时候,我真想为你做点什么,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你以后不要太拼命了,受伤太多对身体不好。”赵烈心中很是感动。忍不住轻轻拉住了萧碧痕的手,入手感觉冰冷顺滑,柔若无骨,他微笑道:“我们已经很久未见面了,你为何忽然赶来黑虎城?我本来想过段时间派人到江湖中找你,你能在黑虎城落成的时候赶来,我真的很开心。”萧碧痕幽幽道:“我独自住在川北荒凉地高原,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我。可是有天忽然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封信,若非你派人送来了这封信,我根本没有勇气来找你,本来决定独自在凄美高原了却残生。”当日她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可是心神激荡,泪流满面,就连捧住书信地双手都在颤抖。赵烈蓦然愣住。因为根本就未曾写过信!他心中充满了无尽疑问,眉头微皱,目光闪烁,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微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写的信呢?”萧碧痕轻声道:“我怎会忘了你的字迹,关于你的东西,我什么都不会忘记,这封信我一直放在怀中,夜夜都会取出来阅读,也不知读了多少遍了。”她想起信中那些悱恻缠绵的话语。满脸晕红。含羞从怀中拿出那封信。赵烈压住心中疑问,含笑取过了书信。洁白纸张磨损很厉害,显然被翻阅过无数次了,书法潇洒不羁,狂而不乱,如列阵之排云,如百钧之驽发,如高峰坠石屈折,如钢钩万岁枯藤,豪迈之气跃然纸上,果然与他的字迹一模一样,毫无分别“到底是谁伪造了这封书信,为什么要让萧碧痕来到黑虎城呢?”他虽然在心中苦苦思索,依然面带笑容悠然道:“看来你也不是很想我,如果没有这封信还会来看我吗?”萧碧痕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可是眼中的哀怨神色早已经说明了一切,每个夜深人静地夜晚,她都无法入睡,多么期盼可以陪在赵烈的身边,可是深夜梦醒,依然孤苦地躺在冰冷空旷的床上,无尽的思念让她辗转反侧,总是习惯在太阳未升起的时候,独自站在清冷瑰丽湖畔凝视水中憔悴凄美的影子。风中忽然弥漫着无边柔情,似乎要把赵烈彻底融化。张旺财忽然匆匆走了过来,低声对着赵烈耳畔说了几句话,赵烈神色凝重,回头对萧碧痕微笑道:“你千里迢迢赶到江南,一定很疲惫了,先到房中歇息,黑虎帮有紧急事务需要处理,稍后我再来找你。”赵烈快步走上了高耸的城墙,放眼朝下面望去,但见护城河外会聚了数十名江湖豪杰,远方隐约可闻阵阵马蹄声,显然不断有江湖人骑马奔驰而来,城墙上的大批寒月护卫不敢大意,早已经弯弓搭箭,密密麻麻地森冷长箭对准了那些气势汹汹的江湖客。张旺财低声道:“萧姑娘刚进入黑虎城,这些愤怒的江湖豪杰就纷纷赶到,全部都是为了萧姑娘而来,估计都是和萧姑娘有着血海深仇,他们甚至想要硬闯黑虎城,我见势不妙,吩咐迅速拉起吊桥,若非他们看到城头的森冷长箭,恐怕早已有人飞渡而上,而且不断有人赶来,似乎早有预谋。”赵烈目光深邃阴沉,伸手从怀中掏出了那封神秘书信,若有所思,忽然想到了宋青河那哀怨狠毒的目光“难道是他伪造了这封书信?江湖中也只有他能摸透我的心思,想到利用萧碧痕来对付我,真是给我出了极大难题,可是他也未免太小瞧我了。”张旺财沉声道:“大哥,我们该怎么对付这些武林人士?他们并非与黑虎帮有仇。只是想杀了萧姑娘报仇血恨,非要让大哥给他们一个交代。萧姑娘前些年和整个江湖结怨太深,此事非常棘手,整个江湖很快就会知道萧姑娘来到黑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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