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的凶狠恶狼猛扑向司马空。司马空手中的烟雨剑刹那间变换出万千的剑花,将每一头恶狼都绞得血肉横飞。赵烈和司马空的之间的空气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凄厉的声音,梦幻般美丽的湖面被无数向四周震荡的旋涡气流激起了无数的水花,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哗哗”的响声。恶狼的哮声还未散去,赵烈迎着漫天的剑光凌空劈出了“风过无痕”在这一瞬间,赵烈眼中只有手中的“无边”心中再无其他任何杂念,心凉如水。这一刀堪称他横空出世以来,施展出的最高境界的一刀,充满了一种淡淡却是无尽的悲哀。司马空不能置信的望着这一刀,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他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失落感,这种失落感让他心里充满了恐惧,他清楚的知道,即使是他刺出最得意的一招“暗香浮动”他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肯定能胜过赵烈的这匪夷所思的一刀。长期以来高傲自负的心态让司马空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界,在那电光石火一瞬间他居然想到了对自己没有一点感觉而偏偏喜欢赵烈而的南宫雨。这件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心中泛起一阵极为不舒服的难言感受,难道自己的月影剑法真的不如赵烈的狂风刀法吗。
但高傲的司马空根本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月影剑法不如赵烈的狂风刀法,他决定相信自己手中的烟雨剑,用自己的性命去博,但区区一个赵烈值得他用性命相博吗,用自己深厚的内力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身在空中的司马空刹那间心中翻过了无数的想法。赵烈对自己手中的长刀充满了信心,只要司马空不用他深厚的内力,光就招式而言,他有信心让司马空伤得比自己重,但劈出一半刀势的赵烈可没有心情去琢磨司马空心中微妙的念头“无边”突然划入清澈见底的湖水,挑出了一长条漫天的水幕挡在了赵烈和司马空之间,在阳光的折射下,水幕变幻出绚丽的色彩。赵烈没有丝毫的犹豫,反身迅速踏水朝湖边密密麻麻的高寒山区特有的云杉树林奔去。司马空强劲的内力重重的击在了赵烈挑起的透明壮丽的水幕上“轰”的一声巨响,水幕被深厚的真气撕裂,空气中顿时弥漫了漫天的水雾。司马空最终还是决定用深厚的内力灭了赵烈,微不足道的赵烈还不值得他用性命相博。站在岸边的张枫看到赵烈朝远处奔去,身行一动,尾随赵烈在湖面上留下了点点的水痕。湖面之上的司马空望着赵烈远去的背影,冷笑了一下,穿过飘荡在湖面上激荡的水雾,飞速朝赵烈追去。三条人影很快离开了清丽灵动湖面,湖面上除了留下一圈圈荡漾的涟漪以外,还是一样的澄净透明,阳光透过湖底七彩的小石子依然折射出绚目的光彩,整个湖面散发出让人心醉神迷变幻莫测的色彩。赵烈沿着湖边的草地一路狂奔,纵身踩着树枝跃上高大挺拔,直冲云霄的云杉树梢,踩着树梢拼命的朝前方奔去,他知道没有什么机会能够摆脱身后司马空和张枫的追击,但无论如何他也要试一下,他将自己的体能发挥至极限,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只要有一线生机,他就不会放弃。司马空和张枫看到赵烈不惜内力的凌空奔跑,脸上都露出了笑容,这种长时间奔跑内力消耗是很快的,而内力正是赵烈的弱点,像赵烈这种不惜内力的凌空飞奔,最终只会导致气绝力竭而亡。他们互相冷笑着对望了一眼,一左一右,不紧不慢的跟在赵烈的身后,沿着高高的树梢提气飞奔。赵烈疯狂的奔跑,耳边是忽忽的风声,凌乱的长发在空中飞舞,他只有不停的飞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一直朝前奔下去,他什么也不想了,脑海里一片空明,眼前只有那茫茫无边的原始森林,他完全忘记了体内的内力在一点点流逝。跟在赵烈身后的司马空和张枫眼中露出了惊异的神色,对于赵烈内力的深浅他们是很清楚的,就凭赵烈的内力是不可能凌空飞跃这么长时间的,虽然他可以不时踩一下树梢借力。内力深厚绵长的司马空和张枫依然紧紧跟在后面,他们没有急于刺杀赵烈,只是沉稳的跟在他后面,因为赵烈飞奔的脚步开始凌乱,脚步开始沉重,不时有树枝被赵烈踩断,司马空和张枫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们似乎看到了赵烈气绝身亡的惨境。前面是茫茫林海中的一个狭长的山谷,弥漫着飘渺的雾气,体内气血翻腾的赵烈终于摇摇晃晃的从高高的树梢重重落在山谷中,刚一落地,赵烈眼前一黑,接着就看到无数闪闪的星星在他眼前飞舞,他跪倒在地上,在点点星光中他隐约发现山谷中居然有一幢小木屋在他眼前晃动,他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司马空和张枫轻轻飘落在山谷里,看着摇摇欲坠的赵烈,两人缓缓吐出体内混沌的气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始把体内的散乱的真气抚平,刚才长时间的奔跑,也消耗了他们大量的内力。司马空脸上忽然露出了奇怪的神色,他的目光落在了赵烈身后那幢精致的木屋上。木屋前面是几簇淡雅的翠竹,中间是一小段带着护拦,铺着木板的小径,虽然很随意,但却透露出一股雅致的味道,小径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门扉。精致木屋后面是一个如月牙一般的小湖泊,几只鹤在空中飞舞,发出清脆的唳叫。司马空感到奇怪的是这幢笼罩在雾中精致的木屋居然是江南水乡房屋的模样,而且隐约散发出一股妖艳诡异的气氛。张枫拔出飞云剑,大笑着道:“赵烈,今天你死定了,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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