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虎山萧碧痕身着白色长裙,耳坠是玄黄的美玉,云状的发髻横着一枝碧玉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秋日阳光灿烂,到处弥漫着醉人的金黄色,脸上罩着一层轻纱,却掩不住眉目间的无限幽怨,茫茫江湖,她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找到那个魂牵梦绕的蓝色身影,她就这样孤独寂寞迷茫地漫步在金色的江南水乡。萧碧痕曼妙的身子悠然走过一片青翠的草地,绿油油的草地上面放眼望去皆是五彩缤纷的野花,柔软鲜洁的花瓣,好像发辫上的簪缀和彩结,衬托着温雅的脸庞,而那密密的几乎按序自上而下排开的翠绿的叶子与那充盈着水分的绿色就如轻盈的纱衣,茵茵草地上点点小花,嫣红、玉白、绛蓝、橘黄,宛如精致的裙摆在微风中轻轻摇摆,脚底传来柔软的感觉让她的心也在晃荡。飘来飘去的风儿也温柔地吹开了蒙在萧碧痕脸上的轻纱,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最使人迷醉的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那娇慵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和眉目之间锁着无限思念哀怨。江湖中传言赵烈再次重出江湖,身上的剧毒奇迹般消失,甚至有人传出他获得了她父亲萧天啸的弯刀“寒雨迷蒙”震惊整个武林,萧碧痕脸上浮现一丝难得的笑容,她依然清晰记得小时候最喜欢那把晶莹剔透的绿色弯刀,她也好久没有看见那把刀了,没想到却被赵烈获得,她的心轻轻跳了一下:“难道这也是一种缘分吗?”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俏脸浮上醉人红晕。萧碧痕脸上的淡淡笑容和红润很快随风飘走,心中陡然涌上万般愁绪,虽然不再担心赵烈的生命安全,一颗悬着的芳心终于放下,但心中却非常凌乱,她不知道如果见到他会有什么结果,她的心已经完全放在他身上,只要能再看见他一眼就心满意足了,她始终无法真正把握住他的心思,越是想见到他,内心深处却越是害怕恐惧,日日夜夜,她的一颗心翻来覆去总是那个蓝色影子,她在青翠的草地上静立良久,深深发出一声叹息。天边的夕阳摇摇欲坠,红通通的一大片,远处的大山挡了夕阳的一角,夕阳似乎被人咬了一口似的,太阳渐渐西沉了,黄昏也徐徐降临了,这黄昏的乡村,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远处的山村渐渐暗淡下去了,鸟儿们都停止欢笑栖息了。夜色寒冷萧瑟,萧碧痕站在路边静静凝望身旁平凡的乡村,忽然感受到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幽静温馨甜蜜,深情地望着挂在村子上面的炊烟,残余的夕阳斜照下,整个世界似乎镀上一层金色,炊烟袅袅升起,一群归家的燕子穿过炊烟,欢快地钻进了屋檐。井边,一条小石子铺成的路被挑水的人弄湿了,在夕阳照耀下,激起一片金光,十分耀眼,忽然升起了一阵阵欢笑声,一群群农妇在边洗衣边说笑着,顽皮的孩子在井边追逐嬉戏,有时还用手捧上井水,轻轻地洒到别人身上去,笑得前俯后仰,萧碧痕痴痴地望着,感受到了岁月的匆匆和平凡宁静的意义,轻轻闭上双眼,赵烈那洒脱狂放的笑容不由自主地跳了出来,她心中涌现一阵阵痛楚。前方传来一阵激烈的马蹄声,大队人马狂奔而来,那些沐浴在温柔夕阳下的农妇小孩惊恐地四散而走,萧碧痕转身就望见那些飞扬跋扈的武林人士,她忽然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憎恶,冷冷望着奔驰而来的人马。这些威风凛凛的江湖客正是神刀门的帮众,当先一人在萧碧痕前面三丈勒马停下,双眼望了望挂在萧碧痕腰畔长剑喝道:“你是什么人,还不快让路,我们是神刀门的人。”蓦然听到神刀门三个字,萧碧痕身上瞬间就散发出冰冷的杀气,她清楚知道神刀门卓不凡和山水联盟赵烈之间的恩怨,她一句话也没有说,白色的身影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忽然冲到对方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凄惨的叫声,神刀门接近三十人的大队人马瞬间就惨死大半,剩下数人望到如此凌厉恐怖的功力,魂飞魄散,连忙跪地哀求。萧碧痕白色的衣裙也沾染了点点鲜红的血液,冷冷凝望地面那些微微抽搐的尸体,心头忽然涌上无尽的疲惫失落,对于江湖中的打打杀杀感到一种极度的厌倦,她落寞的眼神怔怔望着红色残阳,再次深深叹息一声,看也没看那些跪在地面苦苦哀求的神刀门帮众,孤独寂寥的白色身影缓缓消失在远方。宽阔的官道上传来一阵猛烈的马蹄声,赵烈金色长发用一根带子随意地从额头束在脑后,双腿用力夹马腹,催得身下那匹纯黑色健马把速度增至极限,身后黑峰三十二骑紧随其后,清一色黑色劲装,铁蹄“得,得,得”强劲踏在大道上,气势逼人,象一片黑云般卷向无尽的凄迷大地。宛儿骑着唯一的一匹白色骏马在赵烈身后娇呼道:“赵大哥,能否慢点,我快赶不上你了。”赵烈回头望向宛儿翠绿色身影,豪气冲天,双手猛然一拉疆绳,骏马发出怒吼,整匹马几乎完全跃到空中,而赵烈蓝色身子傲然从马背上腾空而起,潇洒飘落地面,大笑着对黑峰三十二骑道:“各位兄弟连日赶路,甚是辛苦,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宛儿伸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身子几乎贴在赵烈的怀中,娇喘希希,身上那淡淡香气不断送进赵烈鼻里,长长的秀发垂了下来,充盈花样年华才能拥有的青春气息,头垂在胸前,一头乌润的秀发在金黄阳光照耀下,闪闪生辉。宛儿媚笑道:“赵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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