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你不像会讨论这种事的人。”
她无可置否地笑了笑:“那小将军想听什么?”
他低头喝茶,半晌说:“听琴。”
符涟猜不懂他在想什么,于是坐到了琴桌前。
她没看见他耳尖微微红,一直没把那只喝干了茶水的杯子从脸上移开。
人可能总是比较纠结于第一次,陆小将军虽然对那天晚上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不妨碍他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
本来只是想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值不值得他上心,谁知多看了几眼就移不开了。
……哼。笑起来倒是像狐狸,直挠他的心窝子。
他知道她对每一个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都这么笑,都这样聊,都这样奉茶,可是他老觉得只有自己和她更近一些,也许是因为自己被她救过,也许是他们做过……那种事?
1
其实那天晚上根本没发生陆济想象的那种事,真正情况是他失去意识昏了过去,被符涟抱上了床,想走但被他拉住了。
血浸湿了他的衣服,他唇色有些苍白,脸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艰难地喘着气。符涟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俯身解开了他的衣裳,拖出床底的药箱给他处理了伤口。
做完这些后他没有那么难受了,柔和了许多。他朱唇玉面,长睫轻颤,衣襟为了上药敞在那里,看起来非常好欺负。
所以……她就没忍住摸了摸他。
反正他因为药物的原因也起了反应,与其让他憋的难受,不如让她多观察观察他其它的样子。
她直截了当地握住了他微微挺立的性器,借着几分酒意和他湿滑的前液揉捏了起来,摸的他无意识地低声嘤咛,蜷起了抓着她衣袖的手指。
她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手上动作逐渐加重加快。
身材真好。流畅饱满的肌肉曲线,看得出是一位很自律的武人。几道旧伤留下的疤痕横跨,新伤缠着绷带,浸着汗液,可怜又可爱。
若是再进一步的过分,不知道会不会更美。
当然最后没这么做,还是不想第一次见面就把印象搞的很糟。
她的抚慰弄的他很舒服,即使还在昏迷里,他也给出了很可爱的反应,紧紧抓皱了她的袖子,然后胡乱呜咽着到了一次。
他紧绷的身体一瞬放松下来,软在榻上,皱着眉,轻而急地喘着。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她慢条斯理地擦着手,盯着榻上人略微湿润苍白、正微微张开的双唇,犹豫要不要尝一口。
算了算了,今天的行动已经够出格了。
2
符涟姑娘在梁京的名气不大不小,见过她的人说她美如天仙,琴技玄妙,也哄的人高兴,但是总少了一点趣儿——也许因为她签的是半契,俗称清倌。
本来如水巷这种地方便是欲意浮沉,来这莫不是想尽兴一番,但她却摇摇头,略带歉意地送客:“抱歉,小女子有自己的规矩。”
在这大染缸里,规矩就不算数,清倌被逼为娼也屡见不鲜。可符涟姑娘又不一样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认为她有戚商龙首,缪岳作靠山。
那可是惹不起的巨贾,黎国人,掌控着戚国与黎国的布匹交易,圣上都要客气几分的人物。
两年前缪岳来了一次欢铃楼,一眼瞧上了抚琴的符姑娘,竟将自己的独家信物都赠了她,但因事务繁忙,他没有赎走符姑娘,而是匆匆离开了。
那信物据说能令附近的戚人无条件服从命令,因此有不少人忌惮,不敢强逼这位清莲一般的符姑娘。
3
陆济从手下听说了此事,手下劝他:“外人也许会传您与那戚商手里抢女人。”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无聊。”
手下苦口婆心:“陆小少爷,那符姑娘是替您包扎了伤口,甚至舍身了您一次,但也没必要做到这份上吧。”
他转头不悦地看了手下一眼:“就这些吗?”
“那日我与歹人交手,刀剑无眼,她一介弱女子,虽惧,却仍敢来相救。”
当时他追捕的线人慌不择路闯进了她的房间,他紧随其后拔刀便与那人交手,他依稀记得那时她表情又惊又怕,躲在屏风后连大气也不敢出。直到歹人破窗逃走了,她才慢慢朝他走过来。
后面就忘了。
手下看着小少爷义正言辞地解释,心想,完了,这是喜欢上了。
白天少爷在梁京城里跑来跑去,晚上还雷打不动地来欢铃楼坐一个时辰,不让任何人进去。
算了,少爷也快二十了,老爷忙于战事,都不管他的婚事,兴许是希望他自行寻找呢?
不对啊,如水巷的女人老爷也能同意吗?!还和戚商的龙头有关系……
4妈的,怎么还不做,在这写什么背景。
5
陆济白日与母亲去了一趟寅光寺,又看了好几份手下递来的信报,写了几封信与密奏,忙了一天,看了一眼滴钟,立马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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