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能安排一场偶遇,让你彻底死心。我当时没多想,就点了头。」
我痛心地说不出话来,缓了一阵,才说:「娜娜有证据,证明她自己策划了那些事。」娜娜攥紧包,头低得更深,手指还在抠,在压抑那晚给她带来的恐惧。我轻拍她的肩,说:「娜娜,拿出来吧,我们得让曼姿知道。」
娜娜慌乱地从包里掏出打印好的邮件和策划书,仿佛那些文件本身就带着莫大的恐惧,说:「这是陈昊发给我的,要我给泽然看。苏婉颖的策划方案,写得清清楚楚。还有她跟画家的邮件,安排表演细节。」她浑身发抖,缓了一口气:「陈昊给我这些,说可以让泽然死心,我以为她策划让别人表演,还想她这么变态,要是让然然看见她和陈昊亲亲热热地看表演,这样肯定会死心。没想到主角居然是她自己」
「她自己策划的?」曼姿手里的水杯差点摔碎,身子沉进沙发,脸色苍白:「她上次见我,还笑得跟以前一样,聊广告策划的创意,我以为她好起来了」她翻开策划书,一边看一边说:「在s关係里,才是主导,没的同意,这些行为都不可能。随时能喊安全词,s只能在底线范围内小心游走,他才是被掌控的那个这个策划书写得这么详细,鞭打、穿刺、群交,连失禁都标了『艺术元素』,这符合s的规则可能全是她的主意,陈昊只是配合。」她顿了顿,眼神充满复杂的心绪:「我在美国学心理学的时候,讨论到bds社区的案例,像folstreetfair,sub会跟do签协议,精确到每根绳子怎么绑。颖颖的策划书,跟这种协议没啥两样。」
「关键是她为啥要这样策划?」我心一沉到底,这样的解释让我更加难受,问:「想让我死心,方法多得是,为啥这么极端?她以前连吵架都不捨得大声,哪会搞这种变态的事?」
娜娜猛地抬头,眼中充满惊惧,看我像看一个魔鬼:「儂跟苏婉颖以前在玩啥鬼名堂呀?儂是不是也有一份?」她身子躲到一旁,似乎想像到那样的画面。
我赶紧拉住她:「娜娜,不要乱想!我从没碰过这些东西!颖颖以前她就是个爱读书、爱练瑜伽,我根本不晓得她会变这样!」
「也许她在释放本我,潜意识的性幻想和需求。」曼姿咬唇,又翻了页策划书,说:「用身体和性爱作画,跟后现代艺术有关,可能是她艺术潜质的发挥。她是优秀的设计师,s关係的把握,恐怕已经超越陈昊了。」她抬头,补充道:「有些行为艺术,像rhyth0,艺术家让观眾摆佈她的身体,有人拿刀威胁,有人脱她衣服,她说这是净化,是救赎。还有个teriorscroll,用裸体和性表达潜意识,也被骂变态,可她觉得是找回自己。颖颖的表演,可能也是这种极端表达,想用身体说点啥也许是她对自己的救赎。」
「啥?救赎?别忘了我也是学艺术的,是苏婉颖的师妹。」娜娜冷笑一声,打断她,说:「我在英国留学,s也听说过,可作贱自己到这地步,还真没见过!有个人把脏床单摆出来当艺术,报纸骂她堕落噁心,说她哗眾取宠,可她也没像苏婉颖那样!那种噁心的你管这叫救赎?」
「颖颖的另一个人格,可能是她压抑的创伤,婚姻的裂痕、工作的压力」曼姿声音低下去,手按着肚子:「她可能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跟过去和解,重新定义自己。s和艺术是她的出口,这不是自我毁灭,是自救。我见过案例,有个女人被家暴多年,通过s学会掌控身体,重拾自信。颖颖可能也在找这种」
「我亲眼看到她那样,吓得睡不着,连公司都不敢去,看见她就浑身发抖。泽然被保镖打,你晓得她有多可怕?她作贱自己,用这个来折磨泽然,你还维护她?」
「你不要乱讲!」曼姿抬头,眼中闪过怒意:「s是双方同意的,颖颖的策划书证明她是自愿的!阿布拉莫维奇的艺术也被骂变态,可她坚持用身体说话。颖颖可能是用这种方式找平衡,你不懂就别说作贱!」
娜娜气得站起:「平衡?她在台上当眾被叁个男人搞,喊『主人』,你还觉得她正常?你是不是跟陈昊一伙?」她眼眶红了,声音颤抖:「我看着她那样,像看到鬼,你晓得那种噁心感伐?」
「你们别吵了!」我头痛欲裂,揉着太阳穴,转向曼姿,「我现在只想知道,她这样是不是陈昊洗脑的结果?我要怎么挽回她的心?」我声音哑了,想到颖颖的玫瑰香便刺得我心痛,「我看过点心理学,什么梦的解析之类的。国外有邪教的事,像那些教主用催眠控制人,让人觉得自毁就是救赎,可其实是中了圈套。陈昊的『治疗』,催眠、s,会不会是他在搞鬼,扭曲颖颖的意志?」
「伊都这样了,儂还想挽回伊?」娜娜猛地回头,尖着嗓子质问:「儂根本勿想跟我在一块,拿我当替身!我陪儂来,拿着这些脏东西,儂还想着伊!我在儂眼里算啥子呀?」
「不是这样!我只是不甘心看她这样,我爱她,就算她离开我,我也希望她幸福,不是这样」
「我也不知道咋办,人性的释放,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曼姿沉默半晌,低声说:「救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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