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整根没入,指尖抠顶上壁凹凸不平的媚r0u。
“嗯啊别,呜呜”
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他怎么能这么快且jg准的找到位置,仿佛进入过千千万万遍,实在像久经沙场的老手。
双膝交叉,夹得sisi的,感觉身t再次被装进一个巨型泡泡里,急速上升,失重感强烈到无法正常呼x1。
第二根无名指也cha入她的身t,一起捣进ixue深处,那里柔软且紧致,夹得黎柏佑不敢轻举妄动。
泡泡越到高处,氧气越稀薄。
凡清呼x1变得急促起来,呜呜咽咽地y叫着,仿佛求饶的信号。
脸颊红晕一片,眼里泛着水光,视线却更为模糊,耳边嘈杂,思绪错乱,双手一会儿捏拳,一会儿捂嘴,一会儿在空中乱挥,不安且无措。
她的指尖用力到泛白,仿佛握住自己的救命符。
黎柏佑任她拉着,舌尖用力辗轧肿大的y蒂,直到甬道不再围搅,才弯着手指专攻ixue深处上方的敏感点,快而用力地往那里撞。
“哼嗯”
双重刺激下,没过一分钟,x里就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手指仍在x内捣弄,r0ub1层层收缩,yet猛地喷出t外,溅到他脸上,他se情地t1an了t1an唇角,然后咽下去。
小腹剧烈ch0u搐起来,t内shill的手指追上去r0uy蒂,延长她ga0cha0的快感。
yshui在他小臂的青筋上描绘出一条sh迹,像一副水墨画。
他一边卑劣地玩弄她下t,一边优雅、沉溺地亲吻她每一根手指。
祝凡清分不出眼神望他,爽到几乎翻白眼,浑身ch0u搐,连不要了三个字都讲不出。
只能嗯嗯啊啊的jiao。
片刻,蚀骨的痉挛过去,祝凡清半垂着眼,腰t的酸软程度不亚于刚做完六十个仰卧起坐。
瞧她整个人都蔫了,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白白软软的身tch11u0着,像落入恶魔爪牙的天使。
黎柏佑掀起眼皮,特不可一世地甩了句:
“祝凡清,我这技术够转正吗?”
“”
又在说什么p话。
神经。
祝凡清闭眼,侧过身背对他。
看来是真累了,都懒得拿被子挡春光了。
但没完。
现在,到他了。
黎柏佑将她拉起来,顶两下胯,用guit0u戳她手心。
祝凡清吓得尖叫:“你有病啊!”
“我还没s。”
把她翻过来,腰肢下压,pgu撅高。
“自己爽完就不管我?”
被摆成他喜欢的姿势,祝凡清回头,他身上已经脱得一g二净,手臂上的纹身浸透无尽的暗黑感,b夜se还沉重。
从给她泡蜂蜜水,到帮她吹头发,到她掀被子睡觉,到她失守,到现在
这气氛变幻太快,恐惧感一下子在她心尖扩散开。
“你,你g什么”祝凡清一张嘴,声音又哑又娇。
她全身上下弥漫着ga0cha0后的娇媚,黎柏佑ji8y得发疼,撸都不用撸,按着她的腰,直接抵上去。
“腿并拢。”
“别用那个碰我!”身下的灼热几乎要烫伤她,她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就cha进去了,“好恶心,走开”
她是真被吓到了,全身都在发抖。
黎柏佑抱着她,仿佛切身感受到她的恐惧,yjg暂时离开。
“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
见他态度放缓,祝凡清以为有回旋的余地,使劲摇头:“别,我用手行不行”
今晚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是否意味着,他可以肆意欺凌她的身t。
黎柏佑软y兼施,半诱半哄,祝凡清不信他真的忍得住,却反抗不了,只得老老实实撅着pgu跪下来。
感受到那根又粗又长,没有打过照面的东西慢慢挤入自己的腿缝里。
滚烫,狰狞。
眼泪一下子飙出来,她呜呜咽咽地说着:“我讨厌你呜呜呜,总是强迫我”
刚刚喷出的水已经g得差不多了,黎柏佑揪着她的nzi,缓缓移动着t,直至xia0x再次涌出iye,他就着润滑,在她x口缓进缓出动了几下,像是在演练。
然后俯下身,亲吻她羸弱的蝴蝶骨:“不会超过这个程度。”
祝凡清埋着头,脸埋进被子里,听不进任何,只肩膀发颤,感受他唇舌越来越往下。
最后停在她左侧腰后上凸起的位置,他吻了吻那一处,轻声问:“这里怎么弄的?”
“管你什么事。”
“祝凡清。”他声音冷下来。
祝凡清x1了x1鼻子,才闷声答:“小时候不小心摔的。”
“摔到哪,要缝这么多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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