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甚至在那一瞬间变得迷离。
周柏豪震惊到动作都停了,里面的肠肉在顶到那处时仿佛化作一汪油脂,嫩肉裹缠不断不说,突然变成了蜜壶泌出浅浅一汪淫水。
怎么会这么敏感,这么骚?
周柏豪想起来了,现在春天还没过去,他正好赶上了殷啸的发情期尾巴,这小老虎身体正是最骚的时候,憋了一春天没配种,真是便宜了自己鸡巴。
殷啸又臊又恼,没想到居然真的会被奸淫出快感,他想忽略这些酥麻,但身体已经不光是无力,还变得松弛,仿佛漾开的春水。
麦色的皮肤染上红后刹是好看,周柏豪没说殷啸在发情期,只一味羞辱他:“刚才不是嘴硬得厉害吗?怎么顶了两下还挤出水儿了?还说不欠操!”
周柏豪啥啥都不行,唯独做爱是一把好手,殷啸的处穴栽在他的鸡巴上,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周柏豪只有小半根鸡巴插在穴里,只顶着殷啸的高潮点小幅度抽插,肉杵每一次抽出都让快化成水攀拉在上面,轻轻外绽在柱身之上,从穴中拉出的肉杵不再干燥,反而变得水润至极,凸起的钝筋上勾满了淫水肠液,当重新顶入时又被嫩肉拦在外面,糊在穴口蓄成一圈透明的水环。
殷啸哪怕不想承认,但身体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快感带来的肾上腺素让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他也听到抽插时黏糯的水声,黏答答湿漉漉的感觉,屁眼外面被磨得又热又软,疼痛被野兽发情的本能击退,偏偏被重点关照的前列腺又不听激荡快感。
周柏豪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大,只听“噗叽”一声,龟头不再停在前列腺上,反而破开层叠肠肉一杆进洞,从此便再不止收敛。
“啪啪啪啪啪”
连绵不断地拍肉声意味着这场淫戏终于开启,主角的呻吟控制不住响起。
被迫放松的肌肉控制不许外溢的春吟。
“嗯嗯~啊啊啊~啊……”
才几个回合,那杆威风凛凛地肉杵就把鲜嫩肠月舂打得汁水淋漓,响亮的击臀声每次响起,就带来殷啸一声压抑的喉音。
那声音不媚不俗,带着克制又凝着春痒,勾人的厉害。
殷啸和周柏豪同时产生相同的错觉,分明周柏豪抽插的幅度非常大,偶尔还能看见龟楞拉着肉洞险之又险地差点掉出,但就是感觉随着鸡巴与肉穴的摩擦加温,两人的性器仿佛融化在一起,不分你我。
野兽的发情是无法抵挡的本能,哪怕殷啸的意志力景仁,但瞳孔还是慢慢涣散。
那千叠万环的黏滑肉洞更是被肉壮阳根肏得溃不成军,而享受着处菊的周柏豪眼睛忍不住微微眯起,为了追求快感再次蹲在床上,他的脚扎得极稳,幅度极大地甩动着自己的壮臀,带着一根淫龙反复奸肏,肥大地阴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湿润,每次砸在殷啸的屁股上都会砸成一片肉饼,凸起两颗睾丸后,黏着分开,拉断一根根淫丝。
他已经肏了有一会儿,但只要重新进行一次插入,周柏豪就觉得这肠道仿佛在一瞬间就封闭黏在一起,他得腰部用力才能用肉钝的龟头破开一层套一层的曲折水嫩。
硕大的龟头在肏干这样的极品淫穴时仿佛成了负担,因为快感实在是太强烈,整颗龟头被全方位包裹着,肏进时三角型的首面被榨,肏出时又拉着翻起的龟楞。
周柏豪不停蹂躏着嫩穴,就像是在捶打年糕一样,砸得越久,年糕就会越来越黏,越来越糯。
周柏豪不停调整插入的角度,打桩机一样的速度肏得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肏塌,殷啸的一身肌肉被肏得像波浪一样摇晃,尤其是放松的胸肌,随着男人小腹的冲击,摇着一堆硬挺的乳尖晃颤。
殷啸慢慢恢复了一点力气,他艰难抬起手试图推开身上的周柏豪,却被周柏豪趁机抓住,一个起身彻底蹲骑在殷啸身上,像是骑虎一样肏干。
殷啸壮硕的身体被迫成了团状,膝盖分在头侧,身体交叠成塔,小腿随着蹲成马步更好用力的周柏豪猛砸大幅度摇晃。
“啊啊啊~不……不……嗯嗯~”
“啪啪啪啪~”
“好爽!呃~”
樊永煌双手抓着椅子扶手,闭着眼睛享受沈嘉木的服侍,精壮的蜜色肌肉上沁了一层汗,爆筋的男根在修长素白的手里怒张。
“舒服吗?”
逛窑的爷敷衍地给人疏解欲望,樊永煌的心理享受远远大过生理,瞳孔下方的红焰似乎燃地更烈。
“舒服!妈的,拿什么换都值了!”
“真的吗?”
沈嘉木的手指勾着樊永煌小腹上的马甲线,低声问道。
“真的!”
“那就好。”
“好爽!”
周柏豪突然怪叫,像是吃了春药一样,粗糙的青筋反复蹂躏着嫩穴,他像是为了恶心殷啸一样,把人挤成一团骑在身下不说,还抓着殷啸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像怪物一样,撅着屁股耸肏不停。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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