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打了我一顿,很疼。不过没关系,乐哥哥,咱们快出去吧!这里好恐怖!”陈喜儿抱紧我的身体说道。我点了点头,锁着她的链子不是特别粗,就跟平常的的狗链子差不多,我双手握紧链子的两端,使出吃奶的力气,只听“咔崩”一声,铁链从中间断成了两截。“乐哥,我的脚上也……”陈喜儿本来想说她的脚踝也被锁住了,可是话没说话,便被我突然捂住了嘴巴。我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手心堵在她的嘴巴上,示意她不要出声。刚才还乱轰轰的地下室,突然安静了下来。凌乱奔跑的脚步声没有了,女人惊恐的喊叫声也消失了。整个地下室安静的像一座坟墓,只能听到陈喜儿急促的呼吸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觉得没有危险之后,这才松开了她的嘴巴。“乐哥,那里还锁着一位姐姐呢,你快去看看吧!”陈喜儿指着我背后的墙角,小声地说道。我转脸看去,原来在另一个墙角处,还锁着一个女人。只是那个女人,一直没有发出半点动静,是以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我走过去,在女人跟前蹲下身子。一群大头苍蝇“嗡”的一声,劈头盖脸的飞撞了过来。原来整个房间里的臭味,就是从这个女人散发出来的。也不知道她在这里锁了多久,身上沾满了臭烘烘的大小便。我皱了眉头,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而后站起来说:“她已经死了!”“啊!”陈喜儿发出一声惊叫,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表情恐惧地说:“她,她怎么会……刚才还在跟我说话呢。她……”听到这里,我不禁叹息了一声。原本我还想让陈喜儿暂时留在这里,等解决掉马豁子后,再过来接她的,可是这里躺着一具女尸,再把她留在这里,恐怕会把她吓疯过去。“蓬!”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爆响,只见马豁子端着散弹枪,出现在门外。“李荣乐,你就知道你躲在这里,看你这次往哪里逃,哈哈。”马豁子凶神恶煞地狂笑起来,枪口立即对准了我的胸膛。我本能地将陈喜儿拉在身后,只听“彭”的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陈喜儿吓得大叫一声,我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可是过了一会,自己身上却没有中弹的感觉。我奇怪地睁开眼,发现马豁子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阿峰则拎着枪出现在了门口,问我道:“乐哥,没事吧?”“枪法不错!”我朝他苦涩一笑,身上的虚汗把衣服都湿透了。阿峰这一枪再晚开半秒钟,自己绝对会被打成筛子。我拉着已经吓蒙的陈喜儿走了出去,廊道里站满了自己的兄弟,黑皮手里还拎着一把超大号的铁锤,好几个人都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就像刚干完苦力活似的。“娘的,那道门真结实,砸得老子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黑皮见我没事,咧着嘴大笑起来。阿峰朝地上的马豁子啐了一口:“畜生,早他妈该死了!”“乐哥,咱们快走吧,我怕!”陈喜儿闭着眼睛,不敢看地下的死尸。“乐哥,你们先走,这里我来搞定!”黑皮说道。我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受惊过度的陈喜儿离开了地下室。…………马豁子的死,像瘟疫一样,迅速吹遍了吴南市的大街小巷,成了社会上的痞子们茶余饭后的最劲爆谈资。“听说了没有?马豁子死了,听说就死在他的大本营里!”“有这种事?不会是吴县的人马干的吧?”“黑面佛肯定不会放过他们。这下有好戏看了!”混混们口中的“黑面佛”是马豁子的拜把子兄弟,也是他们组织的二号当家人。他比马豁子更狠,更凶残。听到马豁子的死讯后,“黑面佛”暴跳如雷,扬言要将我的人斩尽杀绝,为马豁子报仇雪恨。“老子要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拿他们老大李荣乐的脑袋当夜壶用!”黑面佛在自己的兄弟们面前如是说……可是他这句豪言壮语,在当天晚上,便随着一起突如其来的车祸,成了他永久性的遗言。“黑面佛”是在回家的路上,与一辆迎面而来的大卡车相撞,人当场就翘了辫子。警方在勘察了出事地点之后,给出的结论是:这货多喝了两斤马尿,神经错乱之下才……但稍有头脑的人都知道,“黑面佛”是被吴县的好汉给弄死的。因为据黑面佛的手下回忆,当天晚上他滴酒未沾,而且回家的那条路一马平川,没拐没角的,车速就是再快,也不可能把车撞成麻花型吧?车祸发生后,肇事司机还很“好心”地将一枝烟头扔在了泄漏出来的汽油中。连火葬场都不用进了,黑面佛直接成了块焦炭。这种心理素质和狠劲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吗?黑面佛死后的两天里,吴南市接连发生了几起流血斗殴事件。那两天的晚上,每到深夜十一二点,都能听到从郊外的空旷地带传来的震天砍杀声。两场大战之后,马豁子残存的势力终于一蹶不振。
他名下的七八家酒吧、ktv、商务会,和南城的地盘都顺理成章地,归入了我们的势力范围……可是柳青青却失去了音讯,我派人找遍了马豁子的大本营,却一直没有找到她。我很奇怪,马豁子的手下,明明把她掳走了,为什么没有送到吴南来呢?是把她藏起来了,还是已经杀害了?“青青,你到底在哪儿呢?”我呆呆地盯着天花板,默默地为她祈祷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如同一张无法挣脱的大网,将柳青青牢牢的困在中间。她想睁开眼,可是眼皮上像压了一座千斤重的大山,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化学药剂味,感觉像呆在一间手术室。“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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