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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很快,少年再次鼻息急促,显然是要达到高潮。
男人看准时机,在少年正要喷发的一刻用手堵住了小孔。
“嗯……嗯哼……”少年无意识挺起的腰身一阵僵硬,整个臀部都不住痉挛,浑身汗湿,如幼兽般哭吟出声,睫毛微颤,好似就要醒来似的,泪水沾湿了面颊。
然而最终,少年还是无力地倒在靠枕上,肉棒下方的小穴慢慢溢出一股滑液,濡湿一片。
男人直起身,依然没有放开堵住小孔的手,奖励似的在少年的嘴唇和耳边啄吻,声音温柔:“宝贝真乖,记住这种感觉,你的身体喜欢被这样对待。”
他要让身下的少年在无意识中身体彻底被开发,精神却依然保持着纯洁,因为他的侵犯而哭泣凌乱,因为日渐淫荡的身体而自责,最后被完全驯化,爱上他,依赖他,彻底沦为他的淫兽。
温热的舌再次来到少年下身的小口,这一次,他换了爱抚的对象,凶狠十足地对着那小口中包裹在两片肉唇中的阴蒂进攻着。
这里正如白天他在监控中看到的那样,湿滑柔软,敏感异常,舌头刚裹吸了一下阴蒂,那小肉芽立刻硬挺着突了出来,少年微颤着呻吟。
再用齿尖轻轻摩擦,啃咬拉扯,坏心眼地将少年再次逼出泪来,接着又将整个阴蒂吸入口中,用唾液细细安抚。不一会,少年花穴剧烈收缩几下,再次高潮,男人的嘴唇、下巴和鼻尖都被少年动情的淫液喷的湿透。
少年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柔软的黑发微湿,贴在脸颊边。唇微张着,舌尖微吐,满面红潮,气息却弱了许多,想来是太多次的高潮达到了少年身体的极限。
捏了捏少年圆润的臀部,轻抚着他汗湿的脊背,男人轻叹一声:“身体还是太弱了,要多吃点,补充营养才行。今天就先放过你了。”
他解开裤子拉链,拉下内裤,一根婴儿手臂粗的肉棒直直翘起,龟头狰狞上翘,茎身上青筋突起,滚烫赤红,犹如可怕的刑具。
抱起少年横坐在自己身上,一手包住少年白皙修长的手握在肉棒上上下撸动,一边与少年舌吻,直将少年吻得缺氧,无意识地挣扎起来,他才放松精关,将白浊尽数射在少年小腹和腿间。
少年下体一片狼藉,玉茎因为长时间的堵塞,已经射不出来,只流出淡淡的几滴白浊。
男人用湿毛巾简单清理了两人身上的精液,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玻璃瓶,从中挖出一块脂膏伸入少年的小穴,浅浅涂抹,又将其余的分别抹在少年的双乳、腋下、肚脐和后穴口上,揉搓至吸收。
少年沉沉地睡着,可怜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即将堕入更深的淫欲漩涡。
祁少宇在让人眩晕的潮热中醒来,他晕晕沉沉,能感受到自己脸颊发烫,浑身暖意融融,如沐浴在温热的阳光中。浑身酸软无力,懒懒地陷落在柔软的大床上,睡衣被汗浸湿,棉质的柔软布料贴在皮肤上,如母亲温柔的轻抚。
小腹发热,双腿紧紧绞在一起,臀部无意识地夹紧又放松,给下体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酸软酥爽。他听到自己喘息着,本来清亮悦耳的音色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媚意。
渐渐地,他的臀部动得越来越快,浑身越来越热,喘息也越来越急,脑海中似乎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很快被激烈的快感所吞噬,无法控制地更快地绞动双腿。
“哈啊……哈啊……哈啊……嗯啊啊啊……”很快,他大口喘息着泄出一声哭吟,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下体暖流喷出,身子一轻,瘫软在被子中。
身上的热度逐渐降下,意识慢慢清醒,祁少宇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带着绯红的脸瞬间雪白,他感受着内裤和床单的一片濡湿,慌张地扯下床单和被套扔进洗衣机。然而,昨晚多次的潮喷让床垫和被子上也被印上了水色,看着深深浅浅大小不一的圆形水痕,祁少宇羞窘难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
惊慌和羞窘让他忽视了身体的异样,浑身酸软无力也只认为是自己的身体犯病了,那张大床就是这一切的罪证,他不敢再看一眼,慌张地逃出了卧室。
午饭后,看着空空如也的冰箱,祁少宇再次踌躇起来。窗外依然是狂风大作,新闻里报道,暴雨已经使积水淹至半人高,公共交通早已全部停止。
直到站在邻居家门前,祁少宇还有些犹豫,直接向对方借食物是不是不太好?万一对方的食物也不多呢?
不料,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在他身后传来,“有事吗?”
祁少宇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对方是一个身量极高的男人,宽肩窄腰,面色冷峻,尤其是那一双眼睛,专注地注视你的时候让人产生一种把人扒光的感觉。
“没,没有,我住在隔壁……”祁少宇说不下去了,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向着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借食物。他低下头,注意到对方的灰色卫衣和运动裤已经半湿,还滴着水的长柄黑伞挂在不远处的伞架上,手里提了一大袋东西,似乎正是食物。
这下他更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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