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杰森往后一靠，倚在投币式点唱机旁，耸了耸肩。
&esp;&esp;“可能因为你从小到大只爱过这两个男人，不是a就是b，不是b的时候那就回到a。我有点想知道你最终会选择谁。”他说。
&esp;&esp;凯莎无语地横了杰森一眼，往后退开一步。
&esp;&esp;“那，远非事实。”她郑重宣布，“扣掉阿尔弗、斯莱德、我祖父和布鲁斯，也扣掉友爱的部份，这辈子我还爱过一个男人。”
&esp;&esp;杰森用力皱起眉。力道之大，面具都跟着扭曲了。
&esp;&esp;“谁？”
&esp;&esp;“你啊，傻瓜。”凯莎朝天转眼珠。
&esp;&esp;不知何故，这答案让杰森愣住了。
&esp;&esp;凯莎看杰森没反应，心里耸了耸肩，转身去柜台取餐。店员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表情，彷佛很怕听了义警们的感情八卦会被杀人灭口。
&esp;&esp;直到凯莎走出餐馆，杰森才追出来。他抓着他们头顶上、支撑拱廊的钢架荡了半圈，重重落在凯莎面前。
&esp;&esp;“这个炫技是怎么回事？”凯莎笑了起来。因为，认真的，每个女孩看到自己太熟悉、像兄弟一样的男孩突然炫技装酷，那种感觉都挺荒谬的吧。
&esp;&esp;“刚才你说你爱过我。”杰森劈头就问：“什么时候？”
&esp;&esp;凯莎扬起眉毛，叹了口气。
&esp;&esp;“早知道你会追问我就不提了。”她无奈地抱怨了一句，一边推开杰森，继续往前走，“那什么，在我们八、九岁那几年，我不是总嚷着要嫁给你？”
&esp;&esp;杰森跟上她的脚步。
&esp;&esp;“哦拜托。那种过家家根本不能做数。”他嘲笑道。
&esp;&esp;凯莎又转了圈眼珠。“是啊是啊，随便都行。总之呢，这大概是在……我们开始正常上学后一年才停止。所以真要论起来，你是我的初恋。”
&esp;&esp;杰森深深吸了口气。
&esp;&esp;“我不知道这些。”他喃喃自语。“该死的。”
&esp;&esp;“那也没什么吧，刚才你不是还说不做数。”凯莎好笑地用手肘撞了下杰森的腰，“不过，其实我一直以为你多少有点自觉。原来真的没有。”
&esp;&esp;“我怎么会有？”杰森喊了起来，不知为何，特别崩溃，“这不是这根本当时我才十来岁！”
&esp;&esp;凯莎弹了下舌头，心血来潮、想刁难杰森。她故意说：“那你记不记得你十一岁那年喜欢过的女孩？数学课坐在你前排，棕色头发，叫什么？”
&esp;&esp;“那是谁？”杰森秒答。
&esp;&esp;凯莎乐了。这么快就回答，那就说明杰森一定记得对方。
&esp;&esp;“你还给她做了一串手串，这你总记得吧。”
&esp;&esp;杰森停下脚步，以手摀脸。
&esp;&esp;“草。”他说。
&esp;&esp;“嗯哼。”凯莎点了点头。
&esp;&esp;杰森深呼吸，再次抬头。“好吧，可我们正在讨论的是你。”
&esp;&esp;凯莎微微一笑。她已经能看见杰森在接下来的对话中产生多少罪恶感。
&esp;&esp;“那串手串是我陪你做的。你说你要准备礼物，我以为你是要送给我，就挑了所有我喜欢的珠子。”
&esp;&esp;杰森再次以手摀脸，“等等……”
&esp;&esp;凯莎理都不理他。“结果隔天你就当着我的面把手串送给芮娜。把我当场气哭。”
&esp;&esp;杰森摇摇头，用左手摀脸，右手举起来做暂停貌，“……等等。”
&esp;&esp;“你不记得也不知道我喜欢过你，可你总不可能忘记芮娜。让我想想那时候你怎么说的，”凯莎抬头，望着天际，左手食指点着下唇作深思貌，“哦，你说你一见钟情，说对方太迷人了。”
&esp;&esp;到这儿杰森已经快蹲到地上去。他痛苦地揉着脸颊，问：“我们能先跳过给我精神处刑的这部份吗？快转到重点？”
&esp;&esp;“这就是重点，杰鸟。这就是我的重点，”
&esp;&esp;凯莎高高扬眉，歪着头，欣赏杰森畏缩的模样。
&esp;&esp;“总而言之，这个故事结束在我大哭一晚导致发烧三天，不能去学校，也就错过破坏你和芮娜的初次学习约会的最佳时机。等我发现的时候，你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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