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本君要回宫了……”
星移终于侧坐起来,双手紧紧箍着君上的腰,“我亲你一下,行不行?”
帝父慌忙拉开她的手,星移痛哼出声,“嘶,好疼……”
他不敢使力,“说什么胡话?”
星移半边身子压住清砚,“你同意,我就亲啦……”
君上刚要说话,被秦星移结结实实吻住双唇,还趁机撬开他的贝齿,搅动他口腔深处。
帝父大人很快失去主动权,双手推拒,却抓了满怀的软玉温香。
好不容易挣扎着站起身,他的双腿有些发抖,声音也掩饰不住的慌张,“你……秦星移,你疯了吗?”
星移看进他眼里,“沈清砚,我喜欢你,不管你是谁,我都要得到你!”
清砚气得浑身发抖,脸颊泛红,“你说什么浑话?你以为凭你淮南郡王的老子娘,也敢染指帝父?你这话是诛九族的罪过,你知道吗?不要摆出一副少不更事的蠢样,你又不是妟敏衡,学不来她!”
星移被帝父连珠炮似的抢白,骂得一阵愣怔,她睁着无辜的水润大眼睛,不明所以地问:“干皇后表妹什么事?她长得像我,又不是我的错!我亲你、抱你,是因为我心悦你,怎么扯上九族了?我未娶,你守寡,我喜欢你,犯了哪条王法?”她自小到大,还没被人骂过“蠢”,怎么入趟京、进个宫,就变蠢了?清砚眼睛一定有问题!
帝父用葱削似的指尖指着她,“你说当朝皇后像你?”
星移:“啊,我比皇后表妹年长,我先出生的,这张脸是我先用的!”
清砚竟无言以为,他心道,自己深更半夜,跟她掰扯这个做什么?莫不是也被她传上失心疯了?帝父一甩袖子,转身欲走。
哪知星移手疾眼快,一把扯住他的华丽广袖,也不管自己屁股上的棍伤,将人拽到床上,压在身下。
一番动作,疼得她龇牙咧嘴,额上见了汗。
帝父沈清砚,三尺青锋剑,艳冠京畿。此刻,竟被这小女子以四肢捆住手脚。他自然能挣开,只是他一用力,那南蛮小郡主便“哎呦哎呦”地喊疼。他担心使她伤上加伤,所以,投鼠忌器,稍有迟疑。
只是片刻的犹豫,便被星移占据上风。她狠狠含住清砚的双唇,犹如生吞活剥般,激烈的啃吻。
胸口的气息越来越少,清砚大脑一片空白。然而,久违的欲望像暗夜的潮水,无声席卷他的全身百骸,让他推拒的双手,渐渐变成环抱;舌头转动,迎合似的争夺空气。
星移见清砚有所回应,眼眸不禁一亮,力道变得温柔起来。
她虽然吻得凶猛,却没有进一步动作。一吻结束,两人皆是呼哧呼哧大口喘气。
星移压着帝父,二人大眼对小眼的瞪视。
沈清砚呼吸尚未平复,咬牙说:“你想死吗?”
星移油盐不进,“我想死在你身上……”
沈清砚:“起来!”
星移:“我起不来,屁股疼……”
沈清砚:“怎么不疼死你?”
星移:“再让我抱一会,闻闻你的味道!”
帝父看似强硬,实则小心地从星移身下挣脱,边往外走边整理压皱了的宫装。他不能再待下去,仍由小丫头轻薄。他那颗深宫老翁骚动的心,马上便要破茧而出,那可不成。
敏衡出宫之事刚过不久,群臣直谏思源选妃愈演愈烈。其实,这也是女臣子与男皇帝之间的较量。你身为一个男子既然选择做皇帝,就得承担起绵延子嗣的职责。对于皇权与皇嗣,男儿家的三贞九烈、从一而终,全成了浮云。
大臣们不仅在早朝上长跪不起,甚至还跪到了敏衡的披香宫。
当夜,下起了大雨,几位年老的臣子在雨中昏倒。事态已经僵持到白热化,如果男帝仍旧执意不肯,恐怕生出其他变故。
敏衡拉着思源的手,与他促膝长谈,“这么硬扛着也非长久之计。”
思源看着敏衡,“你愿意让我选妃?”
敏衡思虑良久,说:“你是我的夫婿,我自是不愿;但你亦是当今天子……作为皇后,我不能阻拦……”
思源抱住敏衡,“妻主,咱们还年轻,孩子会有的。”难道,成为皇帝,便不能再钟情于一个女子,变成人尽可妻?
敏衡抚摸男帝背脊,“我不是要你变节。现下,你与老臣们因为选妃势同水火,谁也不肯让步。既然抵抗会两败俱伤,不如迂回行事。”
思源闷闷地说:“如何迂回?”除了选与不选,还有法地向下冲撞,使得父体痛苦万分。
君上揪紧身下被褥,不由自主分开双腿,暗暗用力。
阿蘅轻轻擦去帝父大人额上的冷汗,“您先不要用力,孩子还未入盆。”说着,阿蘅帮他按摩腹侧腰后。
息梧辗转着忍过几次短暂的宫缩,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口不住起伏,口中喘息泄露了他的疼痛。
阿蘅用布巾擦拭他的脖颈、鬓角,再次检查产道,然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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