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锐利的眼睛已经在快感的蒸腾下变得模糊失焦,苍白的皮肤也染上了不自然的红晕。
西拉还在打桩般不知疲倦、稳定且有力的挺动着腰身,甚至有闲心用指腹在他露出水面的肌肉上滑动,玩查伤疤的弱智游戏。
不知道将他身上的疤痕查了几遍,这个在性爱上强得过分的狗东西才后知后觉抬起头。
“g,你……不行了吗?要不要慢点?”
琴酒深吸一口气,有种被看透的憋屈感。
“呼、继续……”
“真的吗?可你的脸好红哦。”
西拉稍微前倾身体,暧昧的抚上杀手的脸颊。
如果是平时,胆敢这么做的人坟头草都能切碎拌几盘菜了,但琴酒现在没心思思考组织killer被撸猫一般摸脸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在西拉的手摸上来的瞬间,他感到了对方掌心冰凉舒适的温度。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让他贴上去,用这只冰冷的手掌降温,但又有另一个声音不断提醒他,绝对不可以这么做。
理智和冲动还没分出胜负,那只带着陷阱的手就在他身上逡巡起来,先是沿着危险的颈动脉下滑,然后抚上他的肩膀,松弛肩颈部紧绷到颤抖的肌肉,最后落在他后颈,像抓猫崽子似得,拎起那块皮肉,拉扯、揉捏,摩挲肌肉下方凸起的骨骼……
人类的颈椎周围生长着极其丰富的神经,也是每一个杀手都从受训的第一天开始就知道,要重点攻击的致命处。
比如西拉正抚摸的那节骨头,只要用比开核桃稍大的力气击碎,就能让一个人迅速失去掌握肢体的能力,并且终身无法恢复。稍微再向上一点,碎掉的骨头会压迫喉咙,让被袭击者在意识清晰的情况下缓慢窒息。
越是清楚此处的致命,琴酒保护自己的本能便越是强烈,但他理智的克制着反击的动作,只是低着头,任由情人柔软得不像里世界居民的手指沿着脊椎下行,给他紧绷的脊背带来淡淡的凉意。
克制本能并不容易,那些已经形成反击记忆的肌肉不断颤抖,连带着更深处的内脏、骨骼,甚至吮吸着西拉阴茎的后穴都在产生共振。
本就被撞击得化成黏糊糊一团软肉的肠肉愈发用力的箍在抽插的性器上,像个小一套的套子似得,不断制造阻力。
“呼……怎么还越做越紧啊g,放松点,要被你吸射了。”
西拉的声音让杀手陡然回神,他一个眼刀丢过去,张口想骂对方几句,结果一个清晰的词还没说出来,便先发出了一直忍耐在喉咙中的呻吟。
“啊嗯——嗯……哈、嗯……”
红发男人露出得逞的笑容,手按在他背上,安抚的顺着呼吸方向捋了捋。
“这不是很好听吗?好过分啊,之前竟然一直不肯叫给我听……”
这个狗东西!
越看这张挂着笑的漂亮脸蛋,琴酒便越觉得烦躁憋闷,当即挥出一拳。
——这张专门用来骗男人的脸就该被划烂。
西拉不慌不忙的偏了偏头,抓住他含水量百分之二百的拳头,强行展开,然后将嘴唇贴在他手腕内侧,跳动的脉搏上。
“干嘛打脸,已经不喜欢我的脸了吗?”
“你这家伙,滚——啊嗯、哈——嗯……”
琴酒正要呛声,敏感点又被大力撞了下,酥麻的快感瞬间让他腰身一软,要不是被西拉托着,差点滑到水里去,连声音也都变了调,尾音颤抖又缠绵悱恻。
像是终于忍不住,西拉将头埋到他颈窝中,发出低低的笑声。
“太可爱了,g……啊,怎么办,更想肏死你了……”
几次三番发出羞人呻吟的杀手终于破罐破摔。
“你他妈的……嗯、不是正在肏么?!装什么呢——”
“这个啊……”西拉的语气好像含有什么深意,像是遗憾,又像是不甘心,“已经是很克制、很克制的了哦。”
说着,红发男人抬起头,仰视比自己高大的杀手,格外认真的:“如果不克制的话,在g说出我是按摩棒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你干烂了……你说我要不要篡位当boss,然后给你拴上铁链子关在房间里,性处理也算是工作吧?唔,到时候是不是就可以用木马、炮机什么的了?还可以命令你夹着东西出门,感觉好色哦……”
杀手默了下,道:“你当不了boss,按、摩、棒。”
从清晰的重音不难看出,琴酒并没有收回自己之前评价的打算。
西拉有一瞬露出难过的表情,但下一秒,就又笑了出来,凑上来细细密密的亲吻琴酒的嘴唇,熟练顶开牙关,勾着他的舌头厮磨。
口腔变得黏糊糊的,头脑好像也变得黏糊糊的,琴酒顺手扣着西拉的后脑,尝试主导这个吻的节奏。
大概是心情确实不太好,西拉没给他这个机会,哪怕被扯掉好几缕红色发丝,依旧该吮吸吮吸,该深入深入,琴酒很快就感到缺氧,胸口大幅度起伏,额角也渗出几滴薄薄的汗珠。
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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