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此时看起来却莫名有几分危险——大概是因为他的眼神格外直白,直勾勾盯着杀手泛着绯红的脸孔,仿佛盯上猎物的饿狼,马上就要咬住长毛大猫的喉咙。
“看来是我忍太得过了……我都快想把你肏死了,g。”
日本是个风俗业相当非常丰富的国家,拍摄的成人影视作品每年都能创造大量外汇,性癖丰富程度堪比百科全书,但几乎每一个成人片演员,都或多或少会在表演中说出这样的台词。
“要干烂xx子的逼。”“想把o君肏成离不开男人的肉便器。”“我要肏死o君。”或“我要被xx子的大鸡巴肏死。”
这些“死亡威胁”就是激烈性爱的代名词。
因此,在听到西拉说出“死亡威胁”时,琴酒的大脑条件反射的分泌了大量肾上腺素——就算再将精力发泄到工作上,他也是个憋了半年没有性生活的男人,身体和神经很难不因情人的挑逗感到亢奋。
一向以冷酷示人的杀手扯开嘴角,收紧夹在西拉身上的双腿,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
“你最好能说到做到。”
潜台词是,他奉陪到底。
西拉喉结上下滚动两下,目光更幽深了些,蓝盈盈的眼睛好像深不见底的湖水,酝酿着不知名的情绪,也倒映着杀手兴奋到有些病态的面容。
坚硬的肉刃缓慢的动了起来,初来乍到的在体腔内往复,松弛被强行打开的软肉,然后卡在琴酒再次感到不耐烦前,切换成另一个模式。
“……唔……”
杀手被突然袭击撞得瞳孔都缩小了几分。
上一秒还温和无害的阴茎飞快抽插起来,撞得他毫无准备的肠肉一阵阵发麻,哪怕有水作为缓冲,大腿根部的肌肉还是被对方过分沉重的睾丸拍打得泛红发烫,连尾椎都像过了电似得,一下接一下产生麻痒和热意。
他的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后背不断与冰冷的陶瓷制品摩擦,发出滑腻刺耳的吱呀声。西拉似乎是不喜欢这种声音,用双手死死束缚住他的腰身,将下身往他体内送的同时,还将他的身子往自己胯部压,让下体能够撞得更深。
琴酒的呼吸急促起来,撑在身后的双臂绷紧,双手握拳,连手臂上的青筋都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突起。
……总不能刚开始就表现出一副受不了了的丢人样子。
不肯承认半年未体验过后穴被如此对待的自己已经失去上一次做爱时的从容,琴酒死死咬住牙,做出一副“不过如此”的淡然表情,但锐利的眼睛已经在快感的蒸腾下变得模糊失焦,苍白的皮肤也染上了不自然的红晕。
西拉还在打桩般不知疲倦、稳定且有力的挺动着腰身,甚至有闲心用指腹在他露出水面的肌肉上滑动,玩查伤疤的弱智游戏。
不知道将他身上的疤痕查了几遍,这个在性爱上强得过分的狗东西才后知后觉抬起头。
“g,你……不行了吗?要不要慢点?”
琴酒深吸一口气,有种被看透的憋屈感。
“呼、继续……”
“真的吗?可你的脸好红哦。”
西拉稍微前倾身体,暧昧的抚上杀手的脸颊。
如果是平时,胆敢这么做的人坟头草都能切碎拌几盘菜了,但琴酒现在没心思思考组织killer被撸猫一般摸脸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在西拉的手摸上来的瞬间,他感到了对方掌心冰凉舒适的温度。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让他贴上去,用这只冰冷的手掌降温,但又有另一个声音不断提醒他,绝对不可以这么做。
理智和冲动还没分出胜负,那只带着陷阱的手就在他身上逡巡起来,先是沿着危险的颈动脉下滑,然后抚上他的肩膀,松弛肩颈部紧绷到颤抖的肌肉,最后落在他后颈,像抓猫崽子似得,拎起那块皮肉,拉扯、揉捏,摩挲肌肉下方凸起的骨骼……
人类的颈椎周围生长着极其丰富的神经,也是每一个杀手都从受训的第一天开始就知道,要重点攻击的致命处。
比如西拉正抚摸的那节骨头,只要用比开核桃稍大的力气击碎,就能让一个人迅速失去掌握肢体的能力,并且终身无法恢复。稍微再向上一点,碎掉的骨头会压迫喉咙,让被袭击者在意识清晰的情况下缓慢窒息。
越是清楚此处的致命,琴酒保护自己的本能便越是强烈,但他理智的克制着反击的动作,只是低着头,任由情人柔软得不像里世界居民的手指沿着脊椎下行,给他紧绷的脊背带来淡淡的凉意。
克制本能并不容易,那些已经形成反击记忆的肌肉不断颤抖,连带着更深处的内脏、骨骼,甚至吮吸着西拉阴茎的后穴都在产生共振。
本就被撞击得化成黏糊糊一团软肉的肠肉愈发用力的箍在抽插的性器上,像个小一套的套子似得,不断制造阻力。
“呼……怎么还越做越紧啊g,放松点,要被你吸射了。”
西拉的声音让杀手陡然回神,他一个眼刀丢过去,张口想骂对方几句,结果一个清晰的词还没说出来,便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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