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慕苏抱着楚落,嗓音低哑:“这么舒服吗?”
手按压进去,摸着那道骆驼趾般的细缝,薄茧的指头陷入里头上下滑动,饱满多汁的水液早已沁湿腿心,一压就挤出更多骚淫的水。
楚落被搂着摸,裤子也没得穿,身体挣扎着扭:“别玩,够了,停下来别玩到我身上”
楚慕苏的指腹捏着水,漏到可以在他指间拉丝。他挑眉道:“不是说什么都可以?”
“给不给玩?”他眼神幽深,手指摸上阴蒂,没轻没重地拔,呼吸喷在楚落的耳边:“下面喷了,好多水”
楚落轻微喘气,他睫毛沉重,被泪水黏湿。他心里阴暗面发作,既为顾璟打抱不平,又为楚慕苏好像没这么喜欢顾璟感到窃喜。
“你,你都要结婚了!”软在楚慕苏怀里,屁股贴着摩擦,楚落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眼睛湿漉漉问:“你不怕被顾璟知道吗知道你这两天对我做了什么”
“呵,我做了什么?”
楚慕苏的身体有点热,他不以为然:“我又没干你。”
“还知道我要结婚?”他喉结攒动,忍不住骂道,“但你不就喜欢这一套吗?”
“真像你妈,专门在别人结婚前,急着爬上床偷吃男人的鸡巴”
楚落脑子一阵嗡鸣,他怒火中烧,双眼赤红,身体无法自控地颤抖。
他猛地扬起手,狠狠地甩了楚慕苏一巴掌,口不择言:“死变态!煞笔!”
清脆的耳光声,瞬间楚慕苏脸上就多了一巴掌,整张脸好不热闹。
楚慕苏被打懵了。他还没来得及恍过神,随即法地打,憋红了脸流泪,往死里打,打楚慕苏的肉体,声响巨大。
没两下就被楚慕苏一把夺过。
楚慕苏要被气死,手背的吊针被迫拔出,喷出血液在瓷砖上划出一道血色月牙,又滴落出不规则的星星点点,肋骨被楚落打到剧痛。他夺过打吊水的棍子扔到最角落。
手上武器被夺,楚落索性一脚踹向楚慕苏的裆部。
他早就看那一大条外置大便不顺眼了。
——还妄想让他天天把尿,踹烂了下半辈子包纸尿裤去吧!
楚慕苏差点真被他踹中,他用尽力气牢牢搂抱住楚落。
“你还敢继续?”楚慕苏被打得脸上青红一片,脸黑得可怕:“臭婊子!装都不装了是吧?”
“滚啊!放开我!”楚落疯狂地往楚慕苏脸上乱打乱锤,再也不顾及楚慕苏病患的身份,抡着拳头故意往楚慕苏伤处打,“你去死吧!!!”
随即被楚慕苏整个人按倒在地,双手被他拉高,抓紧手腕不给动弹。
“看来我以前是对你好过头,给你脸了?”楚慕苏红了眼,气急败坏:“敢打我?你算什么东西?”
“你妈把你生下来就是专门伺候我的!”
他胡言乱语,越说越起劲,“不然先天畸形长什么不好?长个骚逼?下贱的野种!”
大手摸着楚落雪白的皮肉,撕烂楚落的上衣,满脑子就想着要他好看
见楚慕苏仿佛失去理智,楚落努力挣扎,“别碰我!”
手被抓牢,拳头打不到,巴掌扇不到,楚落突然抬起头,对楚慕苏的脖子重重地咬了一口,像是要咬掉皮肉般恶狠狠,咬出血。
楚慕苏惨叫,掰开楚落的牙,一巴掌抡过去。
“贱人!”
他摸着脖子,摸到血迹,咬牙切齿,“你属狗的?!”
“你才是狗!”楚落牙龈染上血红,不服输地叫唤,“喜欢玩逼回家玩你妈去啊!”
“看我尿尿看到硬!”
“变态!”楚落身体扭着骂,腹部被楚慕苏的家伙顶得不舒服,“野狗!公狗!乱伦的发情贱狗!”
“你才想乱伦!”楚慕苏被他倒打一耙,恼羞成怒回敬:“只有你是变态!下贱的母狗!”
“臭公狗!我看到你就恶心!”楚落学着他冷笑,目光轻蔑。
啪!一耳光扇在楚落唇上。
“闭嘴!骚货!”楚慕苏俊美的脸浮现微红,不忿地掐紧楚落脖子,“杀了你!烂逼的臭母狗!”
“嗬……呃,公狗……狗屎臭屌,剁掉……”
虽然被掐得气短,但是楚慕苏骂一句楚落就还一句,手往上不停地拍打楚慕苏的头。
他故意往楚慕苏伤处打,每打一下楚慕苏就抽痛一下,气得他双手青筋冒出,更用力地掐,掐得楚落白眼往上翻……
剧烈的敲门声响起。
“你们怎么了?在里面这么久?”
门外传来问话,他们搞得动静这么大,就算隔音效果再好,病房里的其他人早已注意到,只是门锁反锁,怎么也扭不开。
这才惊醒了地上扭打的两人。
楚慕苏喘着粗气,浅褐色瞳孔回神,松开掐着楚落的手,马上又被楚落结结实实地扇了一耳光。
楚落的衣服早已被扯得破烂不堪,纽扣散落一地。
他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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