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琛猝不及防,女孩扑在了她身上,重量压上来,他一条腿跪在了地上支撑,两手搂住陆榕的纤腰,陆榕的手又捧住他的脸,在男人因为震惊而微张唇的时候,她的唇瓣把他的压得严严实实,然后将口中含的温热的水送到了他的嘴里。
程琛呼吸一乱,竟然被呛到咳嗽,水从唇角留下来,流过下颚线,脖颈,又钻进衬衫里,陆榕就离开他的唇,顺着他唇角的水渍向下吻,用红润灵活的舌将那些不听话的水痕全部舔舐干净,一条丁香舌压在男人下巴上,又吮吻到喉结……
“榕榕……”程琛声音喑哑,“别这样,榕榕……我不生气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继续生气呢?”
陆榕意乱情迷的撩拨着程琛本就脆弱的神经,湿热的唇瓣羽毛般已经拂到了男人的领口,小手毫不犹豫解开一颗颗碍事的扣子,红唇追随着水痕,一路向下吻到男人裸出来的精壮胸膛上……
虽然已经做了两次,但现在还是陆榕第一次仔细看见程琛的身体,他的身体比她想象中的更加诱人,宛如希腊雕塑般的皮肤触感,以及透着勃勃热气,恰到好处的肌肉,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呈现玉石一般的白色皮肤……
无论怎么看都无比动人,更何况陆榕现在不止是在看,她还忍不住用手掌贴在他左边胸膛感受着他纷杂混乱却一声高过一声的心跳,用最敏感的唇贴在他的锁骨上,亵渎着他的身体。
程琛急促的喘息着,湛蓝的眸深沉如海,女孩像只小馋猫似的,竟然在把他的皮肤当成美味佳肴般品尝,这种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程琛的神经也产生一缕缕麻酥酥的过电感,他无法推开陆榕,更无法让自己起身离开,他甚至在期待更多……
“榕榕,你喝多了”,程琛的手落在陆榕黑色的长发上,手心触感如丝绸般滑凉,他用上最后的克制力,想要阻止陆榕的过火行为,“不用这样补偿我……我没关系的……”
“为什么是补偿?”
陆榕的脸已经红透了,她已经活像个色情狂一样,主动脱下男人的衣服,在他身上舔来舔去,恨不得真的把他拆吃入腹了,他竟然会认为她只是在补偿,不止是对她感情的不信任,也是对她情欲上的不信任。
陆榕没忍住,那条作恶多端的舌舔上了男人的乳头,皮肤白的男人连乳首都是浅粉的,陆榕知道男人这里也会很有感觉,她想看到更多程琛欲望勃发的失控模样,想听他更深更重的呻吟喘息,女孩的舌压在那颗乳首上,用力的抵着转圈,陆榕有点沉迷于这种调戏男人的主动感,这种刺激对于程琛显然是致命的,他握着陆榕纤腰的双手收紧,身体呈现向后退的趋势,呼吸也猛地又乱了一截,“……别这样,榕榕,别做这些……”
“我想做,你不要躲”,陆榕对男人做着猥亵调戏的举动,自己小穴先湿了个彻底,她又顺着程琛的胸膛吻到他的下巴,然后和俊脸爬上欲望的程琛对视,两人情不自禁吻在一起,心和身体一样火热,程琛主动将大舌喂进陆榕的口中,卷住她作恶的小舌吸吮,一直舔到她舌根处,吻得啧啧作响,陆榕的唇被迫张开到最大,透明的津液从唇角溢出,女孩可怜的从喉间溢出呜咽,流水潺潺的小逼这次直接发了洪水,男人强势侵入在她口中将呼吸翻搅的凌乱的大舌,仿佛化为了一根同样的强势的鸡巴插进了她的下体里,陆榕身子骨都酥软了,一潭春水般落入程琛怀里,被动的吞咽他喂过来的唾液,两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又搂住他的脖颈。
程琛心痒脑热,胯下那根肉茎早就硬的不行,他的榕榕不知何时学坏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拒他于千里之外,甚至主动和他调情,他说不出这种转变对自己而言到底时好时坏,但他直到他此生最美好的一刻就是现在。
“榕榕,我爱你,榕榕……”
两人双唇略略分开,拉出一道淫靡的丝线,复又迫不及待的吻在一起,缠绵悱恻,吻到了心窝子里,陆榕双眼迷离,眼角流出泪水,搂着程琛的脖颈想把他带到车里,她想把他吃了,又或者是让程琛把她吃了,总之她现在不和男人融为一体,真的觉得要死了。
两人正吻得难分难舍,旁边忽然响起不合时宜的敲打车窗声。
情烧的剧烈的两人哪里能听见这声音,于是那敲打声更大,更频繁,甚至隐隐能听出其人越加澎湃的怒火。
程琛和陆榕终于因为这煞风景的声音而分开,两人还搂抱着扭过头,就看到程越泽黑着一张脸一边近距离看他俩亲嘴儿,一边用手不耐烦的敲着后车窗。
看到程越泽的脸,陆榕瞬间抓狂。
好不容易这么好的氛围,她要和程琛继续未完的洞房花烛呢?这个惹人厌烦的家伙怎么又不合时宜的冒了出来,这个男主是个变态吗?只要是个正常人,也不会在别人你侬我侬亲嘴儿的时候来打扰吧!
反正陆榕自认为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现在的程琛比陆榕更加愤怒,毕竟在陆榕那里“未完”的洞房花烛,在他这里现在才要刚刚开始,他一开口就极尽羞辱:“你跟个要饭叫花子似的在瞎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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