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和大师姐得了掌门传音听声阁议事,不便久留。
白葵再次起剑,催动剑身,“三师姐扶稳了。”
“小六还是你好。”冰冷的手搭在纤细的腰间,般若居高临下白了谢青鱼一眼,意有所指道,刚刚就属她笑得最欢。
钟师妹走得不紧不慢,也没御剑飞行,谢青鱼追上她,指尖轻轻戳了戳她肩膀,很单薄的一层衣物,她先是被指尖的触感吓一跳,过了几秒才不大情愿叫了一声,“师妹!”
她看钟师妹微微蹙起的眉,似乎不解为什么叫住自己,谢青鱼轻轻咳了一声,“方才云海栈道的事谢谢了。”
她又忙不迭地问,像是说慢了就不大好意思再说出口了,“钟师妹有什么喜欢的物件儿么?”
“师姐送你一座金盏银台如何?十分漂亮t面,夜间也能用于照明,东海的流彩珊瑚,有凝神静气之效,那边的修士常常作发饰佩戴…也是极好的。”
谢青鱼的逻辑很简单,有恩必报,钟师妹救她一命,她自然是要讨人欢心报恩的,但过往和钟小师妹争锋相对的经历又让她觉得此时刻意的讨好有些落了面子。
但她谢青鱼的命又多金贵,抵得上这世间所有稀罕珍贵的物件儿,给钟小师妹的自然也要最好的,她心道。
钟灵毓抬起眼,不大耐烦地斜了她一眼,觉得谢师姐还是闭上眼时b较安静,也讨喜得多。
送人东西也全凭自己喜好,是太过自恋,还是自以为是?
漂亮的,t面的,不太实用的,她在想,谢师姐喜欢的东西,跟她的人一样。
“我不用那些。不劳师姐费心,今日之事换作其他人我也会出手破境,并不是因为师姐。”这是实话,但实话向来不怎么好听,钟灵毓继续往前走,并不多给她眼神。
谢青鱼又羞又气,杏眸瞪圆,耳廓又烫又红,双颊连同白皙的脖颈都红了,这话分明是指着说她自恋,手指头都戳到她脑门儿上了!
她应当是要大骂一通然后潇洒离去的,但不知怎么的,压着火气又复跟在钟师妹身后,当真鬼迷心窍了!
云海阁地势多变,云海栈道是云海青山,薄雾半遮半掩间教人辨不清界限,可一踏进宗门后普通弟子居住的院落,青山薄雾眨眼间便消散不见,视线里只剩青砖灰瓦的院子,两人走在有些狭窄的青石路,又一次撞倒扫帚簸箕,手忙脚乱扶起后。
谢青鱼忍着的x子,又冒出了头。
“钟师妹,你带我来这作甚?”她扯开乱七八糟的破布,脸se极差,唇抿得紧紧的,生怕吞x1一口灰尘气。
这里一看便知是外门杂役弟子的住所,又脏又乱,青石路边堆积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她垂首拎着衣摆,小心又小心地寻着落脚地,跟一只呆头鹅一般茫然,拧着秀气的眉,心中烦闷又躁热。
她衣领被微微扯开一点,露出白se的里衣,锁骨被布料蹭出一片薄红,钟灵毓惊觉她白的说成黑的,胡搅蛮缠的本事,顿在那儿决定好好和谢师姐争论一番。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钟灵毓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拉进b仄的巷子里。
等她回过神来,身前就挤进一个人,钟灵毓微微仰起头。
呼x1交缠,四目相对,谢师姐得意地扬了扬眉毛,余光瞟到糟糕的环境,又压下,变脸b翻书还快。
她困惑又不解,无语又觉得好笑,很想问为什么要拉她进这巷口,被同门看见她们俩走在一起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
钟灵毓不适地动了动,此刻那两名杂役弟子已经走近她们所处的巷子,她们突然冲出来反而奇怪。
“你别动。”谢青鱼凑近她耳廓,小声道,没等她理解什么意思,隔着衣衫就有什么yy的东西抵在她小腹,沉溺床榻之欢数日,那是什么东西她再清楚不过。
她气得双颊飞红,一双丹凤眼狠狠剜了她一眼,眼角上方的红痣因为气极更灵动了,谢青鱼也不大愿意在这时起了反应,尖牙压在下唇滑动,忍耐q1ngyu,这具初尝q1ngyu的身t经不起半点撩拨,只是单纯的衣物磨蹭便颤颤巍巍起了。
好丢人!
她抬起眼皮子,水润过的杏眸微亮,见钟师妹气得眼尾都红了的模样,虽然有点不大好意思,但小腹更疼了,压在她身上,尖细的下巴抵着她颈窝,唇齿张开,有点蔫吧丧气地说道:“钟师妹,我好像有点疼。”
但很可惜这里没人惯着她,也没人心疼她。
哪里疼,不言而喻,那玩意儿正戳着她小腹偷0小心的滑动,钟灵毓瞧不见她此刻的模样,但总归不是什么正经模样。
见她不说话,谢青鱼自顾自地给自己找理由,温热sh润的呼x1喷洒在敏感的脖颈,“师妹,我心知你有心上人,受制于信期才不得不与我…可我起初也是不愿的,是你捆了我,如今…”
“谢师姐你实在聒噪。”钟灵毓忍了又忍,“快些可以么?”
“我与人有约。”
初尝情事…她t质特殊,被谢青鱼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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