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x口的软r0u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缠着她,又裹着她轻轻跳动,她刚想再进深一点,就察觉脖颈sh漉漉的,恰好窗外吹了一阵风,薄薄的皮肤顿时起一片凉意,闷在喉咙里的泣音在夜里也越发抓耳。
“师姐…”很轻很小的一声,软软的唇贴着她脖侧的血管翕动,不凝神听压根听不见,谢青鱼握住她紧致腰腹的手顿在那,“你太大了。”
钟灵毓半睁着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sh,蹭在人身上也刮起一阵凉,她心里有些忐忑,只好把期望寄托在谢师姐身上。
谢青鱼红着脸应了声,单手托住她t0ngbu,微微抬起,卡在x口的guit0u拔了出来,本来也没进多少,手指0到上方的y蒂慢慢r0u动,因为信期缘故很快流了她一手水,谢青鱼一边r0u动y蒂,一边伸出一根手指沿着边缘ch0u戳,钟灵毓始终不出声,只偶尔溢出几声轻喘闷声,丹凤眼泛着红,那颗痣也越发鲜yan夺目,谢青鱼低头亲她耳垂,用尖牙轻轻磨着耳廓,喘息的热气喷洒在耳里,怀中的nv人跟着她手上的动作起伏,视线里一片模糊失焦,只依稀辨得眼前人是自己向来不喜的师姐。
谢青鱼像是天生就会取悦坤泽的身t,垂首叼着她x前的一点,又sh又热的气息让她难耐得想逃开,舌尖绕着一圈打转t1an舐,又用牙齿轻轻啃咬,下身被撑开,y蒂被指尖碾磨按压,x口也被人用手指ch0u戳扩张,敏感的腰间还被对方用腺t磨蹭着……
几乎身t的每一寸敏感都被人玩弄。
不知过了多久,又或许只有短短几瞬,快感如cha0水般涌来,她逃似地抬高身t,呜咽着,双手紧紧攀住身前人,还未降落,却被什么更粗更热的东西彻底贯穿,顶着ga0cha0的余韵钟灵毓终于忍不住sheny1n,哭似的祈求。
“师姐,师姐!啊——”
谢青鱼握着x器破开层层软r0u,腺t被里面sh软的软r0u紧紧咬着,稍微ch0uchaa几下,就爽得直眯起眼喘气,nv上位的姿势进得极深,她生得长,贯穿到底也还留有一小截在外面,两人结合处一片狼藉,透明的tye在ch0uchaa中被带出,又在沉闷r0ut拍打声里碾磨成绵密的白沫,黏在她小师妹被粗长x器撑得险些透明的x口,大腿根被谢青鱼sisi握住,不顾对方闪躲往前拉,同时腰部用力几乎要将自己整根没入,她喘着气ch0uchaa数十下,嗓音有些暗哑,“师妹,钟师妹…”
她也不大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全凭本能耸动腰身,仗着自己本钱足,毫无技巧地碾平甬道每一处褶皱,sh热的软r0u像一汪热泉源源不断冒出热水,冲刷着她初经情事敏感的x器,谢青鱼咬着唇,将自己埋进信香最浓郁的地方,胡言乱语:“…里面好烫,又缩紧了,不要咬我,呃…”
钟灵毓晃着身子,长臂挂在她脖颈,俏脸薄红,被c得指节曲起又伸直,恍惚听见谢青鱼在唤自己,滚烫的脸颊贴着她喉咙滚动的软骨,喃喃道:“快些,再快些…”
谢青鱼闻言拉开她的腿,带着人翻了个身,腺t抵着甬道敏感点旋转,钟灵毓眼睛更红了,被人擒着手摆成极其羞耻的姿势,手臂压在窗沿,t0ngbu高高翘起,后面的人还在高速ch0uchaa,次次没入,又整根拔出,只留有guit0u连接xr0u,“噗嗤”的水声在里屋盘桓,沉闷的拍打与痛苦亦欢愉的sheny1n喘息交织…
谢青鱼初次行欢,没能把持住,甬道紧紧收缩痉挛,耳畔传来师妹微弱如雏鸟尖细的sheny1n,她猛地ch0uchaa十几次,抵着生殖腔口哆哆嗦嗦shej1n去了。
钟灵毓伏在窗沿平复ga0cha0后的余韵,纤细的腰身止不住颤,挺翘的t0ngbu被人握在掌心r0ucu0,又向外扯着软r0u,她没忍住呜咽几声,回首横了谢青鱼一眼,可惜没什么用,倒是谢青鱼被她又羞又恼的一眼g得心猿意马,披着有些累赘的衣衫膝行几步,敏感的guit0u被生殖腔口吮x1,粗长滚烫的腺t又深了几分,近乎要被整个吃进去,她小腹贴着翘t狠狠撞了几下,“啊——”
甬道溢出的白灼挂在两人结合处,视线里一片yi,谢青鱼杏眸洇水,露出尖牙sisi咬住下唇,才不至于失态地叫出声,可抑制的情绪通过别的方式外显,双颊绯红,视线失焦虚晃在师妹撑起的蝴蝶骨上,一颤一颤,好似真的要翩跹起舞,自小她就从大师姐那听来有关小师妹的只言片语,道她x情清冷坚韧,被师傅丢到寒池悟道也不吭一声,眼下似乎真当印证了大师姐所言不虚。
可谢青鱼在心底哼一声,再道一句假清高。
两人静静待在一起,等待结消失,敏感的x器被sh软的甬道裹住,谢青鱼过往二十多载从未t验过q1ngyu之事,仅仅一回就爽利得快要落泪,心道不怪那么多人沉溺情事。
“师姐?”
忽然一道清脆的nv声自庭院中响起,听声音已经离她们很近了,谢青鱼心一惊,不顾结还不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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