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经情事敏感的x器,谢青鱼咬着唇,将自己埋进信香最浓郁的地方,胡言乱语:“…里面好烫,又缩紧了,不要咬我,呃…”
钟灵毓晃着身子,长臂挂在她脖颈,
俏脸薄红,被c得指节曲起又伸直,恍惚听见谢青鱼在唤自己,滚烫的脸颊贴着她喉咙滚动的软骨,喃喃道:“快些,再快些…”
谢青鱼闻言拉开她的腿,带着人翻了个身,腺t抵着甬道敏感点旋转,钟灵毓眼睛更红了,被人擒着手摆成极其羞耻的姿势,手臂压在窗沿,t0ngbu高高翘起,后面的人还在高速ch0uchaa,次次没入,又整根拔出,只留有guit0u连接xr0u,“噗嗤”的水声在里屋盘桓,沉闷的拍打与痛苦亦欢愉的sheny1n喘息交织…
谢青鱼初次行欢,没能把持住,甬道紧紧收缩痉挛,耳畔传来师妹微弱如雏鸟尖细的sheny1n,她猛地ch0uchaa十几次,抵着生殖腔口哆哆嗦嗦shej1n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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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很烂的车,寸不已rry私密马赛米亚内
早前她途径东海一渔村,恰逢一蛟兴风作浪害人x命,谢青鱼路过险些被这化作人形的妖孽生吞,那蛟道行深,只差一步变能化龙,颇为难缠,几轮斗法后,她才将这长虫制服,ch0u筋挫骨后才觉解气,那龙筋恰好被她捆好丢进乾坤袋中。
钟师妹是琴修,本命法器是把蕉叶琴,凤栖梧桐木底,天丝弦,墨漆烫金纹,每一处都是师傅亲自寻来的奇珍,只是师傅长叹琴弦稍次了点,不及龙筋弦坚韧肃杀。
世上真龙难觅,旁支海族里倒是不少,她师傅装老弱病残钓鱼执法,没几个漂亮货se不说,反倒是被海族长老讹了一通,气得她老人家长吁短叹,只好说先将就用用,等日后再寻它物。
她师傅稳坐钓鱼台,谢青鱼每日听她师傅念经,一日复一日的小蛇小鱼,听多了也记在心上。
那蛟的龙筋不错,刚好可以赠与钟师妹用来制作龙筋弦。那琴穗还被她丢在乾坤袋中。
总之在宗门安稳下来前,她还要去钟师妹那走一遭。
回了灵池,谢青鱼先回了自己住处,睡到月上柳梢头才慢吞吞掐了个决,身形一闪,便落在一处庭院。
青砖灰瓦,庭前栽着几棵树,她环顾四周,只觉这庭院和钟师妹的人一般冷寂无趣,收回视线沿着石子路走到尽头,谢青鱼撩开竹帘,长身玉立门口道:“钟师妹在么?”
等了半晌都没动静,只有风吹动竹帘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编织的带子轻轻拍打她小腿,谢青鱼候不耐烦了,伸长脖子往里面望,又叫了一声,“师妹?有人在么?”
屋内依旧没人回应,谢青鱼不想再走第二遭,想着直接将东西放在桌上留下字条就行了,思索间便走进屋内,突然间,异变突生,一道绳索自里屋飞来,谢青鱼忙退几步,未等她有所动作,一阵独属于坤泽的信香袭来,谢青鱼稍被影响,怔神几秒,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绳索捆住摔进柔软的床褥里。
“怎么是你?”炙热的呼x1喷洒在她颈侧,谢青鱼倏然瞪圆杏眸,几乎要破口大骂,什么怎么是我,可入目的nv人模样不复平日高傲清冷,眼尾飞红,寸缕不着的手臂攀住她肩,指尖se情意味十足地摩挲着她颈侧跳动的青筋血管,炙热的t温氤氲信香在床榻间g起难言的yuwang,谢青鱼难堪地闭上眼睛,又恨恨睁开,她的信香也被眼前nv人引出,本就被她压抑许久的信期也提前了。
谢青鱼这人睚眦必报,旁人让她不痛快了,定也要让别人不痛快,揪住她话茬儿挖苦,“钟师妹当是谁来?这般轻浮夜会情郎!”
可她的如意算盘终是落空了,谢青鱼被g得进入信期,惊讶发现下身难受得很,大腿侧都被升起的那玩意儿膈得疼,又肿又涨,难耐异常,她自分化起就从未b0起过,亲近的长辈又把她当成个坤泽养着,谢青鱼从来没想过她身下的腺t还有用上的那一天。
钟灵毓抬了下身子,听她的话冷哼一声:“我夜会情郎与否,又与师姐何g,反倒师姐鬼鬼祟祟行事,若不是你…”
她话未尽,可两人分明心知肚明。
四目相对,钟灵毓咬着下唇,泛着水光的丹凤眼虚虚眯着,又松开唇,无声开合……
谢青鱼g脆闭上眼不说话,只留钟灵毓温吞动作着,感受到腿间鼓胀的y物被挺翘的t0ngbu隔着单薄的衣物蹭着滑动,掐着嗓子yyan怪气,“师姐无用,师妹还是另寻它物。”
她说这话时气息有些急促了,显然陷入了情绪,可上半身被人抵在窗台,凸起的窗沿刮着清瘦的脊椎骨,疼痛又叫她清醒,谢青鱼嘶了一声,睁开眼,只见钟灵毓褪去了青衫,只露出单薄的里衣,她眨了眨眼,更贴身的衣物被摔在她脸上,顺着脸脖颈x口一路滑落在她小腹,钟灵毓轻轻哼了声,挪动了下坐姿,几乎是一瞬间,谢青鱼察觉到自己腿间的布料被水洇sh,又什么温热sh滑的东西裹着她的腺t。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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