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岂不是就有危险了!
可陈西瓜除了终身大事需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平日岂是会任人摆布的人。
过往陈家与官府也时有接触,但後来种种,势利眼的官府早已不屑与陈家来往,她自然也没渠道请求城里官府相助。
当不了养尊处优的贤妻良母,不如做个农村悍妇!
她想好了,话是肯定讲不通的,既然官府不做事,若二赖子再来,她就直接砍断他们手脚,看谁还敢再撒野!
天刚亮,陈西瓜便不顾倪耕耘反对,坚持陪他去田里g话。
人都拿起锄头了,倪耕耘仍在跺脚叨叨:「媳妇你赶紧回去,都说了不让你g活了!」
「我们早点g完,早点回去不就不会碰上那群二赖子了吗?」
「可是……」
陈西瓜不等他废话:「没什麽好可是的。你赶紧g活,不然爹娘回来我就告诉他们你偷懒不做事。」
「可是……」
「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闭嘴,g活!」
倪耕耘满腹委屈,怕陈西瓜生气,努努嘴开始耕作。
锄头刚落地,他又怯怯地走到陈西瓜身旁,扯扯她袖摆,垂头抬眼道:「我就再说一句!真的,一句就好,绝对不说第二句了。」
陈西瓜不由失笑,他这不都已经说了两句了。
她“嗯”了声,应允:「行,你说。」
「媳妇,如果坏人来我会保护你的!你不用害怕,我虽然打不过他们,但一定不会让他们打你,你放心!」
怕她不相信,倪耕耘高举着三根指头,真挚的发誓:「我向老天爷保证,我绝对不会骗你。」
都从哪学来的情话。
陈西瓜笑了笑,肯定又是小宝或小月教的。
但很受用。
陈西瓜搂抱着他,忍不住在他脸颊小啄了一口:「我不怕,我相信坏人来了你会保护我。」
她心疼的轻抚过倪耕耘脸上的淤青,语气坚定地道:「我也不会再让你被人欺负!」
隔壁家的刘大婶是个热情的人。
尤其热衷於夫妇床上情事。
村里头的三姑六婆闲来无事就到她家做客,聊得不免俗都是些床上伺候郎君的技巧,nv人们总是听得一倡百和。
还真别说,不少村妇深夜实践了几次,肚皮还真有动静了!
人群聚集的地方,嗓门自然也就大。
陈西瓜平日在家g活回回听得面红耳赤,偶尔偷听的上头了,便假意送些小零嘴,说是要感谢大夥平日照顾倪耕耘,实则也想凑过去多学几招。
她总感觉自从改名叫陈西瓜後,是越来越接地气了。不是在村里听八卦是非,就是在去听的路上。
学是学到了几招,但尚未实践过。
算一算成婚也两个月了,夫妇至今还未行过房,这要是被刘大婶知道,隔日全村的人都会笑话倪耕耘不但是个傻瓜,还是个方方面不行的傻瓜。
更吓人的是,往後她每次经过刘大婶家去买菜时,定会被群聚的婆妈们揶揄一番。
幸好陈西瓜早有准备。
「啊!媳妇,你为什麽咬我啊?」倪耕耘蹙眉,疼得下意识使蛮力推开陈西瓜。
他踉跄跳下床往梳妆台前铜镜一看,喉结处烙下两道牙印,又红又肿,好似被虫咬。
倪耕耘鼓着腮,气呼呼地跺脚:「媳妇你不当人要当蚊子啊!」
陈西瓜也是第一次“咬人”,力道难免没控制好。
听刘大婶说这招叫“标记”,只要男人床上“那活”g的好,nv人就都会情不自禁地“咬”对方几口,偶尔两人情到深处时还会互“咬”。
当时不少经验老道的村妇连连点头赞同、附和。
时隔一日,大夥再聚首时,几位年轻村妇羞赧地拉下领口,向大家展示着密密麻麻的红se印记,都不用多说什麽,妇人们神se暧昧的对她们挑眉,一副懂得都懂。
远观的陈西瓜没参透其中奥妙,所以她是真咬。
「疼吗?」陈西瓜对他招手,「来让我看看。」
倪耕耘嘟着嘴,像只缩头乌gui把颈部都藏在衣服里。
「不要!你当我是傻瓜啊?我过去你等一下一定又要咬我。」他一副聪明样。
陈西瓜拍拍床被,轻声哄道:「不咬你。换你咬我。」
倪耕耘一头雾水,凑过去00她的额头,有些担忧:「媳妇你??是不是傻了?」
没听说过有人ai好这口的啊。
「没傻!」陈西瓜将人推倒在床,强势的跨坐在他大腿上,主动扯开领口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
她点点锁骨,直接凑到倪耕耘嘴边:「就咬这。」
「必须要咬到红为止。」陈西瓜捧着他的头叮嘱着。
「快咬啊。」她催促着。
陈西瓜乌黑秀发披散,偶尔拂过倪耕耘的脸,他便愣得失神的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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