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惊人的天赋。从小学到高中,他参加了不少田径活动,每次都能获得奖杯。因此,他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跑步上,梦想着将来能够成为一名国家田径运动员。
然而,这个梦想随着父母的下岗和父亲的重病而破灭。有一次,他帮妈妈在街边卖鱼蛋时,不幸被城管追赶,结果不小心被身后的一辆铁皮车割伤了脚腕韧带。这次意外不仅断送了他的田径生涯,还让本已困难的家庭雪上加霜。为了治疗他的伤和父亲的病,他们欠下了一大笔债务。
那时,正值秦康幼高三升学的关键时期。面对沉重的经济压力和学业的双重打击,他几乎走到了绝境,甚至产生了辍学的念头。
就在秦康幼感到走投无路时,徐奕斐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个从高二时插班进来的富家子弟,原本与他这种穷人毫无交集。但令人震惊的是,徐奕斐竟提出了可以帮助他还清债务。然而,这并非是无条件的帮助。
徐奕斐微笑着,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做我的奴隶。”
说这句话的时候,徐奕斐正站在了秦康幼家门前那条狭窄的巷子里,而每天接送他上下学的那辆豪华的轿车,此时,就停在了巷口处,秦康幼每天从校门进出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看上一眼这辆车,在昏黄的路灯下,它通身散发着气派的光芒,正如它的主人一样,尽管身处于肮脏的巷陌,仍然是一身令人无法忽略的贵气,而他此时说出的话,却与富贵的皮囊截然相反,不——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有钱人。
秦康幼觉得自己这个穷人在他的眼里,或许就是一个如同奴隶般卑微的东西。所以,他才会提出这种折辱人的要求。
秦康幼感到愤怒与屈辱,他几乎想一拳打向那张俊美的脸庞,咬牙切齿地骂道:“神经病!”转身欲走,但徐奕斐接下来的话不禁让他停下了脚步。
“你不想给你爸爸看病了吗?我听说,你们再不把剩余的钱付给医院,医院就会停止治疗。到时候,没有了医院的治疗,你爸爸会怎么样?”
秦康幼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仿佛要将骨头捏碎。正如徐奕斐所说,他们今天收到了医院的通告,如果不尽快支付剩余的医疗费,医院将停止对他父亲的治疗。他们已经没有钱了,亲戚们也不愿意再借钱给他们。
面对徐奕斐的威胁与诱惑,秦康幼最终选择了妥协。他转过身,眼中充满痛苦与挣扎,问道:“我要做多久的奴隶?”
徐奕斐双手插兜,稍作思考后回答:“两年。”
“你真能帮我付清我爸的医疗费?”秦康幼似乎仍在挣扎,但想到可能会被医院赶出去的父亲,他忍不住对徐奕斐生起了希望。
徐奕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向司机做了个手势。司机接通电话后,递给了秦康幼。电话那头,是医院院长的声音,他恭敬地告诉秦康幼,徐奕斐已经帮他付清了父亲的治疗费用,医院会尽全力治疗他的父亲。
秦康幼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时,院长又说:“对了,秦先生,我现在就在你父亲的病房,你母亲有话跟你说,我现在就把电话交给她。”
电话转接后,秦康幼的母亲激动的声音传来:“小幼,院长说的是真的吗?你爸爸的治疗费真的付清了?他们说是一位徐先生帮的我们,说这位徐先生是你的好朋友,是真的吗?”
秦康幼确认了徐奕斐所说的话是真的,他真的帮他父亲付清了医院的治疗费用。他想了想,不敢把徐奕斐的要求告诉母亲,只好按照院长的话回应:“是的妈妈,徐先生是我的朋友,他答应借钱给我帮爸爸付清了治疗费,这钱我以后会慢慢还他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虽然母亲还是心存疑虑,但听到丈夫的医疗费被付清的消息后,她还是松了一口气。叮嘱儿子好好照顾自己,还钱的事等她回来一起商量,便挂了电话。
见秦康幼确认完毕,手机交还给司机后,徐奕斐迫不及待地说:“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完成了,现在,是否该换你兑现我的要求了?”
秦康幼忐忑地问:“你想要我做什么?”在他的认知里,奴隶是最下等的存在,他担心徐奕斐会想尽办法折磨他。
徐奕斐神秘地笑了笑,转身对他说:“跟我走。”
秦康幼皱起了眉头:“去哪?”
“去我家。”徐奕斐冷冷地说,“既然你已经成了我的奴隶,那我让你去哪,做什么,你都不能有意见。”说完,他先行一步走向轿车,司机为他打开了车门,他坐了进去。
秦康幼愤怒地盯着徐奕斐的背影,内心充满了不甘。但他已经答应了徐奕斐的要求,现在,他成了徐奕斐的奴隶。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秦康幼还是强忍下怒火,捏了捏拳头,跟着上了他的豪华轿车。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坐上这辆轿车,更未曾料到,他与徐奕斐之间的关系,竟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当秦康幼看到徐奕斐的家时,再次被富人与穷人之间的巨大差距所震撼。徐奕斐的家里除了两个仆人,没有其他人在。看着那两个仆人恭敬地称呼徐奕斐为少爷,秦康幼仿佛置身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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