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进了衣服里,然后他用手捏起布料,仿佛是在裁剪着衣服,完美的将胸前的布,给割了下来。
原本一件紧身的t恤,瞬间变成了一件哺乳衣。
性感的胸暴露在了空气中,被冷光照得莹白,可两只乳头,却艳丽无比,如两朵美艳的桃花苞。
程佳煜一口含入一只,用力地咂吮,吮得通红发亮,饱胀欲绽。而后松开了后,又忍不住用舌尖重重地弹拨,牙齿咬住了乳珠,又扯又抿。
“啊啊……啊……不……”男人“绝望”地摇头,想要放开喉咙尖叫,却又似不甘堕落地咬住了唇。胸挺得高高的,饱受了摧残后的乳尖,似那在风雨中枝头上的花苞,摇摇欲坠,被挑弄得颤抖个不已。
“是不是很想要了骚货?”“歹徒”又把手插进了他的小穴,仿佛在丈量一般,按照自己性器的尺寸,手指往外地撑大了小穴。
“啊啊啊不要——!”男人虚弱地挣扎起来。
虽然他被绑得很紧,可这光滑的绳子却一点也不硌肉,是绝对不会磨伤到他的肌肤的。
“歹徒”恶劣地轻笑,肆意蹂躏他的小穴和胸肌。终于他忍不住了,将那快要撑破裤裆的“劣龙”放出来后,就一把抬起了男人的两条腿,凶猛地插了进去。
男人“啊”的一声痛爽地尖叫,两腿晃动了起来,左脚还勾着自己的内裤,欲掉不掉的。
因上身被绑住了而无法动弹,所以就算顶撞得多么的激烈,他的身体也无法向上移动一寸,一直被固定在了原处,受刑般地挨肏。
程佳煜的胯间“啪啪啪”地撞击在了男人的私密处,往上碾压着他的鸡巴,碾得它喷射。两人如双面胶一样贴得极紧,男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尖叫,一声比一声的高。
肏开了的穴口淅淅沥沥地淋着水,浇在了滚烫的肉柱上,被拍打得四处飞溅。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极了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极尽卖力地吮吻吸绞着。被插得啧啧有声,似在捣弄黏稠的蜜罐。
程佳煜肏得爽极了,发出了舒服的喟叹,低磁地喘息着。
第一波射了后,许是这个姿势过于累人,他便解了男人身上的绳子,换了另一个姿势。
男人被肏得腿软,站不稳,扑进了程佳煜的怀里,然后被放倒在了地上,两腿被打开。被肏得水红湿软的穴口一翕一张吞吐着精液,濡湿的体毛与半软的阴茎耷拉着,画面极之淫靡。
程佳煜跪坐着张开腿,架起男人的两条腿后,又狠狠地插了进去,打桩似贯穿他。
“啊……啊……啊……”男人啜泣似呻咛着,从腿到腰一径悬空,双手下意识去抓男人的腿,可几次抓挠都只是碰到了膝盖,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淫水自股间流到了腰脊,被肏得死去活来。
“歹徒”被他叫得气血翻涌,刘海都洇湿了,顶撞间汗珠甩到了男人的身上,瞧他那对如波浪般摇晃的淫乳,明亮的眼里闪烁出淫光,忍不住一手抓了上去,狠狠掐住了其中一只乳头,挤奶似地挤压,碾磨着乳珠,欣赏着男人疼得大哭的表情,便激动得难以抑制地狠肏,重重地顶,顶得他的括约肌“啪啪”地巨响,仿佛骨头都要被他给撞散了。
男人恐惧地惊叫:“不……不……啊啊……救命……放……放过我……呜呜……”
肆虐的“歹徒”却淫邪地狂笑:“呵呵……你这个骚货……肏死你……肏死你!”
“呜呜……呜呜……”终于,在男人感觉腰快要断了的时候,这可恶的“歹徒”总算换了个姿势。将他一个反转,改成了他最为熟悉的姿势。
他就像一只卑微的公狗,被身后那只凶狠的野狼,残忍地侵占。屁股一下重过一下地挨肏,身子被顶得疯狂地摇晃,一个支撑不住,前身就摔倒在了地上。半软的阴茎甩得飞快,甩得精液都飞溅到了各处。
白臀像受了酷刑,变成了凄惨的通红,“啪”地一声被撞扁,反弹后又“啪”地一声撞扁,如此反复地挨肏,淫水被搓磨成了沫,滴滴答答地溅落。
“阿卓西,为什么怎么肏都肏不够你呢,你这儿是不是有什么魔力?”程佳煜已过足了“歹徒”瘾,便恢复了本人的个性,冰冷的声音也换回了男人熟悉的声音,清朗中带着点撒娇的味道,是那种让人一听就沦陷的少年音。
男孩背靠着树,将朴友俊抱在了怀里,对方字腿坐在他的胯上,小穴仍含着他的鸡巴,两人是面对面的姿势。
朴友俊虚弱地解开了还蒙在自己眼上的黑布,娇嗔地白了男孩一眼,声软气虚地道:“不演了么?”
这哀怨的语气,控诉着他的委屈。他虽然舍不得生男孩的气,可委屈还是少不了的。
程佳煜自知理亏,连忙又哄又撒娇地卖萌,“对不起嘛阿卓西,你别生气,好不好?”这一边“好不好”还一边轻轻地抽插了起来,颠得阿卓西的委屈都散了。
“嗯……你……你这坏心眼的小坏蛋……嗯啊啊~~”男人的委屈顿时变成了媚叫,声声浪入耳。
“啊~哈……我算……我算是彻底……彻底地栽在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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