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鱼尾往后退,前端分离时,更多液体流出。脸颊染上薄红,太用力导致的。刚才肆意妄为的部位,在抽出后缓慢回到软壳内部,不必蓝渊动手收起。
&esp;&esp;他冷眼旁观夭容的模样,碎发黏在额头,还有根跑到嘴里。这么瞻仰的目光,能看到她的上半身衣物其实是完好的,他只撕开下身的布料,方便进入。
&esp;&esp;夭容无助的呼吸,要将肺部失去的空气吸回来,发出很奇妙的声音,和刚才的呻吟声相似。
&esp;&esp;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蓝渊心口涌起,胸口传来一阵刺麻,饶有被电鰻电到感觉。想抓住那感觉,但却在身体内,无法抓捕,搞得他有些烦躁。
&esp;&esp;听夭容的喘息传入耳内,刺麻更明显,这次心口往上都接连不断有那感觉。
&esp;&esp;这女人有毒吗?
&esp;&esp;烦躁的蓝渊,转过身,鱼尾挥起,鑽入海内。
&esp;&esp;全身穿透水流,飞快的速度挖掘海水。那鱼尾也摆得飞快,掀起无限波浪,水草随流浮动。
&esp;&esp;他感到烦躁,游更快。
&esp;&esp;途中长发还被珊瑚勾扯,回眸,是浅红色的。蓝渊想起刚才夭容被掐出的身体顏色,也是被用出浅红,更烦躁。想都没想,用指甲将长发扯断。明明只要花时间解开就好的长发,瞬间缩短,堪堪只到脖子后。
&esp;&esp;发丝在海中瞬间散开,这么做他心情好了些许。
&esp;&esp;深深叹口气。
&esp;&esp;夭容刚缓过来,先摸了摸后颈,没流血,太好了、太好了。还以为刚才那样脖子早就血肉模糊,幸好没事。
&esp;&esp;正打算爬起身,怒骂身后的蓝渊,明明刚才多么善良给她吃海胆,现在就这么对待人!然而等待她的不是身后的蓝渊,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辽阔无边。
&esp;&esp;干!肏完就跑!垃圾!
&esp;&esp;夭容揪起地上的一团沙,无能乱砸,想动也动不了,身下酸啊
&esp;&esp;两条腿简直要融合成一条,动弹不得。就该庆幸蓝渊目标只是发洩掉慾望,不会跟沉岸一样对她上身动手动脚,要不然她现在就是条死鱼。
&esp;&esp;趴在沙面,照着日光,回顾片刻。没有厌恶,好像习惯了,对这种事的发生也没什么感觉,有点沉浸啊
&esp;&esp;单手撑地,无趣地在沙上涂鸦,鱼尾、胸肌、锁骨,儼然是鮫。却不知哪位鮫,头部只画圈圈省略带过。海水袭来,未完成的画作被吞没,空留沙。
&esp;&esp;看海水扑上来的高度,再待下去夭容将被这涨退潮吃掉,连忙撑起上半身,匍匐前进。两腿又酸又软,感觉真成了鮫人,正在努力上岸的鮫人。
&esp;&esp;找好乾沙地,夭容大喇喇张开双臂平躺,拥抱大地。这片大地刚才见证她被内射、被强制做爱,也没什么反应,继续旁观者的见证。
&esp;&esp;俗话常说,人生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esp;&esp;夭容掰着手指头数数,都不知道第几次了。管他的,做一次是做,做五次也是做。如今也不住在村子里,那些传统的贞操观就拋到大海里,系去了了。
&esp;&esp;等到身体恢復元气,夭容就起身离开,没有任何留恋。
&esp;&esp;
&esp;&esp;洛言坐在沙岸,面朝大海,晃荡鱼尾。控制幅度,用尾鰭捧起海水,朝空挥舞,落到头顶。清凉的海水渗透皮肤每个角落,他的身躯就吸收每滴水。
&esp;&esp;波光粼粼的鱼尾鳞片,被清洗透彻,每个鳞片都是相互堆叠,看过去是成堆扇形的累积。
&esp;&esp;他正等待某人。
&esp;&esp;想也不用想的某人,夭容。二者虽未相约,但他知道她会来。
&esp;&esp;也确实,来了。
&esp;&esp;白衣荡入视野,顿住。昨日看还及膝的长裙,左短右长的出现,凌乱的锯齿状于下摆挥舞。
&esp;&esp;见此情此景,洛言担忧着急的提问:“你的衣服这是怎么了?”
&esp;&esp;夭容摸了摸后脑,揉揉鼻子笑道:”跌倒摔的,不小心就被树枝扯坏。”这谎撒得自然,她是老惯犯。
&esp;&esp;“问题不大!还能穿,你看坏的也挺好看的。”是好看,被蓝渊撕扯的样貌不是很丑,倒有种野性美,她不捨得丢掉这衣服,毕竟舒适且遇水不湿。
&esp;&esp;”没没受伤吧?”洛言慌忙的担心,靠近一点,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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