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归几人原本以为楚玉闻不在乎谢安,所以才任由他们作弄谢安不出手阻止,但看着眼下楚玉闻对谢安的举动,又似乎不是他们想的那样。意识到什么,他们神色或有变化。
并不打算隐瞒他们的楚玉闻将谢安打横抱了起来:“我要带他回去了,你们忙,有事再联系。”
……
楚玉闻将谢安抱上了车,头也不抬的吩咐让司机开车回家,单手把隔绝玻璃放了下来隔开驾驶座和后座的视线和声音。
他抱着谢安,分开谢安的双腿让谢安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谢安还没彻底醉昏了过去,但也差不多了,他脑袋无力的垂着,身体也像没骨头一样,楚玉闻先是亲了亲他丰润起来的唇瓣,又把舌头钻了进去,缠着谢安的舌头。
谢安的嘴巴里满是酒味,他亲着亲着,一手扶着谢安的腰固定住谢安,一手撩开谢安身上穿的过宽的衣服,直接熟练的摸上了缠绕着的纱布结,几下解开,揉着谢安的奶肉。
哪怕这样的动作,谢安也没有知觉。
酒精能最大限度麻痹一个人的神经。
楚玉闻本质上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所以揉着那双奶子的力度也没有多温柔,他的手掌肆意在谢安的两团奶子上游移,一揉一捏一磨一按,很快就将谢安的奶水按了出来,沾湿了他的手指。
性器昂扬。
他喘着气,隔着裤子用性器蹭着谢安的私处,谢安穿的裤子松,蹭得他无比的舒服,一边亲着谢安的嘴,一边揉着谢安的奶子,一边用鸡巴磨谢安的逼穴。
天堂不外过如此。
“让你别喝……你不听,这下便宜了谁?”
便宜了他自己。
抽出手将手指上面甜香的奶水舔舐干净,楚玉闻解开谢安的裤子,将谢安的内裤拉了下来,又将自己的鸡巴也从裤子里放出,手指陷进了谢安的臀肉里,抱着谢安坐在自己的性器上。
他没打算这个时候就要了谢安的处子之身,所以只是抱着谢安,用自己的鸡巴摩擦着谢安的那处逼穴,身为双性人的谢安身体敏感,没多一会儿水就哗啦哗啦流了出来,将楚玉闻的性器和耻毛打湿。
又湿、又滑、又软——好想插进去将安安干成鸡巴套子只会呜呜淫叫。
楚玉闻克制得额头青筋暴跳,鸡巴也忍不住浅浅插进谢安的女穴里轻轻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是在考验他的意志力,那些肉层层蠕动着,想要将他的鸡巴吞进去绞出精液,在险些把性器插破那层膜之后,他当机立断把鸡巴抽了出来,将谢安翻压在身下,抬起谢安的双腿并拢,将鸡巴插进谢安被养起来的腿肉里面,用力顶撞抽插着。
谢安的身体被撞得颤动,身体快要歪倒下去时,楚玉闻伸手了扶住他的脑袋,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体上,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他雪白的腿肉上,有不少溅到了他的女穴上。
双腿被掰开,那像花一样的女穴上被白浊的精液污染,正一紧一缩的律动着,似乎是想要将精液吞进里面去。
谢安觉得有点奇怪。
他最近的身体太舒服了,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以前因为总是用绷带缠着那双奶子,所以每一天很难受,有时候里面的奶水多了,还要他自己偷偷挤出来,他下手没个轻重,每次疼得龇牙咧嘴的。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奶子难受的感觉没有了。
他正在思考这件事时,外面忽然一道巨雷,吓得他一下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雷声不停,没过多久电断了,察觉到周围一片黑暗,谢安惊恐的把被子缩紧。
他害怕黑暗和雷声,因为母亲讨厌他这样的怪物,数不清多少次,他被母亲扔进黑黝黝的房间里,一待就是一个晚上。
“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个不男不女恶心人的怪物——”站在房间外的母亲,雷光照亮她充满怨恨冰冷的眼睛,还有站在她身后拽着她衣角的男孩,他哭着想要出去抱她,门却砰的一声关上。
过往的记忆浮上脑海,他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恐惧的喃喃着:“我……我不想的,妈妈……”
他不想成为令她厌恶的怪物,他也想做一个正常人,可以和弟弟一样享受着爱与赞誉的人。
“我不想的……我不想的……”
他一遍一遍念着,被子里的空气逐渐减少,他难以呼吸,却依旧不肯松开被子分毫。
好在停电之后楚玉闻很快提着台灯过来看他,“安安,外面有一颗树被雷劈断了,正压到电线,要等明天早上雨停了才让人去修……”他边着边走到谢安的床边,恍惚之中听到他的声音,谢安一下掀开被子把楚玉闻拉拽到床上,楚玉闻手中的台灯也因此砸在地上,光芒熄灭,只剩下一片黑暗。
“打……打雷了,楚玉闻!”眼下楚玉闻就是谢安的救命稻草,他死死抓住对方,不肯放手,“好黑……”
又是一道惊雷,乍然照亮了他的脸颊,含着惊恐的眼睛,眼角都是泪水的痕迹。
楚玉闻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温柔伸出双手拥抱着谢安,拍着谢安的后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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