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貂蝉淡淡心语。吕布却感到自己被扔回受辱的败军校场上,浓积性欲的军兵们根本耐不住排队,他们像扑食猛虎的群狼般,将吕布压倒在淫虐的黏稠深渊里。
百十个甚至更多的幻手,粗糙有力地玩弄着吕布的身体。它们掐捏他丰满的胸乳,舔拽着乳头直到失禁流奶,托起吕布敏感的孕腹,在上面落击下施虐的拳头和没有轻重的揉捏。
阳根被强烈辱撸的感觉火一样爆发,吕布的性具勃起着压迫在孕腹下,蹭出黏腻水声,水泡破裂般的淫水声从他熟穴中疯狂荡出。
“呜……不……!”
吕布被前后粗棒奸淫了整日,半口喘息都没得到,高潮留下的水液积了又积,将他泡在淫乱的失禁滩泽里。
“不、不……蝉……”
吕布碎乱地呻吟着,眼球翻起失智般的白肉,受辱痴狂的神情已是兽类一般。
他被凌虐得狠毒,尽管被幻药冲击得脑子里白光充溢,也一下子无法潮喷。貂蝉将前后刑架机关转动,狠快的抽插频率更控不住深度,又深又劲地将他双穴干得翻肉。
吕布惨呼着,越挣扎越被三孔木枷锁死,想要颓然重重低头也根本不能,立刻被插口的粗棒顶得仰起头来。
“哎呀,奉先,没法高潮吗?”
貂蝉观赏着吕布受淫辱的浪景,挪近倾身抱住他的腰腹,侧头靠在他肌肉虬鼓的背上,摸着猛虎钢毛般抚揉。
应该是幻觉春药玩得太毒,吕布已经幻影冲脑,一股极为强烈、胜过百千人视奸般的视线感,仿佛火热尖刺般贯穿他的脑海。
就好像有巨数的人藏在这视奸感背后,他要被辱虐到连脏腑也被精液灌漂起来了!
这淫邪透顶的刺激来得恐怖,反而弄得吕布触电猛颤。他拼死昂起身体,被海啸般猛拍下来的高潮淹毙。
“唔……啊啊啊——!!”
像是从极细小的水口里猛喷出巨股的清水,这般淫乱响亮的潮喷声在空气中飞溅成蜜腻的银丝。吕布的双穴一起高潮,浑白的液体失禁地溅洒出来。
貂蝉也惊了一下,连忙满张手掌再使劲合拢,就这么深深揉握住吕布的胸乳,另手滑下背部,摸到他的阳根,虎口圈紧狠撸几下,两手遭了热雨般突然浇透。
吕布胸乳射奶,在貂蝉的揉挤下连续喷溅着,更不要提阳根射精到龟头也肿胀,貂蝉满手来握还要不足。
貂蝉抬手停住两个刑柱,像猫儿般赶快凑到吕布身边,将他口中粗棒先除掉。
吕布已经失神,任凭充窒满口的粗棒离开,离唇时带出淫乱吐露在外的舌尖,狼犬一样粗喘。
貂蝉用指腹和虎口凌乱地擦拭他满脸的余津,和他接吻。吕布被捧转头颅,貂蝉用柔舌嗦舔着他的舌尖,让他得以收回舌头,也随此稍许唤回被剧烈高潮打碎的神智。
“蝉儿……”
貂蝉察觉到什么,搂着吕布的头颅埋在自己赤裸的乳峰间。吕布恳切地在她怀里深陷,仿佛在急寻什么救命的安抚。
她心闪灵犀,挪动身姿,将吕布更深地搂住,让他能含吻到自己的乳房和小玉葡萄般的乳尖。
吕布枯渴般地乱吻着,在貂蝉怀里艰难抬眼,因他还被木枷锁住。
“有人在看……看我被辱。”
那妖异的视线感刺激令吕布心有余悸,被轮奸的痛辱之感在肌骨里滚热流淌。
貂蝉轻转明眸,把握到了方才闪过心尖的灵感。她倏然一笑,搂着吕布亲亲侧脸。一开口,她的话语却绕过吕布,仿佛抛向大眼睛般悬在黑空的明月。
“来就来了,摆弄你那幻术欺负他干什么?”
妖灼的视线感从明月中落下,整个月色都仿佛流动成视奸的春潮。
感受到这种淫柔的刺激,吕布像被半烫的蜜潮沉浮推动一样,微妙胸闷之下透出咚然的心跳。
他无措的样子也像能咬碎敌人的猛虎,正因满身脆弱虐伤,才格外显出这诱魅。
“蝉儿……?”
吕布深陷在貂蝉怀中。她轻轻推开他,惹得吕布惶然地呼唤不已。
“不要怕,奉先。”
貂蝉在清风花月之中走到窗边,直接对隐于幽夜的精魅说话般,语浸甜笑。
“你不在宗门为万岁夫人护法,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应着这闺蜜闲语般的调子,一条丽影调皮地从窗上倒悬下来,晃荡着落下细秀发影。
“不好意思,蝉儿。”
光裸着两条玉腿的女孩眯起笑眼,穿着一身疾行剑客的短装,因为爱漂亮,这种杀伐奔劳的衣裳也绣着樱梨花纹。
她轻移视线,看向屋内那片荒淫的美景。吕布遥感到妖异注视之感退去,深深呼出一口粗哑的热喘,含满了高潮余情。
“忍不住想这样做。那就是你最爱的人,对吧?天下鬼神,温侯吕布。”
被“最爱之人”的词句触动,吕布甚至暂忘陌生美人闯入这荒淫秘境的羞耻,轻轻挣扎着想要从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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