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衙门,我们也能去!今日的各位都见到许老爷犯下的腌臜事,若是今日放了他,那以后家里的儿子女儿可就危险了!”
“走!抓过去!谁同我一块儿去县里衙门啊!”
“我我我!我一起!我最恨这种畜生不如的狗东西了!”
众人扛起许老爷,围着许夫人驱赶着人,真打算把人抓去县里衙门。
“你们放下!”里正焦急道:“衙门是你们想去就去的?”
一同被抓的小哥儿眯起眼,说:“我看你这里正也不是什么好人,莫不是和许家有所勾结?既然你抓不了人,便让我哥哥来!”
“你这小哥儿胡言乱语!”里正怒道:“你哥哥又是——”
“我哥哥手底下人多,抓你们几十个都没问题!”小哥儿说完,忽然挥了挥手,喊道:“哥!这边!抓人了!”
众人转头一看,竟是前不久刚换来巡街的差役,打头那位虎背熊腰,右脸带疤满脸络腮胡,手持长刀,阔步走来。
“里正。”狄越冲里正拱了拱手。
里正一看狄越,脸僵了一下,没想到许老头惹的竟是这新换来的巡街差役的弟弟,他恼恨地看了许夫人一眼,冲狄越笑了笑,说:“狄老弟,这事儿就麻烦你了……”
狄越无视了他,走到狄莨面前问道:“是谁想害你?”
“他!”狄莨指向地上的许老爷。
狄越一脚过去,昏死的许老爷仰天痛叫一声,下|身彻底废了。
“抓走。”狄越一挥手,身后的差役全部上前,抓走许家的所有人,连带着里正也一起带走了。
他一转头,看到一旁摇摇欲坠的赵炎,皱起眉:“你——”
“阿炎!阿炎!”青木儿全力撑起赵炎沉重的身躯:“林哥!阿炎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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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炎如何了?”周竹和赵有德掀开医馆隔间的布帘, 看到昏睡过去的赵炎,鲜血从赵炎手臂包扎好的布条上渗出。
周竹瞬间红了眼眶,他抬手想碰一碰, 又颤抖着收回抓住了一旁赵有德的手, 捂着嘴哭出了声。
赵有德拍了拍他, 眼眶同样泛红。
“林哥说刀伤深, 万幸没有伤到骨头, 需修养两个月。”青木儿站在另一侧,绞了绞手指:“爹爹, 阿爹, 对不起……”
周竹哽咽了一声,冲青木儿抬起手。青木儿抿了抿唇走过去, 被周竹一把揽住了。
周竹痛骂道:“该死的是那个老畜牲!活该千刀万剐!”他摸了摸青木儿的脸, “身上的伤怎么样?”
青木儿抹了下眼睛:“方才医馆里的伙计小哥儿帮我上过药了,都是擦伤,我没事的。”
“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周竹转头看向床上的赵炎, 衣袖擦了擦眼睛。
“木推车颠簸, 得垫厚一些。”林云桦从外面进来:“夜里会发热, 晚上我再过去看看,明日应当能转醒了。”
“雨哥儿同我们说了,厚的棉被都放上去了。”赵有德卸下背篓,里头还有几件衣裳,方便给赵炎换:“木推车在外头呢。”
林云桦点了点头,看了一下赵炎的手臂便转头走出去。
他出去没多久,又带了个人回来,是巡街的差役狄越。
“烦劳问一下子玉小哥儿在何处?”狄越走进来, 看到隔间人多,看了青木儿一眼,退了出去。
青木儿和周竹说了一声,跟着走了出去。
子玉脱臼的脚肿得厉害,无法走动,正躺在医馆的后院躺椅上,脑袋后仰脸冲着天井,脸上一派舒然。
青木儿以为他睡着了,走过去轻轻喊了他一声:“子玉?”
“跟只小耗子似的,怎么,想把我吓死啊?”子玉睁开眼浅笑了一声,目光扫过后面的狄越,顿了顿,撑着下巴抛了个媚眼。
狄越板着脸,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许家之事,我会向知县大人上报,这位小哥儿是许家买回来的私奴,需带回许家看管。”
青木儿脸色一变,急忙道:“今日若没有子玉帮忙,我们肯定制服不了许老爷,为何还要带他回去?他这会儿回许家,如何能活?”
子玉蹙起眉,偏头呸了三声:“左右我今日还帮了你,你竟咒我不能活,小贱人想讨骂?”
青木儿没管子玉说了什么,依旧看着狄越。
“此事事关重大,知县大人尚未定案之前,子玉小哥儿必定要留在许家宅院,赵小夫郎,你也不用过于担心,我们会派人看守许家。”狄越说:“子玉小哥儿有协助揭发之功,若是许家当真定了案,知县大人亦会对子玉小哥儿酌情处置。”
青木儿看了子玉一眼,他明白子玉就是许家买回来的私奴,就算酌情处置,当许家被判刑那一刻,子玉也会被牵连。
即便现在他想花钱买下子玉,也得看许家愿不愿意卖,眼下这种境况,无需想便知结果。
“都说会酌情处置了,你还愁个什么劲儿呢?”子玉满不在乎地笑道:“以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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