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丰年磨得哀叫连连。他视线模糊,只能听着叶世廷的声音寻找方向,他试图合拢腿去避免叶世廷的审判,却又被找到那个小巧的阴蒂揉搓起来。
“这小玩意也变大了,你个骚逼,是不是自己玩了,这个骚婊子。”叶世廷眼睛发红,他胳膊上加了力度,董丰年很快就尖叫起来:“叶哥,叶哥——等一等,我不行了!啊啊啊——”
董丰年被托举着的下半身挺得更高,整个人近乎与床面垂直,他高潮的小逼挺到叶世廷眼睛前面,在能感受到叶世廷呼吸的距离下高潮颤抖着。
叶世廷还是不满意,伸手拍打那口颤抖不止的肉逼,一直到逼口充血变成骚红色才停下去捏他因为高潮敏感翘挺着的奶头:“你怎么就这么愿意给我玩逼呢?嗯?你那么乖?我玩一下你就高潮,别人要玩你给玩吗?”
“疼打疼了,呜呜呜,不,不给,啊啊啊啊,不,啊啊,不。”董丰年的回复被叶世廷捏奶头的频率力度掌控着,他脱力的大腿对着叶世廷叉开,赤裸的腿心被叶世廷的皮带扣摩擦着,饱满的腿部肌肉跟着微微颤栗。
“只给我?”叶世廷心情好了一些,附身含住他的奶头用牙齿的在嘴里嚼。他没用几分力气,甚至都没把那颗有些发硬的乳头咬软,一会有的是让董丰年疼的,这会先好好哄着他算了。
“嗯!是,只,只给叶哥。”董丰年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生理性的满足让他浑身发麻。他心里责怪着几天前刻意忍耐的自己:早些和叶哥坦白不就好了,无论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的感情,叶哥都不会排斥或者嫌弃。
董丰年一直将自己视为上帝的弃子,被抛弃的存在,被诅咒的身体。
这具身体第一次完整的向一个人敞开,他的小逼被扯开,有丝丝刺痛,微不足道的痛感暗示着董丰年接下来的遭遇。叶世廷在他一声声“叶哥”的呢喃中用手指搔刮他的逼口,和上次的生涩完全不同,那口肉逼像是活了一样饥渴蠕动。肥软的臀肉晃出肉波,充血的花唇从黯淡的褐粉变得骚红。单根手指都觉得太紧插不进去,叶世廷舒心一些,屄肉没学会适应异物,半推拒半顺从的挤压着他的手指。
“还是挺紧,看来没乱玩。”指尖没入缝隙探寻那个湿润的洞穴,有个薄薄的阻隔把他挡回来。叶世廷没什么耐心,第一次肯定会痛,既然湿了流水了就可以插进去。他迫不及待想完全破开这口不够骚但是很听话的小逼,手指上的水被他抹上董丰年那个骚红的乳头,两个乳尖一副被蹂躏过头的颓态,半软着被把玩。
叶世廷把董丰年的下半身抬起来,让迷迷瞪瞪的董丰年的注意力集中起来:“看这,小董,看我要怎么插你。”他的鸡巴硬了半天,紫黑的肉棒和董丰年那个稚嫩的下体相比身经百战,他用鸡巴在董丰年那个湿润的小逼上来回磨了几下,毫不费劲就滑进入口。
“疼,疼了,叶哥。”董丰年的身体再结实也顶不住这种直接的外力压迫,叶世廷努力收着劲才能控制自己不一插到底,龟头微微顶起那层薄膜。紧绷的花道痉挛着收缩,挤压肉棒前端那一小部分。
叶世廷往董丰年晃荡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别急着爽,你个骚货,一会有你抖的。”董丰年呜咽了一声,小逼绞的更紧。他有种被从里向外撕开的疼,但又不敢说,昏昏沉沉的脑子因为剧痛被迫清醒了一些。迷糊中感觉到有些东西不对劲,但说不上是哪里,又疼又涨的感觉从那个未被关照的器官传过来。他的视线清晰了一点,看到自己胸前两团软肉下流的抖动着,乳头又勃起得又硬又红。鲜少使用的鸡巴半硬着垂在小腹上,有个比他尺寸大一圈的粗黑鸡巴和他的身体连着。鸡巴的主人皮肤白皙,精瘦的腰和结的肌肉藏在衣服里。董丰年往上看,叶世廷的脸带着得逞的笑意,精心打理的头发还一丝不苟的梳着,鬓角有汗珠滑下。
叶世廷的汗是被夹出来的,他长呼一口气,捏住董丰年紧实的腰:“夹那么紧干什么,骚逼。”
因为持续的钝痛小花逼都流不出水了,叶世廷只能趁着里面还湿润的时候继续顶,薄膜细小的口被撑破,叶世廷看着一丝红色从紧绷到变色的逼口流出来,顺着他的鸡巴纹路流淌。
多重疼痛把董丰年的感官刺激到麻木,他完全清醒过来,通红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让他去看叶世廷他做不到,低头看自己乱晃的肥奶他也不行,只能盯着头顶一片天。视线在叶世廷抽插的频率下摇晃着。
叶世廷的声音附身到他耳朵旁,恶魔般低语着让他自己捏捏奶头。董丰年立刻就照做了,骚红的奶头不知怎么被掐出水,越捏越滑,他只能用加大力度,手指搓捻着时软时硬的奶尖。叶世廷满意他这副听话的骚乖样子,一边肏那个新鲜的花穴一边夸他:“小骚逼,又开始出水了,真多水,真棒。”结实的窄腰不间断的抽插,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响。逼水又开窍的往外流,在高频摩擦下变成白沫,粘连着不断拍打穴口的饱满睾丸。
董丰年想叫声叶哥,张开嘴却是自己都不认得的娇媚呻吟,他也感觉到自己的逼变得骚起来。初经人事的逼口急着帮叶世廷的鸡巴润滑,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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