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领,还有进不去摄政王阵营不被重用的寒门官员。
这都是后话,现在萧寻可不好过,经过一天的活动,他还是精神有加,坐在龙撵上的时候还在想接下来的对策。可是延迟药效到了时间,他体内的媚药药性成倍反噬过来,他拼命忍着才不发出一点声音,下体的夹子和葫芦本来已经消停下去。又开始震动,尤其是前面夹着阴蒂的夹子,竟然开始左右转动起来。
他夹紧了腿,用拼命压制却还有着颤抖的嗓音命令走的快些,就不敢再出任何声音。
他的眼泪无声的流了一脸,前后两个穴都空旷的厉害,似乎是想要东西进去捅一捅,刮挠一番才算舒坦。他很想伸手去扣一扣,可是终究还是记得这里是在外面才堪堪压住。
外面传来轿撵落地的声音,他急忙用威严的龙袍擦了把脸,低着头咬牙往外走,刚走了几步就差点摔在地上,幸亏来宝一直注意着他,手疾眼快的把他扶住,才让他没那么狼狈。
走进内殿,来宝把人都叫了出去,他也没让来宝跟着进来,等到关门后,才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粗重的喘息声蔓延在整个宫殿。
他要找到岑宿,只有岑宿可以救他,腿软到站不起来,他就只能爬着过去,每一步都用了极大的力气,而且没有两步就会被刺激的流水,一路上都是被他的逼水凐湿的痕迹。
岑宿正半躺在床上看书,对他的动静没有一点反应,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有。临到床榻的边上,他对于在这床榻上一些痛苦的回忆才让他稍稍清醒,让他不敢前进。
可是岑宿没有说话,下面的瘙痒让人难以忍耐,他不得不向前爬去,把最不堪下贱的一面完完全全的展现在岑宿面前。
“帮,帮帮朕”他声音很低很沉,喘着粗气,不敢抬头。
岑宿没有动作,好像一个全身心投入的读书人,不对面前淫荡的妓子有一丝欲念。
萧寻更加不敢抬头,葫芦早就不在喷水了,肚子胀的很大,就像五个月的孕妇一样,压迫着膀胱,稍稍一不留神,就会尿出来。下面的女穴张张合合,早就湿透了裤子。
他下定了决心一般,伸手解开了身上的龙袍,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抓住岑宿的拿着书的那只手,对上岑宿清冷的视线,一点一点把脸挪了过去,轻轻亲吻在岑宿的嘴唇上,用舌头舔了一下。
“陛下这是做什么?”岑宿微微皱眉。
“嗯…”萧寻拉着岑宿的手往下伸去,冰凉的手指碰到饱受折磨的阴蒂的时候,他不可抑制的把淫水喷在了岑宿的手上“世子摸一摸,朕这里很热很暖,你摸一摸。”
岑宿抽出手,放在萧寻面前,语气中略带嫌弃:“陛下怎么这么骚,我的手都湿了”
“对不起,是我,是我太骚,求世子疼疼我吧,嗯啊,好热好痒”说着他甚至凑到岑宿的手边,伸出一截小舌轻轻舔舐着他的手。
萧寻是真被折磨的受不了了,要是换成清醒的时候,他断断说不出这种话来。他舔了舔嘴唇,一手掐住他的脸颊,这是他准备已久的“洞房花烛”。
岑宿拽他上了床,把他摆成跪趴着的姿势,下面的逼穴一张一合着往外吐着晶莹的水珠,下面夹着阴蒂的钩子都变得水淋淋的。
他拿起旁边准备已久的木板,上面泛着油亮亮的光泽,他对准萧寻被折磨的阴户,重重的拍了下去。
“啊啊啊,不,要烂了,不啊啊啊啊”整个阴户对凹陷颤抖了一瞬,上面的钩子更是像要嵌在阴蒂上,快感如同泉水般席卷而来,他下面止不住的喷水,双腿颤抖的厉害。偏他被这媚药折磨已久,受到了这般强烈的痛楚也尽是转做了快感,刺激的他眼睛向上翻着,口水兜不住的往下流。
“怎的这样轻易就喷了,陛下当真贱的很”
萧寻还沉浸在快感中不能回神,只知道喘着趴在那里,根本没有心力回答他的问题,岑宿又不满起来,他抓起萧寻被汗打湿的长发,让他挺起上身,一只手狠狠捏住他的乳头,向前拽着,拉成一个细细的长条。
萧寻感觉到疼痛,无力的用手扒拉着岑宿作恶的那只手“啊别,求你别这样,快坏了。”
岑宿不听,乳头上的疼痛再次让他感觉爽快,他眼神又一次迷离起来。
“嗯,世子操操朕,给朕开苞吧,啊啊啊,朕,啊,朕,你进来,快进来,啊啊,嗯”
岑宿翻过他,直接扯掉夹的死死的钩子,萧寻真觉得阴蒂快要被一起扯掉了,可是没有,它被扯的缩不回去,软软肿肿的贴在同样肿胀的阴穴外面。
“啊啊啊,不,别动,好痛,啊啊啊”岑宿直接冲进他肿胀的阴逼里,感觉冲破了一层薄薄的膜,他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耳边传来的喊叫更让他兴奋,不管不顾的动作起来,凶狠而莽撞,以前每一分的禁制都在这一刻发泄出来。
不管外面玩的怎么狠,萧寻的这口逼依旧是没人进过的,当那层膜被冲破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身体骤然撑死悬空,又迅速落下,腿胡乱的蹬着,下面交合的地方流出血色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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