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那东西也在逐渐充血膨胀,很快接近危险的硬度和大小。
赵飞白的呼吸压制不住地变得深长急促,弦音变得时轻时重毫无章法,而且连吴渊这个外行都听得出走调走得太离谱了。
调音器的屏幕通红,数字显示的指针抵到最右侧一动不动。
“太紧了吧,放松点。”说着脚掌稍微碾一碾以示提醒,但脚踝刚开始扭动便听见极其高调的一声“啪”——最细的那根弦断了。
赵飞白委屈地拎起那根金属丝:“包里应该还有备用琴弦……”
“以后吧。”
“……好……”
赵飞白把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吉他放到床边地上,回来小心翼翼请示:“那什么,今天怎么做?”
“你自己想。”
“啊?”
“我都伺候你那么多次了,你伺候伺候我吧。”
哼,你那叫“折磨”才对吧!赵飞白当然没敢这么说,挠了挠头为难地道:“那……我帮你摸摸?”
“不要,说的是你不能主动碰我。看看听听甚至脑子里想想也能硬的,这你应该很有经验啊。”吴渊一边说,一边不紧不慢碾磨揉搓赵飞白的下身,让涨得发紫的头部在小腹来回涂抹,把那里蹭得一片晶亮。
那只脚掌柔软细腻,压力不轻不重,引逗得他直想挺腰往前顶。他流了太多前列腺液,柱身很快也湿了,脚掌便有些打滑,于是换个方向把性器压在床垫上。
接着用力踩了一下,赵飞白痛得没忍住喘了一声。怪不得吴渊开车那么快,这力道要是踩油门能一脚飙到两百。
“还没想好?我都要帮你伺候出来了。”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玩弄他,足弓顺着铁杵上下滑动,他忍不住挺腰往前送,敏感的头部在床单上摩擦,恰到好处的粗糙刺激抚慰了又痒又涨的性器,于是床单很快也染上了一片水渍。
吴渊的腿线条匀称,随着动作显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他的视线沿着线条往上爬……
“不许射。”脚的滑动突然停下来,并且踩在小腹上阻止他往前送腰,“我还没硬,你就不能射。”
赵飞白僵着身子深呼吸,听话地拼命放松,提心吊胆地感到小腹里的热流一股接着一股往前窜,性器憋得酸胀难耐。
踏在小腹上的脚微微移动一下,似乎又要作祟,他慌忙握住对方脚踝,冰凉……不,是自己身上太烫了。
“那你先……先别动……让我缓一会……”
吴渊宽宏大量地等了几秒,然后往回抽了抽脚:“松手,你快把我骨头捏碎了。”
他松开那只只有一握的脚踝,手撑在床垫上。
“忍一下有这么困难吗?回去多练练,对你以后也有好处。”
“没有,主要是我这一周都没……没做过,有点敏感。”
“哦,但是我今天中午刚做过,昨天也做了。那你要加把劲才行。”
“……”赵飞白望着那藏了笑意的眉梢眼角,严重怀疑对方是故意的。
吴渊还真就循循善诱地指导他如何“加把劲”:“你每次跟会所里那些小孩儿做的时候,他们难道就直挺挺躺着等你?你想想人家是怎么做的,学习一下。”
赵飞白哪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他太知道了,但一想到那些浪骚得没边儿的言行安在自己身上,还要专门展示给显然是想玩弄他的人看,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热,但是又怕吴渊等烦了再想出什么更损的玩法来。
他握住自己憋胀得发紫的性器,悠着劲撸动几下,抬眼望向对方:“……想做。”
“你这像要干我,拿去勾小受还差不多。”吴渊继续耐心指导,“你说话要软一点。他们在床上都怎么叫你?”
赵飞白酝酿半天,犹犹豫豫掐着嗓子小声道:“老……老公?”
话音落下,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
吴渊忍了三四秒,忍得浑身发抖,带得床垫也在抖,最后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赵飞白的脸都能烧开一壶水了:“你……”
“没笑你,就是觉得挺可爱的,哈哈……”他伸手摸摸赵飞白的脑袋。
分明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好吧。
赵飞白生气了又不敢跟对方赌气,尴尬得要死又拼命想掩饰尴尬,手足无措地卡在原地:“我又不是学表演的,本来就不想被人干,怎么可能演出吃了春药发情想被干一万遍的样子。你就没别的性癖了吗?”
“行,那你玩点什么给我看吧,我这里基本上各种道具都有。”
“玩什么?”
“你自己选。”
赵飞白不由得想起上次的惨痛经历:“算了吧,听你的。而且我选的要是你不想看也没用啊。”
“我说了你又要跟我讨价还价。”
“我哪敢跟你讨价还价。”
“那我说了。”
“你说啊。”
“‘产卵’听说过吗?”
“……”赵飞白嘴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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