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立刻涨硬起来。
池鳞用拇指和中指在两侧夹住乳晕,食指打着圈揉捻乳头,揉了一会,就发现孟忘川闭目微微仰头,可爱地喘息着,胸脯挺起去迎合他的手,贴着他腹部的臀肉也下意识蹭来蹭去,大腿缓慢夹紧把上身抬高,再缓慢放松使自己落下。
他抬头望一眼正前方大开的房门,用指甲刮一下乳头,怀中人委屈地哼了一声,睁开眼睛低头,眼角有点红,带着几分醉意地看他。
池鳞清一清干涩的嗓子:“……等家里人走了。如果你下次还想追着张姨喂你那草莓的话。”
孟忘川答得毫不在乎:“张姨不吃,那就都给池哥哥吃。”说着叼一块水果递到池鳞嘴边。
口腔先尝到冰凉脆硬的果肉,接着嘴唇触到柔软温热的唇肉。有时孟忘川会恶作剧,在最后一刻把果子咬成两半再向后一退,就只剩下酸甜在口腔中扩散。
更多的时候池鳞会捏住孟忘川的下颌强迫他松开水果,直接抢过来吐掉,之后就可以完全占有那一片湿滑温软。
还有一次孟忘川剥了粒冰冻葡萄含着,它很快融化并被搅得一塌糊涂,使得那个吻格外潮湿,池鳞在一片水声中摸到黏滑的液体从对方嘴角流下……很多。
孟忘川事后的评价是“像两个水鬼接吻”,而且是“淹死在醋缸里的”——这个笨蛋自己挑的葡萄堪比白醋。后来那天他站在门口甜腻腻地喊“张姨再见”的时候脸上肌肉还在抽筋。
“哗啦”一阵水声,浴缸里的人抬起手臂把喷头从脸上推开,再拎出另一只手并在一起抹了把脸,睁开眼睛,望向池鳞调皮地眨巴眨巴。
“真麻烦,头发一会你要帮我吹。今天这么着急干嘛?等不及了?”他把身子往下蹭了蹭,长腿“哗啦”“哗啦”地抬出来一边一条挂在浴缸边缘,露出腿间漂亮的性器和修洁粉嫩的会阴,肉体色块在动荡水面上破碎、重聚,“游戏也不打了,先跟你做一会,够意思吧?”
“做个屁,一会家里要来人。”池鳞把喷头关了挂回去,然后弯腰给浴缸放水,孟忘川用脚掌踩住了水阀,他便扭身伸手先把人从水里捞出来,转个角度让双脚着地,“松手了,站好,自己擦。”
孟忘川从架子上扯了条浴巾在胸口小腹胡乱蹭几下,展开围在肩上。“哪个倒霉催的,什么事非要到家里来?前天那个地中海大叔吗?”
“不是,上周三那个男的。快到家路上打来的电话,急得不行。”池鳞把浴巾拽过来展一展孟忘川滴水的头发,顺带把后背也擦干,“这是浴巾不是旅游纪念品商店的彩色丝巾,还有去给我穿衣服。”
孟忘川老大不情愿地瘪嘴:“还说呢,我的衣服都被你抢走了。”
“放屁,那是我的衬衫,给你买了那么多合身的在衣柜里不穿,非要拿别人穿过……的。”
湿漉漉的手指插入皮带上方衣襟纽扣之间,在小腹上写了一撇,引得硬实的肌肉收缩了一下;转而顺着腹肌的筋络往下,勾起内裤的松紧带。
“这件我也喜欢,给我吧,我要嘛~”
池鳞抓过他两只手用浴巾包住狠狠地搓,语调仍是波澜不惊:“这男的就是之前我跟你说过出轨的那个,出轨后当时的女友怀孕他还不想担责,就吵了一架分了直接无缝衔接,现在前女友跳楼变成恶灵缠着要弄死他。上次来看着就已经没救了,现在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了,刚才电话里也挺着急的,听他说的征兆也像。”
孟忘川不大感兴趣地“哦”了一声:“我从来是无所谓。你打算怎么办,池青天、池大宰相?”他被擦干了,走进卧室歪倒在床的一角上,湿头发悬在床沿外。池鳞像提着把枪似的提着吹风机过来,坐在床边给他吹:“当然是跟之前一样,反正谅这货也不敢报案。电话里已经让他带现款来,待会收了钱先签危情通知书、知情同意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然后就扯呗。”
“池大人,你死了以后去地府当判官吧。”孟忘川仰望着池鳞笑起来,眼睛弯弯地盛着波光,但很快又被迫闭上——池鳞吹风机偏过去在他脸上吹了一下:“翻身,后面吹不到。”
孟忘川听话地翻了个身,撅着圆屁股毛毛虫似的往前拱了拱,把下巴搁在池鳞大腿根上,脸颊在侧腹部来回磨蹭,喃喃地跟鼻子前方几层布料之隔的东西唠嗑:“小小池,有没有想我呀,是更想嘴巴还是——啊!疼!”
他伸手摸了摸左边的屁股瓣,哼哼唧唧地坐起身——刚打过的地方红晕在皮肤下迅速弥漫、加深。
“想得难分伯仲,晚上一定雨露均沾。”池鳞拔了插头开始收吹风机,“睡会吧,等下不是一定得劳你大驾,想私访民间也行,务必先微服一下。”
孟忘川已经掀开被窝钻进去了,但还是不大服气地犟嘴:“那不就是个死人吗?反正也活不过今晚了,让他看见有什么?你还指望他在找死的百忙之中抽空宣传一下池大师的私生活?”
池鳞已经走到门口了,又停下来转身,黑白分明的眼睛注视他,像野兽盯着块肥肉:“就是不想给别人看你那逼样,怎么了?还能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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