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得酸胀难耐。
踏在小腹上的脚微微移动一下,似乎又要作祟,他慌忙握住对方脚踝,冰凉……不,是自己身上太烫了。
“那你先……先别动……让我缓一会……”
吴渊宽宏大量地等了几秒,然后往回抽了抽脚:“松手,你快把我骨头捏碎了。”
他松开那只只有一握的脚踝,手撑在床垫上。
“忍一下有这么困难吗?回去多练练,对你以后也有好处。”
“没有,主要是我这一周都没……没做过,有点敏感。”
“哦,但是我今天中午刚做过,昨天也做了。那你要加把劲才行。”
“……”赵飞白望着那藏了笑意的眉梢眼角,严重怀疑对方是故意的。
吴渊还真就循循善诱地指导他如何“加把劲”:“你每次跟会所里那些小孩儿做的时候,他们难道就直挺挺躺着等你?你想想人家是怎么做的,学习一下。”
赵飞白哪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他太知道了,但一想到那些浪骚得没边儿的言行安在自己身上,还要专门展示给显然是想玩弄他的人看,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热,但是又怕吴渊等烦了再想出什么更损的玩法来。
他握住自己憋胀得发紫的性器,悠着劲撸动几下,抬眼望向对方:“……想做。”
“你这像要干我,拿去勾小受还差不多。”吴渊继续耐心指导,“你说话要软一点。他们在床上都怎么叫你?”
赵飞白酝酿半天,犹犹豫豫掐着嗓子小声道:“老……老公?”
话音落下,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
吴渊忍了三四秒,忍得浑身发抖,带得床垫也在抖,最后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赵飞白的脸都能烧开一壶水了:“你……”
“没笑你,就是觉得挺可爱的,哈哈……”他伸手摸摸赵飞白的脑袋。
分明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好吧。
赵飞白生气了又不敢跟对方赌气,尴尬得要死又拼命想掩饰尴尬,手足无措地卡在原地:“我又不是学表演的,本来就不想被人干,怎么可能演出吃了春药发情想被干一万遍的样子。你就没别的性癖了吗?”
“行,那你玩点什么给我看吧,我这里基本上各种道具都有。”
“玩什么?”
“你自己选。”
赵飞白不由得想起上次的惨痛经历:“算了吧,听你的。而且我选的要是你不想看也没用啊。”
“我说了你又要跟我讨价还价。”
“我哪敢跟你讨价还价。”
“那我说了。”
“你说啊。”
“‘产卵’听说过吗?”
“……”赵飞白嘴巴张开好久才发出声音,“那什么,一定不能讨价还价吗……”
“听说过是吧?那我不教你了,自己去上次的柜子里拿,法地挤压敏感点。他难耐地伸手揉了揉小腹,发现那里被撑大了;再用力下按,能隔着腹壁隐约摸到里面一颗一颗的硬物。有点羞耻又有点奇怪,但是按到地方又会产生短暂的快感。
“这样很舒服吧?”吴渊不知什么时候坐近了,伸手也在他腹部打圈,然而没揉几下肠道便不安地蠕动痉挛起来,小腹一阵阵坠痛,五颗卵被不由分说往外挤。他赶紧努力夹紧,但润滑液太多了,最外面那颗还是滑溜溜地冒出半个头,穴口被撑大却还在努力收缩,撑胀感更明显了,但不敢松懈,只好拼命憋住。
他护着肚子抗议:“别揉了。”
对方故意装傻:“难受吗?我给你看看。”边说边到处乱按,赵飞白招架不住后退躲避,动作大了些,一个没收紧,忽然感到有个东西大力挤开穴口滑了出去……
他整个人一僵,伸手下去摸到那个热乎乎湿哒哒的东西,犹豫要不要偷偷塞回去。
吴渊一眼就看出了异样:“哈,没教就会了,挺好的,继续吧。”
今天赵飞白破天荒地不磨蹭,吴渊出浴室的时候他已经进屋了,抱着吉他盘腿坐在床上调弦。吴渊站在床边无言地看,发现傻狗专注到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便猛然俯身凑到豁口的那只耳朵边吹了口气,激得人一哆嗦,琴弦发出一声突兀的“咚——”。
“这么积极啊,等不及了?”说着伸手捏住鬓边一绺打结的头发,搓撵开,“泡沫都没冲干净。”
“我、我出门前已经认真洗过一遍了,”赵飞白慌忙解释,“干净的……”
“知道了,没嫌弃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傻了。
吴渊在床上坐下,侧面看着他,等着那一声声单调的琴音结束。今天其实没什么心情逗狗,也没耐心等。他抬脚踩在对方腿根处,慢慢上移至精壮的公狗腰。
腰部肌肉一僵,拨弦的力道骤然加重,赵飞白抬头惊诧疑惑地望向他。
“快点啊,看我干什么。”
傻狗乖乖低头继续调音,吴渊就把脚滑到前面,贴着此刻绷成钢板的小腹向下,很快触到梆硬滚烫的一根铁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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