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要是没人提醒一句该休息了,指不定得忙到什么时候。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三年。
沈池主动在林沛开口让他休息之前就说要去睡了,除去生病的时候,三年来这还是第一次。
照旧今晚给沈鱼吃的东西里下了药。
照旧今晚沈池先来到了沈鱼的房间。
今晚沈池就是奔着草逼来的,兜里当然还揣着苏云给的药膏。
想想二十五年的处男身就要破了,沈池有点小激动。
被下了药的沈鱼睡的像条死鱼,完全不知道自己多年来的守身如玉也即将就要被破了。
沈池把沈鱼的裤子脱了下来,掰开他的双腿和白皙的小屁股,一根手指插进了那个还干燥着的小洞里,摸索着他的骚点。
小洞湿润度还不够,沈池不在乎沈鱼会不会痛,他只在乎一会儿自己插进去之后能不能动的畅通无阻。
虽然沈鱼的小逼里已经经过了药膏的浸润,但沈池只给他上过一次药膏,现在居然仅仅只是浅浅的用手指抠摸了几下,甚至还没触及到骚点,艳媚的肠肉居然就开始渗出骚水来。沈池不太确定这到底是因为人鱼的身体构造与人类有所不同,还是因为…或许沈鱼的屁眼天生就是个欠草的浪逼。
沈池默认后者才是真正的原因。
经过昨晚的操作,今天沈池塞进三根手指显得轻松不少,草草的扩张挑逗了一下,睡梦中的沈鱼便脸色微粉,鸡巴也诚实的站了起来,屁眼里面湿的不行。
本来沈池还担心着忘了准备润滑油会不会影响流程,现在看来完全没有问题。
他拉下裤子,只露出了那根因为迫不及待想尝尝肉逼滋味而又粗又涨的鸡巴,手指沾着从沈鱼体内带出来的骚水在鸡巴上撸了两下,就着马眼淌出来的爱液和美人鱼屁眼里的湿润,沈池的鸡巴总算抵在了小洞口边。
鸡巴在洞口边蹭了几下,沈池就失去了耐心,撑开了小洞的褶皱,往里进去了一个龟头。
真实的大鸡吧跟手指可不同,后穴那种被强烈撑开乃至是要被撑破的感觉让沈鱼痛苦的紧皱眉头,身体自然而然的起了排斥行为,拼命的缩紧着自己以阻止陌生可怖的异物再进一步更深的侵入自己从未被开拓过的深处。
“呃,呜,呜…”
龟头才刚进去就给夹的动弹不得,沈池暴躁的给了沈鱼的屁股一巴掌:“妈的放松!”
可沈鱼睡的像条死鱼,怎么可能听的到他说什么——不过要是真听到了,沈池接下来应该会更加不顺利才是。
行吧,反正不放松,痛的又不是他。
沈池这样想着,双手摁紧了沈鱼的大腿,瞬间往前猛的一顶。大鸡吧彻底扯平了羞涩小洞的褶皱,将自己完全的塞进了紧的让它寸步难行的小逼里面。
从身体深处传来被撕裂的感觉,沈鱼好像做了个恐怖的恶梦,痛苦的呻吟着,眼泪从紧闭的双眼里流了出来,滑向两颊边的床单。
真正的湿润温暖的逼夹的沈池爽的差点精门不保。
“呜呜,不,”沈鱼泪流满面,像是恶梦中的呢喃。“痛,痛,”
沈池缓了缓,把住精关,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
“一会儿就爽了哦。”
深睡中的美人鱼自然听不见他说的话,不过沈池自认为“温柔”的回答了沈鱼。
很快这种浅尝般的抽插就已经无法使沈池满足。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丝毫不在意美人鱼到底痛苦还是爽,只知道遵循自己的欲望,想尽办法的让湿热的肠肉成为取悦自己的绝佳玩具。随着骚点被不停用力的摩擦和刺激,沈鱼的逼似乎也学会了在痛苦中寻找细而密的快感,分泌出来的肠液越来越多,痛苦的呻吟也逐渐的变了味道。
沈池抽插的愈发顺畅,这条鱼的水多到让沈池的一次次抽插中在洞口打出隐隐的白沫。
“草,”沈池目带嘲讽的看着没有意识的沈鱼。“果然是个骚货。”
鸡巴是爽了,沈池多少还是觉得有点没劲——这条鱼现在就跟死鱼一样。他的声音这么好听,浪叫一定也很棒吧?
他非得尽快听到不可。
沈池要射时,敏感的沈鱼已经高潮了两三次。他想起来如果在男人身体里内射,好像还得做麻烦的清理工作,他可不想做这些麻烦事。于是他在快射时果断的拔了出来,全数射在了沈鱼的身上。
沈鱼早之前还羞涩未被真正草过的小逼现在被草的洞口大开,色情的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淫荡的一张一合。
沈池最后随便拿湿巾擦了擦沈鱼身上的精液,又在沈鱼的逼里和乳头上擦上了药膏,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嗯…
果然这条鱼的逼很好草。
沈鱼今天一早醒来,感觉更不对劲了。全身酸痛的厉害,而且乳头和后面那个私密的地方里面…好像有点痒痒的。最重要的是,最私密的小洞有一股强烈的无法忽视的酸胀感。
…好像给什么捅进去过一样的奇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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