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
颜思语：“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秦婉清：“……”
颜思语：“你打电话的目的是为了让我只带着耳朵听你发牢骚，还是希望我给你点儿什么建议？”
秦婉清当即道：“那当然是后者啊。”
“你今天问我喜欢是什么感觉，最终那些可能会出现的反应在他的身上？”颜思语问。
“是……吧……”秦婉清言语断断续续，说得不是很笃定。
颜思语沉默片刻，说道：“婉清，当局者迷，不要局限于自己固有思维之中，不要想当然的以为，不要等到失去了才明白、才后悔。”
“什么意思？”秦婉清蹙眉，“你是想说我对云暮的可能不是我以为的那种喜欢？”
颜思语并未回答。
有些事，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透彻的。
须得自己领悟。
秦婉清沉思着，颜思语也安安静静未出声。
良久，秦婉清说：“周末见。”
她不傻，自然明白颜思语的意思。
无外乎就是想说楚成洋什么什么的，说得多了，她偶尔也会怀疑，又总能在最后推翻验证。
而他们所说的那些关于喜欢的，她在楚成洋的身上也未得到佐证，反倒是面对云暮时有那么一两条好像还说得挺对。
-
周末这天，秦婉清穿了一件普通长裙，长发没特意打理，随意披在身后，戴上墨镜和口罩，与楚成洋一起出了门。
到了目的地，她发现楚成洋什么伪装都没做就要下车，忙将人给叫住。
楚成洋开车门的手顿住，转过头，眼神微带茫然：“怎么了？”
秦婉清：“你就这样出去是？”
这人到底有没有一点儿作为公众人物的自觉？
楚成洋不解，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样怎么了？”
见他是真没明白过来，秦婉清提醒：“口罩。”
楚成洋反应过来，失笑：“我们这个圈子比较小众，没多少人认识的。”
而且粉丝都比较理智，就算遇上了也不会出现堵住路的情况。
秦婉清：“戴上。”
语气没得商量。
楚成洋看了眼自己手里拎着的东西，又四下看看，正要放下，忽闻秦婉清说了一句，“过来。”
他抬起眼眸。
秦婉清解了安全带，拿起一个口罩，撕开包装，凑上前，没说话，直接动手为楚成洋戴上。
昏暗的光照到她的脸上，垂下的眼睫印下一层阴影，神色认真、专注。
楚成洋喉结滚动，不敢直视，移开了目光。
等待的时间里，漫长、煎熬，却也欢喜。
秦婉清为楚成洋戴好口罩，左右瞧了瞧，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好了。”她说完，乍然惊呼，“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
楚成洋收回思绪，沉声道：“可能是车里有些热。”
而后，慌乱下了车。
“热吗？”秦婉清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还好吧？”
……
韩一白的生日宴会是在韩家旗下的一家酒店举办的，秦婉清两人到场时，该到的人已经到了大半。
秦婉清找到颜思语，将礼物盒给过去，看都没看寿星一眼，拉着楚成洋走向南舒。
她挨着南舒坐下来，面带笑意，神色意外问：“大小姐居然会来，真是稀客啊。”
南舒端起一杯酒递过去，笑说：“正好遇上了，过来坐坐。”
她瞥了一眼安静的楚成洋，小声问：“还好吧？”
楚家出事，南舒是知道的，但她跟楚成洋不算熟，特意去问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好，遇上了就顺带问两句。
“还行。”秦婉清说，“目前看来，一切正常。”
听闻此，南舒就换了话题。
她偏了偏脑袋：“我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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