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想象中少。不需要的时候,翘着兰花指尖着嗓子说话的二椅子随处可见,需要的时候,有一个算一个,全没了。”这样说着,肖树林甚至还耸了耸肩。
接触刑讯之初,屠夫就告诉肖树林,强奸不包括在刑讯的常规手段中。
如果对象是女性,单纯的强奸很难击溃对方的意志,除非性虐,而那又可以直接虐,不必带上性。
如果对象是男性,强奸刑讯的效果会比女性好,但对这个刑讯手段乐在其中的审讯手很难找。
例如,按照屠夫一贯的教育方式,他教给肖树林的最后一课本来是找人鸡奸肖树林。
可屠夫把整个佣兵团扒拉了一圈,竟然找不到一个愿意鸡奸肖树林的基佬。
屠夫很愤怒:“那几个涂指甲烫头发,穿粉红色三角内裤还露花边的混蛋竟然不是基佬?”
“他们只是装伪娘,跟女兵们骗炮而已。”肖树林冷静地陈述着自己得出的结论。
“干!”屠夫只能咒骂着打消了念头。
“你学过怎么抵抗刑讯吧?”杨庭琛的问题将肖树林拉回现实。
“当然。”
“怎么抵抗?”
“死,想尽一切办法去死,可以少受很多罪。”
“不死呢?如果想活下去。”
“不要刺激对方,控制语速,表情,肌肉的颤动,眨眼的频率,甚至心跳……”肖树林忽然闭上了嘴巴,那颗药到底还是影响到了他的反应。
“怎么不说了?”杨庭琛问。
“说完了。”
“我怎么觉得还没说完?”
“已经说完了。”肖树林坚持。
杨庭琛轻轻的笑了,他面容英俊,比许多包装过的明星小鲜肉都出彩。
这一笑,更是不愧了尝遍百草过尽千帆的郭氏前总裁最后捏在手里不放的殊荣,颜值爆表。
“就像你现在这样,摆出一副死鱼的样子,祈祷我觉得无趣就不操了。”
肖树林:“……”
“你千万不要搞错了,我现在爽得要死,”杨庭琛顿了顿,加重语气,“我最想做的,就是像现在这样,用鸡巴插着你的屁股,看你想反抗又不能反抗,只能像每一次被生活强奸,露出逆来顺受的表情。”
肖树林极力控制住咬牙的冲动:“所以你是生活吗?”
“你慢慢就会习惯,每天被我操着入睡,然后夹着我的鸡巴醒来,就是你未来的生活。”
“我操你妈!”
“啧啧,”杨庭琛握着肖树林的膝盖,将他的双腿更用力地压在地板上,对准被迫上撅的臀瓣更用力地进入,“你的爱好真特别,我就不一样,我只会操到你喊爸爸。”
终于到达目的地,飞机在海岛前的简易跑道中停了下来。
“别穿了,反正都是要脱的。”
虽然杨庭琛这样调侃了,肖树林还是把衣服裤子捡起来套在身上。
杨庭琛也没急着先下机,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肖树林把衣服都穿上了,才站起身来。
杨庭琛和肖树林下机的时候,机场和副机长也从驾驶舱走了出来。
都是很高大的白人,肖树林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机长过于炫目的金发,眼角的余光忽然捕捉到一抹闪光。
战场淬炼的敏锐第六感,第一时间判断出狙击枪瞄准镜的闪光。
沙沙,海岛的跑道修在沙滩上,跑道的旁边就是细沙。
肖树林眼疾手快地一扑,将杨庭琛直接从机舱上扑得掉了下去,摔在细沙里。
砰!与此同时,机舱的舱门发出一声巨响。
肖树林回头,在上面看见一个冒着轻烟的焦黑弹孔。
本来跟在后面的机长和副机长匆忙退回了机舱里。
“走!”肖树林拽起杨庭琛,冲进跑道旁用于了望的木屋,“岛上有巡逻员吗?通知他们清扫一下。”
肖树林背靠墙壁坐在地上,等了等,没等到杨庭琛的回答,不由得投去疑惑的目光。
杨庭琛这才移开了若有所思的视线,掏出手机。
二十分钟后,有脚步声停在木屋外。
伴随着礼貌地叩门,响起郭英才的声音:“出来吧。”
肖树林有些意外:“你还把他也带来了?”
下一秒,海风吹朽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露出郭英才笑盈盈的脸。
对上来人手中黑洞洞的枪口,杨庭琛面色沉沉:“不,不是我带他来的。”
肖树林和杨庭琛被枪指着,从木屋转移到岛上唯一的一栋别墅,一起的还有刚刚躲进机舱的两名机长。
他们遭到了单独的关押,肖树林和两名机长被丢进了一个房间,杨庭琛则被郭英才带走了。
肖树林和两名机长被吊了起来,麻绳穿过捆绑手腕的皮具,将他们吊成脚尖堪堪能触碰地面的高度。
确认三个人都吊好后,绑匪离开了这个房间。
目送着绑匪的背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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