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英才探着舌尖,甘之如饴地舔舐冠状沟的画面太具有冲击性了。
肖树林曾经觉得小少爷片面理想膈应人,却也没有希望社会把他毒打成现在的样子。
被郭英才熟稔而灵巧地舔着,肖树林不仅没热起来,他吓得腿肚子转筋,一脑门冷汗,直打哆嗦。
人性,让人不寒而栗。
郭英才将肖树林的东西吐出来,表情更嫌弃了:“啧啧,他吓软了,根本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就让他吃药。”杨庭琛的回答利落干脆。
活脱脱又是董事会上对话的翻版。
郭英才把药塞到肖树林嘴边:“张嘴,如果你咬我,我也会咬你。”
肖树林充其量咬郭英才的手,郭英才要咬回来肯定不是咬手那么简单。
肖树林不肯吃,躺平自暴自弃:“咬掉一了百了,省得片着活受罪。”
“其实我刚才就想问了,你一直说的老二刺身是什么意思?”郭英才盯着肖树林颇有几分舍生取义的脸,本来就满含嫌弃的眼神又带上了疑惑和嘲讽,“你以前又不是没肏过杨庭琛,不是也肏得挺高兴的吗?怎么让你肏我一发就这么费劲?还是说结不结婚真的对你影响就这么大?想给媳妇守身?”
“什么意思?肏你一发什么意思?”
郭英才和杨庭琛都没有说话,就那么默默地看着肖树林。
肖树林乱成一团的思维在两人奇怪的目光中逐渐变得清明。
“你们兜了这么大的圈子,又是演戏又是下药,就为了让我跟郭英才干一场?”
“我肏!”
肖树林的媳妇姓何,单名一个君。
怀孕之后,何君变得嗜睡。
下午收到肖树林发的半小时到家的信息,何君便倒在沙发里睡了过去。
按照以往的惯例,等她醒来,茶几上会摆好了清洗过的车厘子,肖树林在厨房里进进出出,料理她指名购买的基围虾。
可今天不同,何君一觉醒来,脖子僵痛,她睡得太久了,把脖子都睡痛了。
拉开的窗帘,露出外面的夜幕,可屋里没有开灯,只有卫生间透出亮光。
何君顿时起了无名火,肖树林晚回来也就罢了,水果不洗,晚饭不做,在卫生间里捣鼓什么?
何君撑着笨重的身体,怒冲冲地走向卫生间。
走近了,何君就听见卫生间里奇怪的声音。
走到门口,看清楚了,肖树林正抱着马桶吐。
听见她的脚步声,肖树林连忙摁了冲水键,侧着头:“你别过来,闻着味不舒服。”
卫生间里弥漫着呕吐物的酸臭,何君闻着的确很不舒服,但随着冲水,又开了排风扇,味道淡了很多。
何君站在门口:“你喝酒了?”
“没有。”肖树林下意识道。
“没喝酒你吐什么?”何君反问。
“……临时聚餐应酬,喝了两杯。”
“是不是着急赶回来,空腹烈酒喝急了?”
“……我想着你一个人在家。”
何君心头的无名火熄灭,语气也放柔了:“那有什么?临时聚餐,你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叫外卖?”
何君见肖树林说话的时候还没放开马桶,知道他是难受得狠了。
“不用,我自己点,你把自己收拾干净就行了。”
直到何君外卖都吃完了,肖树林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
“你没事吧?”何君站在卫生间门口。
“没事,我洗个澡,”浴帘后面传出水声,肖树林的声音显得瓮瓮的,“你饭吃完了?”
“吃完了。”
“你放在哪儿,我洗好澡了去收拾。”
“好,别洗太久。”
何君回了卧室,半梦半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肖树林钻进了被窝。
何君下意识地靠过去,被冷得一噤:“怎么这么凉?”
“……你怀孕了,身体热,才觉得我身上凉。”
何君靠着肖树林:“别说,还挺舒服的。”
何君很快进入了梦乡。
肖树林一夜未眠。
第二天,肖树林去天源酒店拿车。
在酒店大堂要了一杯咖啡,肖树林一直等到九点整,才不情不愿地给杨庭琛去了电话。
“杨总,你今天用车吗?”
杨庭琛的回答也很干脆,听筒里传出的声音清朗:“上来。”
肖树林一听这话就更不情愿了:“你要用车,我就在大堂等,不用的话,我开回公馆了,不用……”
“上来,”听筒里青年声音微微发沉,“别让我说第三遍。”
说完,那边率先挂断了电话。
肖树林盯着陷入沉默的手机,好半天,才站起身来。
肖树林进了电梯,四面不锈钢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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