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陆理陆昭和官府之人擦肩而过,那些官差正在提赤刀杀夫一事,“最毒妇人心,这话真他娘没错,你们看那苟老大被砍的,就是个血疙瘩。”
&esp;&esp;“苟老大有赌瘾,放着正经日子不过,偏把家业败光,还当众典妻租妻,辱人过甚,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他也不冤。”
&esp;&esp;“你个惧内的,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esp;&esp;陆昭叹气,“正常人会被他们鄙夷孤立,他们只要给正常男人扣个惧内的帽子,便可将这些男子与女子归于一类,以嘲笑为借口,保障他们的权益,直到无人敢言,扣帽子是手段,不许他说出真相才是目的。”
&esp;&esp;果然,那被扣帽子的官差不再多言。
&esp;&esp;陆理摇头,这种手段她见多了,挑刺找茬,扣帽撒泼,为的都是堵嘴罢了,堵住了,正合其意,没堵住,变本加厉,陆理看这种人就是看笑话。
&esp;&esp;县城里,各处也在讨论此事,陆理在茶楼点了碗清茶和糕点,坐在靠窗的位置,听来往的人说起此事。
&esp;&esp;她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太甜又放下,突然堂上一阵敲击的“梆梆”声,陆理看过去,发现是刚才摇扇装风雅的男子。
&esp;&esp;他看大家看过来,十分自得,心疼地摸了摸扇子柄,“刚才苟家杀夫之事,我正在一旁,更知道内幕,大家想不想听?”
&esp;&esp;这话一落,茶楼里的人连连呼喊“快讲!”,就连茶楼外都涌进一大批人喊着要听,人越聚越多,幸亏陆理这个位置清净,不至于被挤到,她站起来,尚能看到被人围在中间的男子。
&esp;&esp;吊足胃口,那男子再次开扇,“苟老大典妻进赌坊,这事大家伙都知道,可他典妻,并非因无钱之故。”
&esp;&esp;有人喊道,“那是因为什么?”,“对!不是没钱了他典妻做什么?”,“对啊,命都搭上了。”
&esp;&esp;只见那男子满脸神秘,刻意压低声音,可他一开口,大堂顿时安静,陆理听得明白,“他那妻子,非人,是只虎妖。”
&esp;&esp;此话一出,一片喧闹,“怎么可能!”,“苟老大娶虎妖干甚?”,“虎妖能看上苟老大?”
&esp;&esp;那男子合上扇子,敲敲木桌,“各位各位,那妖女最喜人间男子精气,有何不可能?”
&esp;&esp;他咳嗽两声,“却说昨日,苟老大归家,他醉酒喊了两声苟妻,皆无人应,苟老大纳闷,进房一看,被隆起,苟老大上前揭开被子,闭眼抱住其妻就要亲热,突觉身下硬毛扎面,更觉其妻体魄惊人,睁开眼这才发现,他抱着的,是只吊睛白额大虫。”
&esp;&esp;四周一片吸气声,那男子再次打开扇子,“苟老大正如各位,吓得吸气后退,本有七分醉,如今十分醒,他取冷水浇头,定睛再看,那大虫却又成其妻模样。”
&esp;&esp;有人不信,“他这是醉酒看差了。”
&esp;&esp;“就是!我上次喝了酒,还看我那丑妻是仙女呢,苟老大连这都不知道!”
&esp;&esp;那男子摇头,“苟老大自然也以为是他看错了,可他爬上床,却发现其妻一手还是虎爪模样,爪尖如利刃,他划过,手顿破,他不敢说话,吓得一晚没睡,今日说什么也要卖了那虎妖,可没想,还是被害了性命。”
&esp;&esp;恰好这时,官差没有抓到人,有人跟着看热闹,跑回来听了个尾巴,大喊,“真是妖怪!那苟家嫂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呢!”
&esp;&esp;四周又喧闹起来,陆理缓缓坐下,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嘲讽一笑,女子杀夫,此女便吸精非人,苟货卖妻,全因其醉见虎妖,母老虎啊母老虎,你背负了太多。
&esp;&esp;陆理回到落脚之处便离开,她打算再探一探飞墨所言之处。
&esp;&esp;在这之前,当然要先做准备,赤刀飞墨坐在一边,陆理和陆昭相对而坐,看飞行监控传回的画面,陆理想了想,“只有做隐形飞船。”
&esp;&esp;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隐形,这是仙侠中的隐形,陆理放赤刀飞墨玩耍,她研究,陆昭做她的副手。
&esp;&esp;不知研究了多久,陆理陆昭再出空间是一个黄昏,飞墨变成了大熊猫模样,正在和赤刀讲她力战群狼的丰功伟绩,估计讲了不止一次,赤刀也有意思,她不仅不嫌烦,还在一边持刀比划开来,看见陆理,她眼睛一亮,“主子,我自己悟出一套刀法,还请主子过目。”
&esp;&esp;陆理笑着点头,她便在不远处动作起来,飞墨带着眼镜鼓掌叫好,陆理觉得她的动作隐约眼熟,但又成了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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