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堤，红着眼眶，别过脸去遮住表情，不想被任何人窥见他私密的一面。
&esp;&esp;“鸦寂村老石匠家的那尊石像就是他吧。”
&esp;&esp;裴迁拍了拍周悬的肩，算是安慰。
&esp;&esp;周悬点头，“江倦不承认他到过鸦寂村，如果说的是实话，那就只可能是江住了。从石匠儿子的反应来看，我也觉得该是江住，只有他性子温和，会一视同仁地亲近所有人，跟他相反，江倦很冷淡，在他走了之后还变得有点阴鸷，我觉得那尊石像给我的感觉更像他。”
&esp;&esp;“说回到江寻和这座房子，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esp;&esp;周悬环视四周，“我对江寻的了解不多，当年也没怎么和阿住聊起过他，只听说他被毒贩诱进山里，死在了爆炸里，这个听起来跟余露刚刚的描述有点像。”
&esp;&esp;“但是余露很肯定当时殉职的人是杨征途，两件事之间可能有联系，但应该不会被当事人混淆。”
&esp;&esp;周悬点头，“我明白，余露作为案子的亲历者，也不会弄混杨征途和江寻的身份。其实……”
&esp;&esp;他有点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
&esp;&esp;裴迁倒了两杯热水，靠这点温度保持着身体的暖意，“你在问询的时候就有话想说，当时碍着余露在场不好说，现在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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