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一声轻哼,那头,齐司明望着远处相携走出酒店的一男一女,沉痛地闭了闭眸子:
‘为什么宁可佯装幸福,都要这么骗他?’
又是半天的哑口无言。
“司明,我约了人,如果没事的话,我——”
“朵朵!”很想质问她为什么要骗他?是在骗他还是骗自己?终归,齐司明没有直言出声:
“你走不进他的心里的!心若满了,怎么还会有空荡留给别人?如果不想受伤,还是守好自己的心,不要爱上他!表哥,生来冷情,是不会轻易爱上一个女人的!爱上他,你会很痛苦!不要被他的光环所迷惑…”
即便他真有这样让人倾倒的魅力!
心里有很多话,齐司明却也无从抓起,他更是痛苦,如果今天换了别的男人,即便她已婚,他都可以等。
但这个男人是他的表哥,是傅戚,是樊城四少之首。
且不说两家关系交好,齐家的产业很多还要仰仗傅氏,就是他肯为她众叛亲离,也诚如他所言,他保护不了她,除了伤害,他可能真的什么都给不了她!除却对她也没了十足的信心,而且,他的确也做不到为了她,舍弃父母,舍弃整个齐氏,钱财,他不在意,家族的事业,他也可以放弃,但是父母的恩情,他不能!
这段情,突然之间,代价就大得他无法负荷了!
前所未有的,无奈,痛苦跟绝望。
“司明,你到底想说什么?”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似在暗示什么,却又不点明,倪朵拧着秀眉,有些抓心挠肺的感觉。
“没有!只是有些感慨!朵朵,真得很想陪在你身边,能陪你吃顿饭,过个生日…可惜…”
可惜,他好像没有这个资格了!
攥着方向盘,齐司明也有些纠结,他想见她,却怕见她后,自己更痛、沦陷得更深。
没有什么,比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依偎在别的男人怀中更让人难过,也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却无能无力更让人心伤。
如果可以,他真得很想爱她守护她一生一世。
可是现在,他真得是迷茫的!甚至有些不知道怎么做才对!
“司明,你的心意,我懂,我领了!谢谢!你是在外面吧!好好照顾自己!我想…我还欠你一句…对不起!要幸福!”
说完最后几个字,不等对面回答,倪朵直接挂了电话,泪,‘唰’得一下就涌了下来。
这么久了,他还记得她的生日,够了!
不枉他们曾经深爱一场!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她现在跟他在一起的话,会是很幸福的吧!
抬头望着窗外的夕阳,倪朵抽了抽鼻子:终归,人生没有‘如果’!
既然已经没有了资格,她也不想自私地还抓着他,说起来,终归也是她欠了他的一份情。答应他的,她给不了,甚至曾经承诺的无论风雨,都要走下去,她也没能坚持住。
对齐司明,倪朵是愧疚的!深沉的愧疚。
可是若让时间重来一次,她知道,自己的选择,肯定还是一样。
只可惜,一步错,步步全都错了!
发动车子,倪朵抹去了泪滴,最后一次了吧!最后一次,她为这个男人、这段恋情留下祭奠的泪水——
开着车,倪朵并没有回家,而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着。
等着她回神的时候,发现走的居然是绕远的路,好在面前就是一间大型超市,才让她没觉得那么冤枉,稍稍好受了些。
下了车,倪朵便去超市拎了点日用品,还买了现成的饺子皮,想着一个人,也得意思意思。
刚将东西放好,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见是温郦心,她还挺纳闷。虽然两人详谈甚欢,也互相留了电话,但跟真正出身豪门的千金成为深交知己,她的确从没奢望,总感觉,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而她也不想背着攀龙附凤的包袱。
所以,其实那次合作后,她们没再见过,她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按下接听键,倪朵还略显拘谨:“喂,你好!我是——”
礼貌的话音未落,那头,急切的嗓音已经盖了过来:“朵朵,在哪儿呢?有空没?帮个忙呗!”
温郦心倒是自来熟,她欢快的嗓音一出,倪朵也跟着轻松了起来:“温大小姐有什么事儿,还能用到我啊?”
“哎呦,别提了!朵朵,我记得上次你说你会俄语的吧!我想让朋友给我捎点东西,结果发过来的一堆鸟文,连个图片都没有,头疼死了,我说的她听不懂,她说让我选好给她号,我又看不明白,简直鸡同鸭讲,你行不行?帮我看下,我们沟通总方便啊!关键,还急?我总不能再为这么点破事去请个翻译?突然就想起你好像说过你懂好几国语言的,有俄语吧!”
听她哭天抢地的声音,倪朵不自觉的就想到了小满,竟多了几分亲切感:“嗯,倒是学了点皮毛!勉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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