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亲。”
沈知聿道了谢,低头继续用饭,全然不顾宋熙宜要将他脸上盯出个洞来。
而姜沅道谢之后,也不敢抬头,如坐针毡,举着调羹往自己嘴里一点点送了些粥液。突然,他觉得后背上盖上了一股力,一直手快速地从自己背摩挲到腰。
却是那沈祁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人抵在姜沅身后,色胆包天,手不安分地碰了碰姜沅。他弯腰,徒手从碟子里捡了块牛乳糕放嘴里,在姜沅旁边的位置上落了座。
姜沅愕然,心虚地抬头看了看,索性沈祁安动作收得快,四周根本没人注意到他。
“没规矩!三岁奶娃都知道吃饭要用筷子!”
“这不是没备我的嘛,难不成我还能抢了爹的碗筷来用?”沈祁安轻易不来正殿用饭,下人自然不会多准备。他这么一说,沈榷也哑然,摆摆手让下人去给他拿。
沈祁安自然不客气,拿了玉箸就开始往自己碗里夹,光是水晶排骨就夹走半盘,牛乳糕刚刚吃了不错,再来两块。那堆成小山似的碗很快空了,沈祁安又配着醋姜,连连用了两碗紫苏粥。
姜沅看他像几天没吃过饭似的模样,心里笑骂到:“狗窝里放不住剩馍!”
宋熙宜看他吃得这么香甜,气都气饱了,本想好好教育一番沈知聿,如今待不下去了,早早离了席。
她一走,殿里的侍女少了一大半。沈祁安吃饱了又开始涎脸涎皮,腿伸了出去,非要紧紧贴着姜沅。
姜沅不敢多动,恐被人发现。沈祁安看他乖乖诺诺的坐在那里,心里更是发痒,恨不得搂了人,按在怀里好好亲弄一番。
“聿儿,吃过饭来书房找我。”沈榷吃好,拍了拍沈知聿的肩膀先走了。
姜沅见沈知聿碗也见底,却还不动,便知道他在等自己,于是开口:“爷先去罢,别让父亲等急了,我等会儿自己回林颐院就行。”
沈知聿捏了捏姜沅的手,“假山上栽的垂丝海棠开得正好,你用完饭去园儿里散步时折几株等我回来,我们一齐插瓶。”
姜沅轻轻点点头,“爷快去罢。”
看着人家夫妻二人恩爱的样子,沈祁安心里又酸又涩,等着姜沅离席,压了怒火,不动声色跟在他身后。
姜沅知道沈祁安会跟来,没成想,刚转身入了假山,便被沈祁安按在壁上狠亲,他的腿强势抵在姜沅腿间,捧着他的脸,不让姜沅有任何反抗。
山壁上堆砌的石头凹凸不平,磨得姜沅后背生疼,他张嘴嘶气,就让沈祁安得了空,舌头钻进去纠缠,湿盈盈的舌尖动情地在姜沅口中勾着、刮着、撩着。
姜沅被他纠缠得站不住,抵在沈祁安胸膛前的手,也有气无力地垂了下去。
“唔……”姜沅只觉得自己眼前闪过白光,要窒息得昏过去,沈祁安才放开姜沅被亲得红肿的双唇。
沈祁安解开了他的衣扣,在姜沅的修长脖颈上舔出一道湿痕。
姜沅急急地扯着自己的衣服,“你发什么疯!”
沈祁安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看着姜沅被他亲得脸色绯红,更是心动。但是姜沅死死护着自己,抵抗他,又让沈祁安莫名恼火。
他伸手隔着衣服去摸姜沅的乳肉,“沅儿这么骚,怪不得沈知聿要叫刘大夫开壮阳补精的药。”
姜沅见沈祁安对林颐院的事儿这么了如指掌,便知道刘大夫是他的人。这沈二爷真的是本事通天,他不寒而栗,懊恼自己惹错了人。
“你,你胡说什么!”
“没有吗?”沈祁安又要去拉姜沅的衣服。
姜沅怕衣裳被沈祁安扯坏,回去不好解释,没挣扎几下衣服便被褪到地上。
沈祁安看见姜沅玉面一样的瓷白肌肤上并无星星点点的欢爱痕迹,心绪平和了许多。“那么多补精的药,沈知聿都喝到哪儿了?”
沈知聿是在进补,那麈柄虽有起色,射出的精元不少但仍是瘫软塞不进去屄穴里。每天晚上尝试的时候,他只是将东西抹在姜沅白嫩的腿根,不再有别的动作便睡下。
“我是他的妻,我们做什么和你有甚关系!”姜沅羞得不行,只想弯腰捡起衣服穿上。
沈祁安扣着他的腰,声音都暗了下来:“我嫌脏。”
姜沅气得发晕,沈祁安在添香阁和那么多人鬼混调情,一个官儿又一个官儿的睡着,当成心肝儿一样宠着。如今竟然这般折辱自己,在他眼里,自己怕是连个娼妓都不如。
沈祁安看姜沅被气出了眼泪,亲了亲人的脸颊。
姜沅用力推他,“你既嫌脏,别来碰我!”
沈祁安压制着人,手往柔软处伸,揉着那一碰就出水儿的地方,让淫水泄了自己一手掌。他唇瓣贴在人耳边,声音低沉又厚重,“沅儿,我检查一下脏不脏。”
“沅儿,我来检查一下脏不脏。”
姜沅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又气又恼,想躲想跑,却被沈祁安托着圆臀,往怀里捞,那话儿直挺挺、气汹汹地往人臀缝里戳。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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