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下压,下身飞快地往上顶。
“嗯……”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张嘴咬住了我的肩膀。
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背摸下去,摸到丰满柔软却横着几条血痕的屁股时忍不住捏了捏,指尖划过股缝探进去,摸到了她湿滑的会阴和性器交合的入口。
我们的性器紧密相连,就像我们的命运一样,谁都无法将我们分开。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脖颈,下身扭动起来迎合我的进攻。
敏感的龟头撞击宫口传来了骇人的快意和刺痛的痒意,我眼前甚至都冒出了白光,灭顶的快感几乎穿透了我的灵魂。
我全部进去了,进到了我向往已久的圣地。
忍耐也到了尽头,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翻过去趴跪在床上,双手紧箍住她的腰狠狠插进去,她被撞得往前扑,又被我扣着腰身拖拽回来。我左手掐住她的后颈把她的脸摁在枕头上,右手握住她并在一起的两条手腕往后扯,趴跪的姿势让她花门大开,我骑在她的屁股上往下重重插她。
看不见她的脸,我痛苦而沉重,卑劣又肮脏的欲望才可以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
我面目狰狞,发了疯地抽插律动,温热黏滑的甬道紧致无比,龟头被勒紧摩擦的快感层层叠叠将我淹没,我紧咬牙关嘴唇紧闭,就怕克制不住吼出声来。
她埋在枕头里叫声闷响,身体痉挛着穴口泄出一泡温热的汁液。我被这股又热又急的汁液浇得龟头发麻,刚猛插几下就感到后腰和下腹传来难以忍受的酸麻,想象中的高潮在此刻突然降临。
我来不及完全拔出来,温热浓重的液体就喷射而出,射进了沈寒的甬道。
沈寒死死咬住了枕头,尖叫声闷在喉咙里,下身像失禁一样喷出一大股汁水。粘稠的精液,透明的淫水和淡黄色的温热液体混合在一起洒在床单上。
她的阴唇被撑出了一个肉洞,洞口水淋淋地挂着血丝和精液。
我把她拉起来紧紧抱住,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填满心脏。
“春晓,不要跟李璟豪在一起,不要跟他结婚。你等我两年,等我解决好一切就带你走。”
即使我不能成为你世俗意义上的丈夫,我也不要看着你和别人结婚。
沈寒抬手擦掉眼泪,眼睛红肿着,声音却冷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说,可是我已经没办法再待下去了,这个家从来都不属于我。等你想好了自己来找我吧。别叫我等,我再也不想等任何人了。
沈寒走了,在我出门去给陆云轻买药的时候,她悄悄地走了。
陆云轻是我的堂哥,我二叔的儿子,比沈寒大一岁。我姑姑走后,他拼命工作,每天应酬,好几次因为喝酒进了医院。昨天他又喝多了,早上起来腹部绞痛,呕吐不止,缓过来了才打电话叫我帮他去买药。
我回到家的四处打听寻找,不如回村守株待兔。凭我对她的了解,我就赌转户籍这事她不会假手于人。
至于陆云轻的事,我是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配合着打马虎眼算了。不管是要弄到人尽皆知,还是捂着不见光,都是他们自己的事。
“别乱打听,小心云哥削你。”
陆清阳还是单纯,陆云轻都发几回疯了,他也撞见过一两回,还是没敢往别处想,只当是姑侄关系好。
“知道了知道了。”陆清阳不甘不愿地把手机收起来。
我偏过头看向窗外,附了一层灰尘的玻璃窗倒映出我疲态尽显的脸。道路边的绿化树像被推倒的米诺牌匆匆后退,树梢上头是起伏不定的山顶,和晕着奶油色泽的天际,阳光正从不规则的云层缝隙倾泻下来。车辆在不断往前行驶,光影几经变幻,我摊开手掌,看着阳光在我掌心移动,眼前一阵阵发晕,眨眨眼还能看到大小不一的跳动的光斑。
“青觉,不能长时间看太刺眼的光哦,眼睛里面会出现蝌蚪。”
年幼的我和沈寒躺在草地上,举着张开的手挡在眼前,透过指缝和阳光对视,眼睛刺痛到几乎要流泪。
她看了一会儿,翻过身来趴在我身上,温热的手心捂上来贴着我的眼皮,“你看到了吗?是不是有蝌蚪?”
我嫌热扯下她的手,一双带着笑意的圆溜溜的眼睛撞入眼帘,纤长的睫毛像蝴蝶扑闪着几乎要飞到我脸上。
她将脸埋在我的胸口,声音小到几乎听不清,我好像听到她说:“我其实很喜欢你的。”
大巴车已经开上了三叉路口,前面便是四面环山的山村。
陆清阳玩了几分钟游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问我,“哥,你跟我回老家做什么?”
“有事。别问了,让我安静一会儿。”
从回忆中脱离的瞬间,我感到一阵失落。
那时候的我太小了,甚至不知道要问她,你不喜欢我什么呢?
记忆中的山村一点一点清晰起来。曾经和沈寒爬过的山坡上种满了橘子树,翠绿的植物就扎根在我们躺过的草地,路边曾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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