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似乎让充满灰尘的楼道都熠熠生辉:“你好,请问你是方铭天吗?”他不经意的打量着房子里的一切和眼前的青年,隔音差劲的廉价房子,一抹白墙甚至有一层白灰在指腹,没熨烫过而显得皱巴巴领口还因为使用时间过长而领口松松垮垮的t恤衫。
似乎一切都在说明着眼前的青年过着窘迫而又普遍的生活,和千千万万的普通青年一样,在这个大城市里奋斗拼搏找一份安身之地。
他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轻蔑,却足以让方铭天感觉到不安,方铭天先和室友打了个招呼,然后窘迫地将人带到了昏暗的楼道。
“是的,我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个样子的,在一个星期前我的父亲接到一封邮件,称自己清楚他在三年前被拐卖的亲生儿子的下落,经过一些搜寻和确认,我的母亲觉得你非常有可能就是我们的家人,所以希望你能理解一位失去孩子的父母的无理要求——做一个亲子鉴定,如果不是的话,我们也会基于你经济上的赔偿。”
面前的男人看上去十分的整洁一丝不苟,尽管好像是为了显得平易近人而穿得比较休闲,但那并没有影响到他凛然不可侵犯的形象,他就像是天然的领导者一般。
方铭天拘谨地答应了,或许他心里面还有着几分对父母的依恋,再或者说找到父母对他也没有什么坏处,更何况找不到也有点好处——一笔看上去或许不菲的收入,所以他答应了。
结果当然是如一切人除了方铭天预料的那样,他的的确确就是那个看上去就很有钱的人家的孩子。
一开始他自然是很高兴,但接涌而至的麻烦让方铭天烦恼不堪,最后还是决定在父母愧疚的眼神中搬回了出租房。
尽管被塞了一张或许有七位数的声称是零花钱的银行卡还被告知了密码,但作为成年人的可怜自尊还是让方铭天从来没有动用过里面的半分钱,甚至连偶尔打车回家的钱都从工资里支出,当然这让他本不富裕的经济状况雪上加霜了。
这也是方铭天牧瑞的肾。
果然是虚拟世界啊,真要是现实,天天吃肾宝片也来不了这么猛的吧?
不过这种囚禁情节挺受欢迎的,应该有奖金吧?不然真对不起自己熬夜工作掉的头发,潘年贤这么想。
囚禁的前几天,章牧瑞就没离开过这间房间,后面几天倒是出了几次门,潘年贤有想过像鲁滨逊那样划横线记录日期,但困于窗帘非常遮光分不清日夜,自己又弄乱了正常的生理作息,于是作罢。
章牧瑞出门的时候他就拿睡觉打发时间,一开始是用布条绑着手脚,后面被章牧瑞恶趣味地换了大型犬的项圈和脚铐,短的项圈拷床上,长的拷脚上,洗澡时就解了项圈不解脚铐。
自己的活动距离还是在床上床下,不过床前却多了一台电视,当然是没联网的。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有动画片电视剧,还有好几十g小狼崽子说自己珍藏已久的黄片,他看了几部的确品味不错,个个盘靓条顺,只是现在的他实在是没那个体力欣赏,在床上能射出来都代表自己没虚了。
偶尔章牧瑞爱抱着他温存撒娇,演电视剧里面烂俗剧情,每当这个时候,潘年贤总会有一种又当爹又当充气娃娃的感觉。
该说他习惯随遇而安吗?潘年贤的确是那种只要得到好处哪怕是被打了左脸也会伸右脸的那种人,所以他的确是在不留余力的讨好着章牧瑞,毕竟这种公子哥,你越顺着他他就越觉得你没意思。
就跟三流偶像剧一样,讨好有钱人的人多了去了,有钱人反而就喜欢那种假清高看不起钱的人,这种手段有时对这种爱找乐子的富二代还是挺惯用的。
起码章牧瑞没有天天来他这里了,房间里还多了台电视给他打发时间,尽管两人相处的时候他还是一直被狂肏,但潘经理总觉得自己离回归日常生活没有多久了。
有次潘年贤正躺床上看一部烂俗喜剧片,他空闲时间时很少娱乐,天天工作,被囚禁了倒是能看看这些没意义的爆米花电影。章牧瑞开了门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两份外卖,他大少爷生活自然没做过饭,这情况自然也不能请阿姨保姆,潘年贤也没贱到被囚禁了还给人做饭,基本上两人就靠着速食食品和外卖过活。
两人正吃着外卖,忽然章牧瑞就开口一句:“潘经理,没想到你勾引的小朋友还挺关心你的嘛?”
潘年贤叼着筷子愣了一瞬才想起他嘴里边的那个小朋友是谁,然后脑子里的牧瑞盯着他的神情好像在思索些什么,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说:“那么快就把人家给忘了?才和他调情还没半个月。”又见到他将心神全沉浸在电视上恼怒地按关了电视,把遥控器远远地扔到了一边。
潘年贤诧异地看着忽然变得情绪化的章牧瑞,觉得好像有什么脱离了他的预期,他不动声色地夹了筷青菜咀嚼,然后说道:“你说之前那个喝醉酒在我家留宿的那个新人吗?他又怎么了。”
“人家可为了找你费劲心思,潘经理就这么狠心啊?”章牧瑞磨了磨牙,他也知道现在自己情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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