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个潜力,否则我稀里糊涂应了你,到时候你一个劲拖后腿完不成,倒显得是我的无能。”
他最讨厌的,就是无能的人。
每次在小黑屋中,看到独孤翎畏畏缩缩的样子,他就想杀人!
楚鸢才不听他忽悠,冷哼一声,“这么说来,你还成好人了不成?”
独孤绝耸耸肩,很是无所谓。
他对“好人”这种评价,没甚兴趣,也不想做什么所谓的好人。
那是独孤翎的属性,他不需要!
两人商谈的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
不过在临走之前,独孤绝突然转身,双手撑着墙,将楚鸢笼在他臂弯之间,“努力吧,能重新从这个宫里出去,我就答应你的提议。”
她的丹药是极好的,这一点独孤绝已经体验到了,但是关于她到底有多大本事,独孤绝不敢确定。
总要多看一下,才知道好不好玩,值不值得他费心思。
楚鸢不耐烦独孤绝这自负的说辞,关上门嘀嘀咕咕,不料耳旁咻的一声,一只袖珍的小金镖穿过窗纸射进来,正巧停在楚鸢的发鬓之间。
扯下来一看,小尾巴上裹着了张纸条。
“如你所见,我比独孤翎,更适合你的计划。”
楚鸢啧了一声,自恋狂!
随手便将小金镖扔进系统当了。
但就算不用独孤绝说,楚鸢也想早点摆脱“小主”这不伦不类尴尬的身份。
加上还要报复逍遥王妃,所以楚鸢第二天起得很早,穿戴整齐之后就去隔壁给太后她老人家请安。
只是没想到她早,却有人比她更早。
独孤娉婷一件嫩粉色缠枝花褙子,下穿浅黄色马面裙,明艳秀丽的站在那,认真又专注的伺候着太后吃早膳,眉目低垂,嘴角轻翘,看着非常大家闺秀。
将一屋子颜色姣好的丫鬟都比了下去。
太后胃不好,吃东西很挑,但独孤娉婷似乎很了解太后的喜好,每每夹到碟子里的菜品、份量,都极对太后的胃口,不知不觉太后也用了小半碗。
季嬷嬷忍不住夸,“还是娉婷郡主最懂咱们太后娘娘,每次娉婷郡主一进宫呀,太后的饭量都要长不少。”
闻言独孤娉婷手中的帕子掩了掩唇,“瞧季嬷嬷说的,是怪娉婷进宫少了不是?
前些日子母亲说婚期将近,非要将我关在屋子里刺绣,才不得空来陪太后娘娘。
要聘婷说呀,聘婷还巴不得为太后娘娘做这些呢,总比圈在家里拿针线强!”
浅浅几句话,就把自己的难处和对太后的心意都说了出来。
可见独孤娉婷和独孤月,那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前者高级绿茶惹人怜爱,后者莽莽撞撞叫人头疼。
说白了,如果独孤月不是正经的公主,怕是小日子还不如独孤娉婷呢。
楚鸢大步迈入,给太后请安。
后者没啥表示,季嬷嬷做了代表,“原来是姬妘小主儿来了,正好,太后娘娘适才还问,您那边的早膳怎么样。
让多送点补养的吃食给您。
既然过来了,便和太后、郡主一块儿用,人多热闹,太后娘娘用得也多些。”
说着喊下人,“春晓,加一副姬妘小主儿的碗筷。”
“娉婷,你也坐下。”太后发话了,敛目凝神的样子,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楚鸢懒得琢磨,碗筷来了,就正常吃饭。
她有一种预感,独孤娉婷看着不简单,应该不会真只是刻意进宫来给太后当丫鬟吧?
果然没一会儿,独孤娉婷便开口了,“姬妘姐姐,对不起呀,我代月儿跟你道歉,昨天我们太莽撞了,误会了你。”
“呵~”楚鸢轻不可闻的讥笑一声。
最烦这种假仁假义的道歉好吧!
她是命不好,不是没脑子,独孤娉婷这么做,不就是想在太后面前博个良善的好名声吗?
显得自个儿多么善良大度,和楚鸢咄咄逼人完全不同。
毕竟昨儿逍遥王妃作为长辈只是说了她几句,楚鸢就小心眼的当场报复,牵连于谦,令独孤娉婷蒙羞,但她不仅没计较,反而率先放在身段说和,多难得?
见状太后不高兴了,放下筷子,本来随和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凌厉,“姬妘,娉婷是好意,你驳她的面子,就是藐视哀家。
说起来,你、娉婷、月儿的年纪都差不多,本该好好相处,怎么总是闹闹哄哄没个清静?
皇上这些年颇为照顾你,那是看在你父亲识时务的份儿上,你也该懂得分寸。”
楚鸢没说话,静静听着太后的教训,她现在身份尴尬,当然说什么都是错。
甚至于太后之所以耐着性子和她讲这些,还不就是为了获得心里那一丝丝奢望吗?
期待她们姬妘氏的好孕,能够为独孤氏开枝散叶。
她一个外人,没有自知自明如和独孤月、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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