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子?”楚心言小心翼翼捧着俞熠皓的手,心疼死了。“不小心被东西砸到。”俞熠皓深情的看着她,很享受这种被关爱的感觉。微蹙着眉,楚心言想不明白了。“东西砸在手背上还有道理,怎么会砸在手掌心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将手掌伸出去让东西砸。”这会不会猜得太准了?他避重就轻的道:“情况类似。”她太敏感了吗?怎么觉得“情况类似”听起来等于“就是那么一回事”?他会伸手让东西砸,这同时代表一件事,有人朝他砸东西,是谁?“你不是说今天有家庭聚会吗?”怎么突然转移话题?还以为她忘了这件事。“爷爷有事,家庭聚会取消了。”“昨天晚上应该完成的工作都ok了吗?”“下午回去做就ok了。”“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我我看起来像遇到什么事的样子吗?”她举起他的手。“受了伤,家庭聚会临时取消,难道是巧合吗?”今天急匆匆跑来找她,原本就是为了打预防针,只是这支针应该从哪个地方打下去,他还在琢磨,实在是害怕她会承受不住一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有多爱她。因为太爱了,害怕失去,盘算就越多,也就越难以说出口。见他眉头深锁,她温柔的先伸手轻抚,再靠过去亲吻一下。“谨哥哥,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你有什么话直说无妨,太伤脑筋的话,不但会死很多脑细胞,有时候还会将简单的事情变得很复杂,反而得不偿失。”俞熠皓失笑。是啊,斤斤计较有时候反而会弄巧成拙,还不如自然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最重要的是态度,真心可以融化冰山——这不正是宝贝教会他的道理吗?“我好像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我母亲的故事。”楚心言点了点头,不发一语,听他继续说下去。“我母亲是园林饭店集团的千金小姐,可是却爱上一个自诩为艺术天才的贫穷男。爷爷阅人无数,一看到这个贫穷男,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他看上的是我母亲的家世背景。不过我母亲就是不相信,爷爷只好将母亲禁足,不准她出去。母亲个性激烈,索性翻墙跟那个贫穷男私奔了,想要先上车后补票,逼爷爷接受他们在一起,没想到孩子有了,爷爷反而宣布跟她断绝父女关系。”“后来呢?”“母亲认为爱情很伟大,不当园林饭店集团的千金小姐也无所谓,可惜她深爱的男人与她的想法相反,爱情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有园林饭店集团这座靠山,他要成为伟大的艺术家,怎么可以在失去靠山的情况下,还守着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女人?于是,他利用我母亲快要临盆、无暇他顾的时候,留了一封信走了。”楚心言双手紧紧捂住嘴巴。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因为打击太大了,≈ap;ap;x5c3d;≈ap;ap;x7ba1;母亲顺利生下我,身体却种下了病谤。”她知道谨哥哥的母亲身体非常不好,这就是谨哥哥被送到育幼院的原因。“母亲要工作,又要养我,身体越来越不好。这之间,爷爷派了不少人来寻过母亲,只要母亲向爷爷低头,爷爷愿意让她回到俞家,可是母亲太好强了,不愿意回头,终于,她的身体在过度疲惫之下垮了。为了唯一的儿子,她在临终之前寄了一封信给爷爷,请爷爷将我带回俞家。”“回到俞家,你爷爷就帮你改了名字?”“母亲的遗弃是爷爷永远的痛,我不但是个私生子,还被送到育幼院,这对爷爷来说都是羞耻。为了将过去的一切抹去,爷爷让舅舅、舅妈收养我,改了我的名字。”原来他现在的父母是舅舅、舅妈,爷爷就是外公!“谨哥哥告诉我这些,不是单纯说故事吧?”“爷爷原本就有门第之见,因为母亲的关系,他对门当户对的观念更深了。”俞熠皓将她的双手包裹在自己的两掌之间。“我们两个在一起可能会遇到很大的阻拦,可是你不要怕,我说什么都不会放开你。”“我记得不久之前谨哥哥才说过,未来的事没有人知道,前一刻明明是晴朗的天空,怎么知道下一刻会乌云密布?”楚心言小心的让两人的手十指扣在一起,虽然他的手缠了绷带,无法紧密相扣“谨哥哥不会放开我,我也不会放开谨哥哥。”“爷爷可能会使出不入流的手段逼迫你,你也不会放开我吗?”楚心言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像王宝钏一样苦守寒窑等了十八年,任何福利都还没享受到,怎么可以放开呢?”原本严肃的脸庞转为柔和,俞熠皓垂首,两人额头相抵,他像在呢喃爱语似的问:“你所谓的福利是什么?”她娇羞的脸红了。“这要问谨哥哥啊。”“为什么问我?”“谨哥哥可以提供我什么福利?”“按摩、抓背、洗头、暖床、做运动还有好多好多,可是有个条件,你要先嫁给我,这些福利才可以给你哦。”他越说越小声,甜蜜又暧昧。真是令人害羞!“我都不知道谨哥哥会说有颜色的话。”“这不是事实吗?”楚心言手握拳,轻轻的往他胸前捶了下。“谨哥哥越来越会耍嘴皮子了!”“这是真心的,我想为你做的事太多太多了。”
正襟危坐,她很正式的做出自己的宣言。“若是我在谨哥哥身边,谨哥哥才会幸福,我就不会放开谨哥哥。”“你就是我的幸福,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我都不会让你离开。”“谨哥哥是不是担心我向俞爷爷投降?”“爷爷是一个够狠心、够绝情的人,要不,当初不会坚持要我母亲道歉才肯对她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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