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呢,摆明了要给个教训!
“废话那么多,都是你惯的,操服了孤看他还有没有力气拒绝!”
姬延憬实在是等的不耐烦,手掌炙热攥住少年纤细柔软的腰肢,三两下把人衣服脱了,眼神刀子般带着难以忽视的倾略性。
“小骚货,再惯下去,都成小狐狸精了。”
“孤告诉你,今天你是做也要做,不做也要做。你自己主动点还能少受罪。”姬延憬砰砰又是往上撞击两下,他大腿和谢双的小屁股严丝合缝,捅的小美人哭的梨花带雨。
“不要,我做,我……啊啊啊……”
这个姿势真的操得很深很疼,又有着难以忍受的磅礴快感,谢双都要崩溃了,他手脚并用的抱着盛见雪。
听到谢双妥协,姬延憬停下动作。
“这才是孤的乖乖,快点含住。”他命令着,而后朝自己的妻子挑眉,炫耀般。
早就知道人秉性的盛见雪,一点都不计较,好心情的等着乖乖磨磨蹭蹭的含住他的性器。
他揉揉乖乖小美人的脑袋:“乖乖把小太监教的都记住了吗?”
谢双支支吾吾的点头,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就算是没记住也要点头。
有着太子的威胁,他乖乖的伸着小舌头和喉咙乖顺的伺候自己的‘相公’。
“早干嘛去了?”姬延憬啧啧两声。
他看着小美人极其乖顺的模样,真想把人操烂。刚刚那几下入的极深,他尝到了甜头,利‘欲’熏心,有些上瘾。
那几下,满足了他驰骋的欲望。
看着前方步入正轨,姬延憬也不压制自己内心的欲望了。他狠狠挺胯,碾压顶弄,抵着谢双屁股里的敏感地带狠狠用力。
“呜呜……”
谢双崩溃哭叫,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破了,甚至前方有了些尿意,心种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手脚并用的挣扎。
在情事上,小美人绵软的身子无用的挣扎有时候也是一种情趣。
尤其是,谢双现在哀叫哭泣,诱人又脆弱的样子,声音太缠人。
他太能勾起男人的那点子欲望了。
谢双被操的嘴上都忘了动作。
“吞鸡巴呢,专心点!”盛见雪不满意的吊着小美人的乳头往外拽,他挺了挺垮,把鸡巴捅的更深。
“啊!呜……啊啊!!”小美人无助的摇着头,嘴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盛见雪又摸了摸人的小肚子,感受到丈夫的鸡巴在他身体里的轮廓,不走心的安慰:“没事啊,肚子好着呢,绝对不会坏!”
他们家这个小美人端的是一日比一日柔情媚态,若不是长了个不中听的嘴,他们还真能溺死在这小美人身上。
姬延憬开始操的一下比一下狠,谢双害怕极了,他被肏得快崩溃了,前面盛见雪也不客气的掐着他的下巴抽插。
一切仿佛都不受谢双的掌控……
更可怕的来了,一股难以控制的射意席卷,在姬延憬的又一次深顶后,谢双终于淅淅沥沥的泄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清液……
小美人崩溃的大哭,悲愤欲绝。
盛见雪的脸也黑了,又一次让姬延憬占了上头,他看着谢双被操到射尿的糜烂姿态,鸡巴梆硬。
“哭什么哭,都被操烂了!”他恨铁不成钢道。
……
此时此刻京城的另一个角落……
“兄长,不要……”华进宝求饶,第一次开苞就承受了这样剧烈的情爱,下身最隐秘的地方吃进另一个男人滚热的肉棒。
祁世昌在沉默中一次次大力顶撞,宛如一匹嗜血的狼。
把人操射了之后,他问道:“猛吗?”
一句话给华进宝干沉默了,在感受到体内男人的性器再次抬头之后,他连忙回复:“猛,太猛了。”
“有太子猛吗?”
“太子,我不知道啊!”
这话一出来,华进宝就知道说错话了。
已经得到答复的男人再也不听他解释,只一直沉默的干……
这一夜,华进宝恨不得死过去,拼了命的求饶,不知道夸了身上那男人多少次。
今年的冬日好似来的特别早,这才十一月,就下了第一场雪。声势浩大的,足足下了两日。
这场大雪也宣告这川穹朝这一年辛勤的生产劳作结束。彼时家家户户都屯了不少的存粮,开始猫冬。
调理身子已经大半年了,大雪封路,不用上朝的两个狗男人开始下一阶段的计划——造人。
原本盛见雪是不准备参与的,事关皇室血脉,此事重大。
他是妻,怎能?
可姬延憬非要坚持。
什么……
“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见雪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个,如果没有小狐狸精,我原本是会守着你过一辈子的。”
“再者说,多一份阳精,就是多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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