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夫……方才为何那样说?”
等回了院子,与乐犹豫地向面前人问道。
“我准备在这儿住几个月,想改变一下镇中人对你的看法。”沈凌说到这儿,顿了顿,“有个好名声,总归是好的,不是吗?”
少年很是疑惑,他张了张嘴,良久,道:“一个乞丐,需要什么名声?”
“可你现在不是乞丐了。”
至于是什么,女子没有说。
与乐闻言,怔了一瞬,转而又笑道:“凌大夫说得对,我不再是乞丐了。”
次日清晨,一少年在院中扎着马步,一旁的女子时不时上手纠正他的动作。
可不知是女子手中的力道不对、触碰的地方不恰当,还是少年的身子过于敏感,没过一会儿,少年就被作弄得满脸通红,耳朵情不自禁地动了动,他咬着唇忍耐着什么,亵裤的布料微微鼓起,好在轻薄的纱袍虽不能完全遮掩下面的动静,可到底给了少年心中些许微薄的安慰。
沈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便不再逗弄眼前的与乐,认真督促对方扎起了马步。
沈凌没有限制与乐扎马步的时间,少年坚持了半个时辰,实在是撑不住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与乐脸红得不正常,滴滴汗珠顺着下巴滑过脖颈、流入锁骨,去往更深处的地方,薄薄的纱袍因汗水紧贴着他的肌肤,连胸前的两点红润都看得一清二楚,少年似是累极,半阖着眼,眼睫上还挂着汗凝成的水珠,轻轻一扇,便飞溅无踪。
等地上的人缓过来,沈凌才开口问道:“感觉如何?还想要继续习武吗?”
“我想。”
少年仰起头看着面前的女子,眼底满是坚定。
“好。”沈凌笑着应下,想了想,又称赞起了与乐,“初次扎马步,能扎半个时辰,很不错了。”
与乐别过脸,没有回话,耳根却悄然红了起来,像是不太习惯来自他人的称赞与善意。
沈凌接着追问:“有想过学什么方面的武艺吗?我是说,你是想当游侠、剑客、刀客,还是刺客、梁上君子,亦或魔头?”
“凌、凌大夫,后面几个,是不是……”不太对?
少年咽下了后面的话,可望向女子的眼神却是疑惑的,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不解。
“只要你不为非作歹,想做什么都行。”
沈凌笑得温润,清脆的嗓音像珠玉落在盘中,叮当作响。
“那,我跟着您学剑吧,您觉得如何?”与乐小心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话语中满是斟酌的意味。
“自然可以,不过,我擅长的不是剑,我更偏爱琴与笛子,只是剑能随身携带,较为方便。”女子沉思片刻,道。
“我还是想学剑,学剑,可以保护您。”
少年不知是怀揣着何种心情说出了这句话,但少年人稚气未脱,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有时还是挺令人动容的。
于是沈凌便笑了,她温声应道:
“好,如你所愿。”
不知不觉间,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了。
与乐的身子不再是那么瘦弱,变得匀称了起来,每日晨起的习武也让他身体结实了许多。
得益于沈凌平日不止是行侠仗义,靠医术救世济人,帮有钱的商人和大户解决难事和看病时,也会收取不少钱财,她的手头还算阔绰,所以与乐的餐食是一日三餐,而不是寻常百姓的一日两餐。
这些日子,少年与沈凌也熟了很多,他对沈凌的态度仍是带着感激与敬意的,可偶尔也会与对方开开玩笑,别扭地要求一些小事情,在院子里呆坐等到归家的沈凌时,会兴奋地扑进对方怀里,轻声说一句:“凌大夫,你回来了。”
少年像后背长满尖刺的刺猬露出了自己柔软的肚皮,信任地向沈凌展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连密密麻麻的尖刺都服帖地软了下来,全然不知自己即将遭遇的是什么。
这日入夜,与乐躺在床上睡得昏沉,门却被人“吱呀”一声推开,女子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捧着一个纯黑的匣子,走到少年床边,用手温柔地推了推对方,轻声叫醒了他。
待少年迷蒙地睁开了含着水雾的眼,沈凌褪去鞋袜,上床压在对方身前,将匣子放在床的内侧,温声道:
“该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了。”
“什么?”
与乐疑惑出声,还未反应过来,面前的女子就轻柔地剥去了他的衣物,俯下身含住了他胸前的一侧朱果,先是围着周边打转,接着舔咬起那个小点,时不时还用牙齿轻磨几下。
少年从不知胸前那两个红润的地方会给他带来如此难以言喻的感受,他轻咬着唇,尽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可异样的酥麻感与痒意却随着那处开始扩散,逐渐蔓延全身,甚至身下那处都颤巍巍地抬起头来,煞是羞人。
沈凌适时发现了面前人身下的变化,她笑了笑,褪去对方的亵裤,手轻柔地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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