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在世上最重要的亲人,就算没有一个好姊夫,姊姊也永远不会离弃你。”她这番话,让简舒玮既感动又感伤,哇地哭了起来,而简舒瑀见妹妹哭了,也忍不住苞着哭了起来。这时徐智洋正好来找简舒玮,见她们相拥而泣,两人都哭得淅沥哗啦的,吓了他一大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简舒瑀心中激动万分,想起之前她还曾经为了袁祖烨的态度和冷言冷语,感到灰心丧气,便深深觉得对不起妹妹。“简舒瑀,要振作起来哟!”她拍拍自己的脸颊,给自己打气。从今天起,她的人生只能前进,绝对不许后退。没想到,自己原以为不会再见的人,却出人意料地跑来找她“欢迎光临!”中午时分,前来餐厅用餐的客人很多,简舒瑀穿梭在各桌的客人之间,不是忙着端水、拿菜单给客人,就是赶着送菜上桌,还得不时清理客人使用过的桌面,好让下一组客人使用。她忙得连停下来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因此也没注意到,有个高大的男人走进店里,眯着眼四下张望。很快地,男人发现她的踪影,眼中倏地迸出喜悦的光芒。他就是袁祖烨,经过一个礼拜的挣扎,他终于宣告投降,不再为了那愚蠢的自尊,而和自己的胃过不去。他派人找到简舒瑀的下落,但她已经找到新的工作,今天他来就是想和她谈,希望她辞掉这里的工作,回到他那里上班。袁祖烨打量这间小餐厅陈旧狭窄,客人三教九流、龙蛇杂处,实在不是个良好的工作地点。接着,他把视线转向忙禄得像只小蜜蜂的简舒瑀。她穿着店内的制服短袖白上衣和草绿色迷你裙,前头还绑了条白色的半身围裙,她的臀部挺实圆翘,裙下的一双美腿姣白无瑕,格外引人遐思。在她离开后的这个礼拜,他大概又把胃肠搞坏了,看见那些紧盯着她大腿的男人,他就满肚子酸气,连带的胸口也很不舒服。他忍不住赏他们一记恶狠狠的警告目光,要他们管好自己的眼珠子,否则他很乐意替他们摘下它们。而简舒瑀根本没空去看是否有人站在店门口,只忙着收拾客人离开后留下的碗筷。她端着收拾好的杯盘,准备送到后头厨房给大婶清洗,经过一张桌旁时,一个中年男人忽然伸出禄山之爪,偷摸了她的pi股一把,还一脸陶醉地说:“啧啧,真有弹性。”简舒瑀浑身一震,瞪大眼,僵硬地转身看着那个人。而袁祖烨远远看见这一幕,气得怒发冲冠,开始卷袖子,准备痛揍这匹色狼,替天行道!然而谤本不用他动手,简舒瑀居然一声不吭地端起客人用过的水杯,将大半杯加了冰块的冷水,直接倒在那个中年男人头上,并且冷冷地告诉他:“你大概有点醉了,希望这杯冰水能让你清醒一点!”袁祖烨看了先是大吃一惊,接着忍不住想鼓掌大笑起来。≈21704;≈21704;,干得好!“啊”那个中年人赶紧跳起来拍去身上滴落的水,一面哇啦大叫,一面吼着要老板出来解决。老板听到前头的骚动,很快从厨房赶出来。“对不起!对不起!您不要紧吧?”老板一看到客人,不问原由便先道歉。“王老板,你请的这是什么服务生!你知道吗?她居然把水倒在我头上!”中年男人绝口不提自己卑劣的行为,一迳指责简舒瑀的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教训她。”老板又一串连声道歉之后,立即转向简舒瑀,劈头就骂:“你在搞什么鬼!张先生是我们的老主顾,你怎么可以把水倒在他头上呢?”“他如果不伸出咸猪手偷摸我pi股,我怎么会把水倒在他头上?”事关女性尊严,她怎能忍气吞声?“摸摸pi股又怎样?又不会少一块肉!”老板见她毫无悔意,更加生气。“我请你来是来伺候客人,不是让你来耍威风的!现在,你马上向张先生道歉,不然我就请你走路!”老板如此是非不分、不明事理,简舒瑀既失望又委屈,泪水险些夺眶而出。但她绝不会在这些人面前掉泪,让他们知道她受到伤害。她昂起下巴,逼回眼眶中的泪水,然后一字一字说:“我死也不会道歉!不必等你解雇,我自己走路!”简舒瑀解下围裙用力扔在一旁,然后笔直走出门外。“你、你给我站住!”老板没想到她不但不怕他的威胁,还真的扭头就走,现在店里客人这么多,她若跑了,等会儿怎么忙得过来?“喂!你等等”他追在后头大呼小叫,简舒瑀完全置若罔闻,依然头也不回地走出店外。简舒瑀低着头,神情萧索地走在路上,像只垂颈的哀伤天鹅。这附近有个大菜市场,出入的摊贩和买菜的家庭主妇非常多,热闹喧哗的人潮,更突显她的孤单与落寞。
她的心情糟到极点,一个礼拜之内接连“解雇”两个老板,筹不到妹妹的手术费不说,连自己的生活费都快成问题了。然而她能为了填饱肚皮,而任客人上下其手吗?她实在无法为了五斗米,出卖自己的尊严!至于袁祖烨那个工作狂想起他,她不由得轻叹一口气。其实他还算是个不错的老板,虽然脾气古怪了点,又爱虐待自己的身体,但至少是个坦荡荡的正派之人,不会对她毛手毛脚,薪资也给得相当大方她漫不经心地走着,脑中思绪纷扰,没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一双穿着晶亮黑皮鞋的大脚,也加入她的脚步,配合她行进的节奏一同前进。简舒瑀原以为那只是个顺路的陌生人,但是那双大脚愈靠愈近,最后几乎是紧贴着她,简舒瑀这才忍不住抬头去瞪那个人。懊不会又是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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